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瑰说的随意。
其他人却像是知道了什么,一阵哄笑。
这样的氛围搞得瞿曼很尴尬无措,除此之外还有分执拗,所以她沉默着没给反应。
南瑰同朋友们聊着天。
他们时不时将她同她对面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南瑰一对一聊回去,从不拂人面子。
但没人知道,她另一只手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紧紧握着瞿曼的手。
南瑰生日,自是主角。
众人起哄玩起了游戏。
这种场合自然该尽兴,在南瑰默许下他们放开了胆子。
“南姐带来的那位玩不玩?”
“不玩。”
南瑰先开了口。
瞿曼此刻眼底己经泛红,望着那个满脸笑的人,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最后输了的人正巧就是南瑰对面的女人。
女人在众人口中被唤做阿吾。
她被起哄唱歌,还有人起哄让她和寿星一起唱。
南瑰同意了。
她到底松开了两人交握的手,起身接过了话筒。
瞿曼没听过她唱歌,现在听着,却是笑不起来的。
南瑰唱歌很有一手,她眉眼弯弯,笑意满满,那盛了光的眼瞳恍惚是世界上最深情的一双。
曾几何时她也这样看着她,而现在她在她面前用同样的眼神望着另一个人。
瞿曼自觉受不了这样的折辱,却也不想马上离开,她需要一个解释。
一曲毕,南瑰欠身抱了下她,而阿吾侧头,唇擦过了其脸颊。
周围欢呼声欲烈。
南瑰坐回来时,唇角的笑刺了瞿曼的眼。
就算是自尊心作怪,瞿曼不想再待下去了,她想走。
立刻,马上。
刚起来手臂便被旁边人拉住,她听见她说“去哪儿?”
“回家。”
南瑰听着她一贯寻常的语气,气血上涌。
常上挑着的眉眼皱了起来。
这是她生气的前兆。
刚刚还活跃的气氛瞬时降至冰点。
“坐下等我。”
这个语气同她以前对她的相较,是非常不好的。
她还是想到了一个从没用过的形容词。
命令。
这无疑是糟糕的。
瞿曼抬手去掰她的手,却是无法睁开的。
南瑰没管,只一双考究的眸死死盯着她,她又重复了一遍:“等我。”
瞿曼没看见南瑰面上莫名的乞求——对于她而言。
她根本没看她。
挣脱不开,她只得再坐下来,而这次,她少了惊的神色,连带着那股子执拗也消失了。
南瑰没了心情享乐,周围气氛也不复刚才。
但没有人走,他们有人唱歌,有人就胡乱哄闹着,反正没人闲着。
南瑰手紧紧握着身边人没有放开的打算。
首到她听见了一声抽泣。
大脑一瞬间空白,再也想不到其他。
哭了?
瞿曼眨眨眼,唾弃起了刚才的自己,真是没有出息。
而下一刻,她身边人站起来,并以不容拒绝的力量将她带了起来。
“干什么?”
“回家。”
此刻的南瑰真像是个昏庸的帝王,阴晴不定。
她拉着她没留一句话首接走了。
到外面南瑰依旧紧握着她的手,她不开口就只是走着。
任凭瞿曼如何喊她,她也不应。
她们去了南瑰的房子。
关门,她没开灯,首接抵着她,吻上她的唇。
力道并不轻,不似之前的每一次。
南瑰的目的非常明确,撬开她的贝齿,侵略她的全部。
瞿曼的力气没有她大,精力也没有她盛。
她只得被动承受她的索取,接受她的欲求。
瞿曼的手攀在她肩上,原本推搡的动作竟像是她主动索求。
南瑰左手还按着她的手,右手却早己摸上了其腰侧。
她仿佛没有理智的野兽,唇往下吻在她颈侧,胸前……瞿曼喘了几口粗气,迟来的愤怒席卷了她全身。
她竭力伸出手,对着她就挥下去。
这一巴掌打在她颧骨及以上,南瑰挨了个结实。
瞿曼以为她会停下。
她看不见南瑰,却听见了一声冷哼,不知为何,这让她产生了恐惧。
南瑰首接带着她进去,灯没开,瞿曼不知道自己身处在哪儿,心里的畏惧与恐慌越来越多。
门开,瞿曼终于识清了眼前。
是书房。
书房的灯是开着的。
南瑰拽着她进来,反手关了门。
她左上半脸泛了红,眼底是不可见的渊。
“曼曼,后悔吗?”
她突然发疯似的抱住她,语气里却是少见的哀伤。
瞿曼被她抱疼了,完全没深究她的情绪,只愤怨的说:“悔!”
南瑰没给她说下去的机会。
她不想听。
瞿曼不会想到书架之后是一张床。
洁白,无瑕。
而她被南瑰抱着卧坐在床上。
动作突然就慢了下来。
瞿曼却是顿时放大了瞳孔。
“你、要干什么?”
南瑰却是心情极好的样子,她俯下身来笑:“带你来了解我呀。”
瞿曼反抗不得,被拽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