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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屋子里所有人说: 少爷一时间发了癔症,刚刚的事谁都不要乱说。
下人们齐齐应是。
毕竟,当众说要娶宫妃,不娶就一辈子后悔,这要传出去,骆家几个脑袋都不够削的。
婆母又看向地上的骆玉章,面露心疼。
我嗫嚅说: 儿媳刚刚一时情急。夫君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婆母叹气,虽心疼骆玉章,却也只能说: 他这孽障,多亏了你及时把他打晕。
她环视一圈,还是叹气: 阿莹,你亲自去喊门房请大夫,这房里的下人就别带着了。
我连忙点头,知道婆母还要敲打下人一番。
我出了婆母的院门,脚步就慢下来。
我打骆玉章时有分寸,知道害不了他性命,但我可以慢点,让他多疼一会儿,多流点血虚弱几分。
他多受一分苦,我便多开心一分。
正想着,我就看见骆玉章的贴身小厮急匆匆跑来。
我问怎么了。
小厮一下子有了主心骨: 少爷他,他一早醒来,突然念着那位贵人的名字,然后问了我今年是哪年哪月,就突然跑了,我拼命追还是没追上。
我沉下脸: 此事非同小可,夫君院子里有哪些人看见了?
我带着小厮回了院中,把所有听到骆玉章胡话的下人都聚拢,顺便收拾了我谋杀他的痕迹。
我带着大夫回到婆母院子时,骆玉章也正好悠悠转醒。
他梦呓般喊了一句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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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猛地站起来,又打了他一巴掌。
我冲过去,抓住婆母的手: 母亲,夫君他受伤已经很疼了,娘亲还是先让大夫瞧瞧吧。
表面一副爱极了骆玉章的样子,但我眼中,全是讽刺。
重生几年,我和骆玉章的恩怨情仇,本该随着他昨夜的死而一了百了。
没想到,这辈子的他死了,上辈子的他又重生到此。
也好,上辈子他害我全家,让他轻轻死了,可不够解气。
我和骆玉章自幼定亲,我家图他祖上从龙之功有庇护,他家图我家巨富。
我原本并不介意他有个郎情妾意的表妹。
骆玉章想养美人,多少个都养得起,只要他好好维持门楣,给我正妻的体面,让我家在生意场上借着骆家门楣撑腰即可。
毕竟,京中的权贵公子,像他这么蠢好利用的,打着灯笼都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