第2章 纯血博弈

>>> 戳我直接看全本<<<<
银蛇与暗焰马尔福庄园的铁门在无声咒中缓缓开启,雕花大门上的铂金蛇徽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维瑞蒂撩开墨绿色天鹅绒斗篷的兜帽,深绿色眼眸扫过庭院中用冰雕成的魔药坩埚——那些悬浮着的翡翠色液体,是马尔福家炫耀实力的无声宣言。

“大胆去展现你的锋芒。”

父亲伸手替她整理斗篷褶皱,玄色长袍上的德索勒伊家族纹章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眼底满是骄傲,“德索勒伊家的继承人,从来不需要藏起利爪。

记住,今日你不只是我的女儿,更是能改写家族命运的巫师。”

宴会厅里水晶吊灯流淌着蜜色光晕,二十余位纯血家族的当家人围坐在长桌旁。

维瑞蒂落座时,正对上德拉科·马尔福探究的目光。

那个铂金头发的少年转开脸前,她分明看到他耳尖泛红——昨夜加急信里父亲潦草批注的“德拉科迫切想见你”,此刻在脑海里闪过。

“诸位,”卢修斯·马尔福起身时,银质袖口擦过桌面发出细响,“格雷伯克家族掌控的秘银矿脉即将枯竭,而德索勒伊家的魔药工坊...”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维瑞蒂父亲,“据说新培育的月长石玫瑰,能让魔药效力提升三倍?”

维瑞蒂转动着鎏金汤匙,听着父辈们将利益换算成隐晦的筹码。

当她注意到帕金森家主隐晦地将手按在藏有消影咒的袖袋时,突然开口:“马尔福先生不妨考虑用秘银铸造坩埚。”

她指尖轻点桌面,深绿色眼眸掠过众人惊讶的神色,“月长石玫瑰的汁液会腐蚀普通器皿,但秘银合金能让魔药提纯速度加快五成。”

宴会厅陷入短暂的寂静。

卢修斯抚掌而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意外的赞赏:“德索勒伊小姐的提议,倒是打开了新思路。”

随着羊皮纸契约在众人手中传递,维瑞蒂瞥见德拉科盯着她的侧脸,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倾慕。

晚宴散场时,卢修斯以“商议后续细节”为由,将她父亲邀入书房。

宾客们陆续散去,德拉科突然快步走到维瑞蒂身侧,他的铂金长发在壁灯下泛着冷光,刻意板正的表情难掩局促:“德索勒伊小姐...庄园的冬日玫瑰园在施了恒温咒,不知能否有幸邀你一同走走?”

维瑞蒂挑眉,深绿色眼眸掠过少年紧绷的下颌线。

她自然清楚这邀约背后不过是家族社交的一环——马尔福家急于向德索勒伊家示好,而德拉科作为继承人,正学着扮演合格的社交棋子。

“盛情难却。”

她优雅颔首,黑色卷发扫过鎏金裙摆,与他并肩走向长廊。

后花园的雪地上铺着淡蓝色的魔法光毯,防止名贵的玫瑰藤蔓被寒气侵袭。

德拉科摘下白手套,指尖抚过一朵泛着霜花的红玫瑰:“你在宴会上的发言...很惊艳。”

他斟酌着措辞,靴底碾过积雪发出细微声响。

维瑞蒂轻笑出声,呼出的白雾在冷空气中凝成细小冰晶:“马尔福先生,纯血家族的博弈本就是场没有裁判的魁地奇。”

她凝视着远处冰雕喷泉折射的七彩光晕,忽然想起书房方向,不知父亲此刻如何应答卢修斯关于黑魔王的试探。

与此同时,书房内,卢修斯的声音透过门缝若隐若现:“黑魔王的标记在禁林边缘重现,现在站队,才是明智之举。”

“马尔福,纯血家族的未来不在虚妄的效忠里。”

父亲的声音沉稳如钟,“我们的继承人需要广阔的魔法市场、稳固的利益联盟。

矿产与魔药的合作只是开始,那些古老的黑暗器具...与其冒险藏匿,不如转化成能让家族绵延百年的资本。”

维瑞蒂的手指微微收紧。

寒风卷着雪粒扑在脸上,她突然意识到,父辈们的交锋里藏着比少年邀约更残酷的真相。

在这场权力游戏中,所有继承人都是被家族荣光推着前行的棋子,而她必须比任何人都更早学会落子无悔。

德拉科张了张嘴,却被突然传来的脚步声打断。

家养小精灵匆匆跑来,躬身道:“少爷,主人请您去书房。”

少年露出懊恼的神色,又很快恢复斯莱特林式的得体:“改日再向德索勒伊小姐讨教。”

目送德拉科的背影消失在长廊转角,维瑞蒂仰头望向被乌云遮蔽的月亮。

在家族利益的棋盘上,她与德拉科都不过是初露锋芒的卒子,而真正的风暴,正裹挟着伏地魔的阴影,从父辈们紧闭的书房门缝里悄然蔓延。

维瑞蒂独自立在飘雪的回廊,目送德拉科的身影消失在光影交错处。

寒风掠过她发梢时,远处书房门缝渗出的昏黄灯光突然摇晃,像极了晚宴上那些暗藏机锋的眼神。

当她与父亲通过幻影显形回到德索勒伊庄园,落地的瞬间,父亲下意识伸手虚护在她身侧——这个自她六岁第一次尝试幻影显形就有的习惯,至今未改。

挂钟刚敲过十二下,家养小精灵捧着暖手咒编织的绒毯候在玄关,却被父亲抬手示意退下:“去准备两杯热可可,加三颗糖。”

橡木门在身后合拢的刹那,维瑞蒂被裹挟着古老气息的暖流包裹。

墙上十二代德索勒伊家主的画像同时转动,银蛇纹章在烛光下泛起幽光。

最上方的初代家主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画像特有的混响:“听说你在马尔福家出尽了风头?”

父亲替她取下斗篷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冰冷的耳垂,动作微顿,不着痕迹地将施加暖咒:“不过是为家族争取利益。”

维瑞蒂望着父亲案头新拆开的契约卷轴,深绿色眼眸映着跳动的烛火,“秘银坩埚的合作,至少能让工坊产能提升三成。”

父亲摩挲着家族戒指上的蛇形宝石,目光投向壁炉里跃动的火焰:“卢修斯的野心不止于矿产。

他反复试探伏地魔的立场,不过是想让我们当他的挡箭牌。”

他忽然转身,手指点向满墙画像,袖口掠过她垂落的卷发,“记住,德索勒伊家的荣耀从不是靠依附他人,而是——”“而是永远走在利益的最前端。”

维瑞蒂接口。

父亲闻言轻笑,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

就在这时,一只带着法国鸢尾花纹章的猫头鹰突然撞开窗户,爪间的信封还带着大西洋的咸涩气息。

维瑞蒂接住信封时,父亲己经走到酒柜前,取出母亲最爱的陈年火焰威士忌,往水晶杯中倒了浅浅半杯——那是他们夫妻每次分别后的默契仪式。

“亲爱的维维,没能见证你的精彩表现是母亲此生最大的遗憾...”维瑞蒂读着信纸上熟悉的花体字,一枚镶嵌着淡紫色光芒的魔法石坠子叮咚落地。

父亲拾起坠子时,指腹抚过刻在背面的家徽,声音放软:“你母亲在布斯巴顿周旋半个月,才为家族争取到魔药原料的独家进口权。”

他将坠子轻轻挂在她颈间,冰凉的金属擦过皮肤时,带着父亲掌心残留的温度,“去休息吧,明日还有场硬仗要打。”

维瑞蒂回到房间时,月光正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梳妆台上。

她望着镜中佩戴魔法石的自己,深绿色眼眸映着坠子流转的光晕。

母亲信里夹着的干玫瑰花瓣落在手心里,混着父亲方才整理她项链的温度,在静谧的夜里泛起丝丝暖意。

窗外,寒风依旧拍打着刻有德索勒伊家徽的窗框,而那些未说出口的牵挂,早己化作守护的藤蔓,缠绕在家族荣耀的根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