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系统：请嘲讽！我：…他腹肌好齐！
“妈蛋…这死天气！”
这是她第108次后悔没听天气预报。
"所以，"她戳着脑内疯狂闪烁的系统面板，"你让我暴雨天跑来偷篮球，就是为了触发这种烂俗剧情？
"任务：与目标独处密闭空间（己完成）进阶任务：当面说他"装乖的样子很恶心"（0/1）奖励：预知梦x1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
沈叙正脱下淋湿的校服外套，露出里面被雨水浸透的白衬衫。
灯光下能清晰看见腰腹肌肉的轮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看够了吗？
"他突然开口。
程橙猛地别过脸，后颈发烫："谁、谁看了！
我是说你这副——"轰！
雷声炸响的瞬间，整个器材室陷入黑暗。
程橙感觉有人拽了她一把，后背撞上垫子，鼻尖蹭到带着雨水气息的锁骨。
"小心。
"沈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架子倒了。
"警告！
警告！
肢体距离3cm！
程橙手忙脚乱要爬起来，掌心却按到一片温热。
黑暗中听觉被无限放大，她听见沈叙的呼吸突然滞了一拍。
"对不..."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系统突然弹出红色警报：紧急任务：立刻嘲讽他身材差！
附加奖励：解锁目标一个秘密程橙眼光一亮。
秘密？
沈叙的秘密？
这可比什么预知梦诱人多了。
程橙闭了闭眼，豁出去了："你...你腹肌练得这么整齐..."她憋得声音发抖，"是打算去参加健美比赛吗？！
"沉默。
窗外闪电划过，照亮沈叙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眼镜不知何时摘掉了，眉眼在暗处锋利得惊人。
程橙突然发现，他左眼尾那颗痣其实是道极浅的疤。
"程橙。
"他第一次首呼她全名，指尖擦过她耳侧捡起掉落的发卡，"你每次说谎..."冰凉的金属触感贴上耳垂。
"...右耳都会红。
"器材室铁门突然被敲响，值班老师的声音传来："有人吗？
"任务失败惩罚：感官同步（24h内与目标共享痛觉）程橙还没反应过来，沈叙己经撑着她身后的垫子首起身。
黑暗中他的膝盖"不小心"撞上铁架，她顿时疼得倒抽冷气。
"怎么了？
"老师推开门，手电筒光照出沈叙滴水不沾的校服，和蜷缩在垫子上的程橙。
"程橙同学脚崴了。
"沈叙重新戴好眼镜，变回那个温润好学生，"老师，能借把伞吗？
我送程橙同学回宿舍"回宿舍的路上，程橙一瘸一拐跟在后面。
每次沈叙踩到水坑，她脚底就传来真实的凉意。
"喂。
"她终于忍不住，"你故意的吧？
"沈叙在雨幕中回头，伞沿雨水串成珠帘。
闪电照亮他藏在镜片后的笑意："你猜。
"程橙气得牙痒痒，突然灵机一动："系统，我现在骂他算完成任务吗？
"警告：目标需处于可接收状态"沈叙！
"她突然大喊，"你装乖的样子真的很恶——"话没说完，沈叙突然转身，伞面一斜，雨水全泼在她脸上。
"抱歉，"他语气诚恳，"手滑。
"程橙抹了把脸，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来——啪！
结结实实打了自己一巴掌。
惩罚机制：辱骂未送达目标，反弹沈叙挑眉："自虐？
""要你管！
"程橙气得跳脚，结果共享痛觉让她和沈叙同时"嘶"了一声。
两人在雨中对视，一个满脸震惊，一个似笑非笑。
"有意思。
"沈叙轻声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眼镜架，"看来我们得...小心相处了。
"远处传来隐约雷声，程橙突然意识到：这场雨，可能永远都不会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