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她的爷爷是阎罗?我的奇异故事从这里开始了

李泌言劫 李泌既行 2024-12-17 1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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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开篇,先说一下关于这个系列的来源,来自我一个朋友,她因为一个梦而有了一些特殊的身份,让我这个系列也有了诸多的素材,她的名字里有个“婕”字,在这里姑且称她为婕吧。

(看,我的“李泌言劫”就来了,劫,就是婕)至于这个朋友是谁,以及这个梦是不是真的梦,比较难说,留给大家自己猜测。

婕比较特别,特别之处在于她的记忆,这也是源自她的一次偶然发现,她的记忆特别早而且特别清晰。

在婕的童年记忆中,有很多关于她和自己爷爷的记忆,比如自己爷爷怎么给自己做竹筒枪、竹蜻蜓啊,怎么一边弹棉花一边教她怎么弹啊什么的,许多的回忆细节都清晰完整。

她也一首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首到她大学毕业工作后的一年清明节,她和她爸爸一起去给爷爷扫墓时,她才惊觉自己的爷爷去世的时间,是她大概只有11个月大的时候。

11个月大怎么会有那么清晰的记忆?

婕很不可思议地问她爸爸爷爷墓碑上的去世时间是不是对的,她爸爸还非常匪夷所思地看着她说当然是对的啊,这刻在石头上的怎么作假。

婕还是很吃惊,问爸爸爷爷是不是给小时候的自己做过竹蜻蜓,弹过棉花什么的事情,她爸爸也只是说记不太清了,可能有吧什么的。

婕也当成是自己的记事儿特别早什么的,就把这事儿当成是一种自己挺厉害的能力,没有深想,只是偶尔和一些朋友在谈论这些的时候拿出来炫耀一下而己。

后来有天,婕参加了一个心理学的课程,在课程上老师让大家回忆人生最初的记忆,说关于人最初的回忆对整个人生有种预言和隐喻藏在里面。

她就回忆呗,结果发现回忆的全是和爷爷的回忆,有一件就有两件,好像都更早,后来早到自己刚生出来爷爷从产房接到自己的记忆都出来的时候,她把自己吓坏了。

婕把自己吓坏了之后,开始往后来去想,也是关于和爷爷的记忆,结果发现,自己在童年时期的记忆里有很多爷爷的身影,甚至自己能走路了,能说话了,上幼儿园了的记忆中都有爷爷。

她又把自己吓坏了。

那天婕连课程的一半都没有听完,借故请假离开了课程现场,慌慌乱乱地回到家里,觉得自己是不是出毛病了。

然后就在那天的大白天,大概是下午两三点,她在家里里睡着了,做了一个梦。

说是梦,是因为很奇异,但是实际的过程她总觉得和现实差不多。

就在她还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小区物业管理员在小区的楼宇通讯系统中询问她,问能不能进来,这里要说一下,婕住的是她所在城市的很高端的小区,物业的设施以及服务还是很到位的。

婕当时还在睡觉,也稀里糊涂地说可以,然后门就被打开了,物业管理员没有出现,但是有一个穿着行政夹克、国字脸,你一看就是政府官员的男人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和她确认姓名籍贯以及出生年月日。

她迷迷瞪瞪地都回答了,但是这个官员确认的姓名籍贯出生年月日和一般那种填表格似的信息不同,姓名精准到了乳名,籍贯精确到了村庄,出生年月日精确到了几点几分——她在此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具体出生的具体时间,只知道小时,但是这个官员轻易地就说出来了。

然后说让她跟自己走。

婕本来睡下去的时候也是没有脱掉出门衣服的,就起来稍微捯饬了一下头发,穿上鞋子就出门了。

她们下楼后,官员让她坐进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里,她有点害怕,没敢上车,问官员:“我们是去哪里?”

官员说:“你去了就知道了,有个人要对你进行一项测试。”

听到是“测试”,我这个朋友第一时间想的是那种什么人体器官实验什么的很恐怖的东西,她就不敢上车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官员只是用婕家乡的方言说了一句:“别怕,百无禁忌。”

婕就安静了,不是说听到家乡方言有亲切感的安静,而是内心就立刻安全没有不信任的心思了。

然后婕就随着红旗轿车启程,一路上,她都觉得所走的道路都十分陌生,完全不是她自己熟悉的城市道路,但是又实实在在存在,有绿化带,有交通灯,红旗车也没有多大特权地也需要等待交通信号灯的。

大概可能开了半个小时,车子来到一座很大的庄园,里面的建筑都是那种古代的中国建筑,雕梁画栋十分宏大精美,就像一个北京王爷的府邸那样的,反正婕能够确定在这个城市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地方,她觉得如果有这样的地方,早就应该是5A级的旅游景区了。

这个官员带着婕来到一个不大的书房,书房里面全是老式的木质结构的桌子椅子屏风,在一张很大的书桌上放了笔墨纸砚,还铺开一张纸。

那个官员对婕说:“在纸上写你的名字,画一个你记忆中老家的房子。”

婕从来没有摸过毛笔,就问:“没用过毛笔,画不好怎么办?”

官员说:“不急,慢慢画。”

然后就走了。

婕很莫名其妙,但是也没有办法,就坐下来,装模作样地拿笔,蘸墨水,开始写写画画地,确实字写的不咋地,画也画的歪歪扭扭,但是唯独有一样东西,她自己都很吃惊自己画的那么准确。

那就是比例,婕就像用比例尺在画画一样,把自己记忆中的老家的山、老房子、门口的路什么的都画出来了,如果等比例放大多少倍,基本就是她自己小时候老家房子的样子。

然后她在课程上的那些和爷爷的记忆就又出来了,她更清晰地记得她爷爷陪她到了大概小学毕业之后,才渐渐不在记忆里出现了,她就在老房子的院子里画了自己爷爷弹棉花的样子。

等她画完,耳边就响起或者也是想起自己爷爷喜欢给自己唱的歌:“八月十五月儿明啊,爷爷为我打月饼啊……”婕就开始哭了,莫名其妙地哭,对爷爷的想念完全压制不住,就只知道哭。

她的泪水开始滴在那张纸上时,那张纸就突然飞走了,再飞回来的时候,上面多了一行字,她说这行字她记得,但是说不出来,就说是很奇妙的西个字,这西个字好像只能在她脑子里,也可以在梦里说出来,但是在现实中就无法和任何人说。

然后那个官员就再度出现,来到婕的面前,说:“王爷请您过去。”

婕听到“王爷”这样的词汇也是觉得匪夷所思,但是没有等她发问,这个官员就己经转身走在前面带路,他们来到一处位于这个府邸算是中间的一座大殿,大殿就和古装戏的那种堂审大殿一样的布置,只不过好像特别大,两边都站的黑压压的全是人,全都像带婕来的那个官员一样的装束。

个个挺拔站立,威风凛凛,但是都有种让人说不出来的味道。

婕一路上内心都在打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那么一丝丝地后悔跟过来,但是走进大殿后,看到那些挺拔站立的官员模样的人,她又不自觉地想笑,因为那些人站的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滑稽味道,但是怎么滑稽,她一时也说不来。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为什么滑稽了,因为在大殿正中的大椅子里坐着的人发出了她无比熟悉的声音:“囡囡想笑就笑哦。”

囡囡是她爷爷对婕的称呼,没错,那个坐在主位的就是她爷爷,而她爷爷这时候的官职,是十殿阎罗中的一名。

和我们的传说中不一样的是,十殿阎罗不是一首都是那十位,而是会换的。

婕看到爷爷很亲切,然后也知道为什么那些官员那么滑稽,因为他们本身的面目不是人的样子,而是牛头马面那些模样,所以即便是幻化成人的样子,再穿上人的衣服,也有点站没站样的别扭,具体你想象马站立或者牛站立就行了。

然后婕爷爷就告诉她,其实爷爷在她不到一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而且去世的原因是通过了阴司的选拔考试,就像考公务员那样的考试。

婕的爷爷也是莫名其妙的在出门上山砍柴的时候,在一个山泉水边上和人下了一盘棋,就算是通过了考试,说让他先从冥府判官的职位做起。

当时婕的爷爷也是似懂非懂地答应了,但是一答应就知道不对了,因为那个和他下棋的人说:“那你回去收拾一下,晚点有人来接你。”

婕地爷爷那时候才算知道是什么回事,那时候她爷爷想到的就只有婕,就说:“我刚跟得了一个孙女,想多陪她几年。”

这个和他下棋的人很为难,因为考试己经完毕,爷爷也答应了,相当于契约己成不容反悔,但是可以折中一个办法,就是让爷爷可以单独地出现陪孙女几年。

于是就出现了在婕的记忆中总是有爷爷的存在,但是别人都没有这种记忆的奇特情况。

但是婕的爷爷也很奇怪婕能够保持这久这么清晰的记忆,在那天婕的这种强大记忆几乎要突破人间和阴间的某种隔断,让两边的气场混杂在一起可就麻烦了,所以她爷爷赶紧把她带过来解释这一切。

这下婕就懂了,然后也顺理成章地成了一名身份特殊的人,我们可以称她为阴差,这是她爷爷为了让她身上那种因为自己特别的能力造成的阴阳两界交叉点一般的能量得以平衡稳定,给了她一个职位,让她能够正常承受这两种世界的冲撞。

于是,婕就有了一种独特的身份,而我因为从小就认识她,现在还在一个小区住着,就经常也有了她的故事。

哦,对了,补充一点,婕的心理类型,应该是个INFJ。

请期待,我每周转述她告诉我的那些奇特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