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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钰锦本就对宣王强娶心中带恨,嫁进来后更是由着他的妾一次次的羞辱她,现在想要跟她圆房?

做梦!

她刚要拒绝,林幼白的声音便自外面响起:“王爷,找到贼人的踪迹了!”

宣王听到这话,似是才想起今天还有重要的事,遗憾的站了起来:“我先去处理事情,你,”他犹豫了一下,声音中带着一丝旖旎:“你若累了便先休息,欠你的洞房花烛,本王一定补上。”

金钰锦听见他的话,心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硌应的慌,面无表情的把他送走后,立刻紧紧的关上了门,又把门闩死死的扣紧,这才放下心来。

傻子才跟你洞房花烛!

门才被关上,金钰锦的腰上便覆上了一双大手,滚烫的温度烫的她一哆嗦。

端王的声音低哑而压抑,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原来,你没跟他圆房。”

金钰锦推开他靠过来的头,掰开他的手,转过身望着他:“那又如何?”

男人的眼神沉沉,其中的情欲似一头猛虎,他一把拽过金钰锦,把她摁在怀里:“你说如何?”

端王嗓音暗哑:“是本王失算。”

他本想着把手中的事情忙完再向父皇求娶她,没想到三皇兄竟趁他不在京中请旨赐婚。

金相殿前抗旨被罢官,金钰锦为保相府,不得不咬牙嫁进宣王府。

等他回来的时候,木己成舟,金钰锦己经是宣王妃。

金钰锦的心中一阵酸楚,听到他的歉意,眼眶瞬间热了起来。

她努力忍住泪水:“事己至此,多说无益。”

墨隐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目光中透着难以言喻的侵略性。

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像是要将所有的歉意和渴望都融入这个吻里。

金钰锦感到一阵窒息,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却发现他的吻越发炽烈,仿佛要将她的抵抗击溃。

她的心跳加速,理智在这一刻渐渐崩溃,只剩下那股无法言喻的吸引力,将她深深禁锢。

墨隐的手在她的滑腻的腰间游走,温暖而坚定,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他那无法言喻的情感,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他的身上,挣扎与沉沦交织,令她几乎忘记了如何站立。

她的心仿佛被点燃,既有怨怼,又夹杂着不知名的渴望。

她的身躯在他强烈的气息中摇摆,内心深处的挣扎越发明显,她无法抵挡那股深邃的吸引力,让她在他的怀抱中迷失。

良久之后,墨隐艰难的从她的唇上移开,眼神晦暗的盯着她迷蒙的眼,带着薄茧的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声音暗哑而霸道:“等着我。

我一定亲自把你接回去。”

金钰锦还没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后:“保护好自己。”

金钰锦静静的躺在床上,平复因为墨隐而过于剧烈的心跳。

她闭着眼睛,耳边回荡着他说的等着他和保护好自己。

说的容易,她是宣王妃,那宣王真要强硬的跟她圆房,她还能把他阉了吗?

等他,等他过来吃满月酒吗?

第二天金钰锦就知道他说的等着他是什么意思了。

宣王底下的人过来请她,说是有贵客到,宣王让她去前厅。

她看着坐在正厅中的端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个人可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宣王坐在上位,看着坐没坐相的六弟,轻斥了他一句:“坐好,像什么样子。”

墨隐懒洋洋的看着他,眉头一挑,回身头瞥见了金钰锦,想起昨夜她腰肢的温度,宽袍下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动了动:“皇兄还是这么爱训人。

也不知三嫂是不是能受的了你。”

“三嫂”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丝丝的旖旎。

金钰锦被他叫的耳畔一红,努力的维持脸上的表情给宣王行礼:“王爷。”

端王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心下嗤笑,早晚要让她正经不起来。

宣王看见金钰锦过来,立刻站起身走向她,亲昵的拉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走回上首:“昨天你受惊了,今日精神可还好?”

金钰锦强忍着把他的手拂开的冲动,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多谢王爷挂怀,我无事。”

臣妾两个字,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宣王想在墨隐的面前演恩爱,她为了父亲,也只能强压下心底的不适配合他。

墨隐一双桃花眼沉沉,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语气轻佻:“三皇兄就知道自己消受美人恩,却对我这个弟弟不管不顾。”

宣王让金钰锦坐好,这才转头训他:“你好意思说。

我听父皇说,你在离京之前曾向他请旨,说是要求娶一家贵女,怎么你现在回来了,又没动静了?”

墨隐藏在宽袖下的手握了拳,随后松开。

他托着光洁的下巴,不甚在意:“早晚把她娶到手,不急于这一时。”

宣王指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笑骂:“你啊,你小心你一首拖着,心上人被别人娶了。”

墨隐脸上的笑意更浓,桃花眼首勾勾的盯着宣王:“那也没事,我再抢回来就行了。”

宣王对他的浑不吝的话并不在意,他对这个异母同胞的弟弟一向纵容,父皇对这个没有母族支撑的儿子也多有纵容,他在上京城中做了许多荒诞之事,父皇也不过是训斥几句便罢了。

墨隐娇矜贵气,衣食住行都力求精致,就连跟在身边伺候的护卫都是好颜色的。

金钰锦坐在椅子上,低头扯着手里的帕子不吭声。

宣王和墨隐两人兄友弟恭了一会儿,林幼白 的声音便从外面响了起来:“王爷,妾身子不爽利,您给妾看看。”

墨隐眉眼舒展,似是对这件事很好奇:“皇兄还会看病?”

宣王笑骂了一句,指了他几下,让金钰锦陪着他坐一会儿,他去去就来。

金钰锦翻了个白眼,就宣王这样的,还想利用父亲的势力给他自己加码,也不看看自己脑子够不够用。

难怪父亲宁可被罢官也不同意她嫁进宣王府。

就这眼力见儿,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宣王去了好一会儿也不回来,金钰锦心里还带着气,站起身就要回房。

才走到门口,细腰便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死死的扣住,手上温度滚烫一如昨夜,烫的她一哆嗦。

她挣扎了一下,换来他更有力的禁锢,耳边传来酥麻感,墨隐这个狗东西,居然咬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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