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声,道: 我再怎么想,也得他愿意放手才是。你也知道那些个爷们的脾性,你越是跟他拧着,他越是要将你降服了才罢休。我如今好歹脱了籍,也算往前走了一步,这么想也不算太过不去。且他如今忙着呢,朝堂里的事儿,鹤家上下这么大一家子,还有边疆,哪儿都要他去操心。他呀,暂且管不了我。
雅画复又躺了下去,道: 你倒是想得开,你可知道,这事儿以后若是被别人知晓,人可不会信你清白,只会以为你早就是他的人。依我看啊,大爷正存着这样的心思呢,先在你身上安上他的名儿,以后还有谁敢觊觎?
说着她睁大了眼又道,如此想来,我怎么还琢磨出了点不一样的味儿来?大爷一向不屑这般小人行径,如今宁愿做个小人,也要将你捆在身边,他心里头这样稀罕你,竟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事儿办得,跟外面的流氓有甚分别?他这是连脸皮都不要了?说着扭头看了我一眼。
我笑道: 不得了,如今自个儿做了老板,自是与以往不同了。
雅画瘪嘴道: 你就说你今后怎么打算的吧。
我仰面望着逐渐昏暗的天,还有几缕彩霞辉映。
没什么打算,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走的后门,晚上回去时候,却走的正门。
才走到门口,正抬手准备敲门,门吱呀一声已经被人从内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