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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

所有人回过头。

“凌将军!”

“是凌将军,凌将军来了!”

一些人喜出望外,真是该死,怎能怀疑凌将军做出此等事。

赵诚明回过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短短一瞬,很快将异色压了下去。

其他两位皇子一派的人也是愣在了原地,事情怎会是这个样子?

凌昭一步步向前,人群自发地散开,像是拱卫着她一般,将她的身体向前“推”去。

首到走到某处,正是那之前受人指使的李侍郎,凌昭在其面前停住。

“李侍郎怎么了?

为何一动不动,站定在此阻我的路?”

“你,你,你怎会在此处?”

“嗯?

李侍郎这话是何意?

我不当出现在此处?”

凌昭话一出口,李侍郎心里咯噔一声。

赵诚明狠狠剜了一眼李侍郎,赶忙上前。

“凌将军安好。”

“不好,我觉浅,清晨如此吵闹,惹我睡不安生。”

凌昭自然没给好脾气。

赵诚明面露尴尬,只能陪笑。

“不如我带您再去休息片刻可好?”

狗东西,这时候倒不急,想要支开我,凌昭心中冷笑。

“无妨,我带军作战时,经常睡不了好,多年下来,己成习惯。”

“诶~,话不能这么说,作战时候不能好好休息,当下归来就应当好好睡上一觉嘛,来人,快将凌将军请下去好好休息,莫要再惊扰到。”

见缝就钻。

老狐狸,好厉害的嘴皮子。

此番若真让他如愿,屋里的人,能不能被满朝文武看到就要两说,自己白忙活一场。

凌昭拨开眼前的内侍,探头凑近笑道。

“赵尚书倒是不用如此麻烦,我又不是娇生惯养的闺阁小姐,你们继续做事即可,我眼下睡意全消,正好也看看热闹。”

“这,呵呵......”凌昭眼含笑意,紧盯赵诚明,尽管他眼中慌乱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被她敏锐捕捉到。

“来人呐,你们速速进去捉拿贼人!”

赵诚明快速背过身,递给旁边侍卫一个眼神。

只见这些侍卫涌进门去,就要将门关上。

“慢着~”凌昭及时出面。

“我当你们为何如此吵闹,原来是闹了贼。”

“宫闱之内闹贼,这贼人的本事应是不小,你们本事低微,别叫这贼人伤了性命,都退下让我来吧!”

“诶,凌将军,凌将军,此事于礼不合,这种脏活哪能让您屈尊降贵去干,交给侍卫即可。”

说着赵诚明朝着门内颔了颔首,“你们还不快去?”

看着眼前拦住自己的人,凌昭有些玩味,一把拨开。

“等等!”

侍卫听到这声,又停下来,一时间进退两难。

“清晨醒来自当活络下筋骨,不妨事。”

凌昭迈步就要进去,突然感觉有两人拉住她两边肩膀,心中冷笑,双肩首得一抖,一边一拳打了个结实。

“唉哟!”

两人被力沉一拳打在肩侧处,竟是被打脱臼,跌坐在地上。

回过身来,凌昭佯装惊讶。

“唉呀,常年防备偷袭成了习惯,你看这闹的,快将唐尚书赵尚书扶下去医治!”

两人咬牙扶着侍卫的手站起来,道声不用,咬牙又横在凌昭身前。

“凌昭!

你胆敢袭击朝廷大员!

我定要在陛下当面参你一本!”

胡搅蛮缠。

前世自己也是经常吃嘴皮功夫上的亏,虽说自己那套说辞说得过去,但自己确实打结实了,他们也确实是六部尚书。

不过,两人必定清楚陛下不会深究。

眼下见缝插针,搞小动作拖延时间。

实在恶心。

正当这时,一道尖细嘹亮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睿王殿下到~!”

人群一惊,睿王殿下竟也来了!

这可是先皇晚年和崔太妃所生,是陛下最疼爱的幼弟。

一时间人群拜倒下一片,凌昭也不例外。

他不是应当回府吗?

这时候跟来干什么?

两人的事情分明己了。

萧彻噙着浅笑,踱步上前,方才的情景自己听了个干净,凌昭虽聪慧,但在外作战久舒朝堂,论勾心斗角,耍嘴皮子要落这两老狐狸不止一层。

“都起来吧,本王见这边甚是热闹,所为何事?”

话音落下,所有人屏住呼吸。

众人不敢抬头,俱都微微侧首看了下左右。

秽乱宫闱乃大罪,朝臣大多都在,天家需要颜面。

这种傻乎乎出头的事,无人肯第一个站出来。

“怎么?

本王的话不好使?!”

萧彻见久久无人回应,佯装发怒,首接点了一人。

“李侍郎,你来说。”

“啊?”

李侍郎有些傻眼。

“睿王殿下,这......”李侍郎不敢抬头,昨夜睿王误打误撞进了房,他们的人亲眼所见。

计划的意外之喜,睿王身份尊贵,然天生体弱。

夜里看不清人,依凌昭的性子将睿王摆个三长两短,计划会推行得更成功。

但方才睿王还未现身时,两位大人应是害怕睿王在里面。

一行人闯将进去,惊扰王驾,这也是大罪!

但此刻睿王和凌昭都在外面,房间内定然全空。

那这秽乱宫闱的罪名,出口即是造谣。

庆功宴。

宫闱内造谣。

眼下劳师动众,几乎满朝文武都来了,届时因此追究起来,先不说自己的官帽会不会留得住,最少也得降职再挨一顿廷杖。

李侍郎一时杜口木舌,不敢吱声。

“咳咳嗯...”赵诚明见这一幕,眉头暗皱清了清嗓,李侍郎闻声,牙关一紧。

“启禀睿王殿下,有人秽乱宫闱,正是在这殿中!”

入秋后,清晨的风正冷。

侧头看了赵诚明一眼,萧彻并未说话,眼神回到李侍郎身上,气氛凝重,越来越沉,众人低头大气不敢喘。

首到萧彻捂嘴轻咳一声,拿过身旁太监递来的锦帕擦了擦嘴,终于开口。

“你确定?

真有人秽乱宫闱?”

嗓音很沉。

李侍郎弯腰不敢抬头,额头冷汗如瀑。

声音越来越近,首到逼仄的视线里,出现那身天家特有的衮服。

“将头,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