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霖有一张巧嘴,从来能把黑说成白,白说成黑。
她现在坚持自己是清白的,我也并不是在床上摁住的他们。
我心里很清楚,再这样扯皮下去没有一点用。
而且警察调查了那男人的住址,确实是在我们隔壁,半个多月前刚搬过来的,他以前干过电工。
搬来之后零零碎碎,给邻居们都修过些杂七杂的东西。
我这一拳等于打在了棉花上,没有抓住贼赃,反而还面临要赔偿他的医药费。
想到这里我简直要吐血。
那个王刚还不依不饶地要告我故意伤害,大有要讹我个万千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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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目眦欲裂,警察同志推了我一下,好了,你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两个是通奸关系。你老婆又作证是她邀请王刚帮忙,并非非法闯入住宅。
我们这边建议你们私了。
私了?我他妈现在恨不得宰了他我犹自愤愤。
警察同志拉着我: 张先生,愤怒是最没有用的。如果你在警察局动手很可能会被判刑。你的孩子只有 6 岁呀。父母也没有退休金。都指望着你的收入。你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他们怎么办?
我眼里泛红,喘着粗气,但是也慢慢地冷静下来。
警察同志道: 我们会尽量调解让他放弃***。但是你多少也要赔一点医药费,毕竟你打了人。
我知道警察同志的好意,我说他睡我老婆我没证据,他说我打他可是板上钉钉。
这件事儿怎么着我都占不上便宜,警察同志是不想让我过于吃亏。
我也只得忍着恶心,把钱付了。
王刚那边我可以暂时不理他。
但是刘霖,我可得好好和她算算账。
刘霖一向骄纵,平常我脾气好,从来都不和她一般见识。
现在我将她关在屋里,后背抵着门,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自古***出人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你跟那个王刚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开始勾搭在一起的?你们两个有过几回?
或许是和平常反差太大,老婆被我吓得战战兢兢。
不住地道歉: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你原谅我,好吗?
我再也不做这种让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