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竺听到这个消息,兴奋地跳了起来,双手合十,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哇,古镇!
我最喜欢这种充满古韵的地方啦,肯定超好玩!”
王孜看着她那兴奋的模样,宠溺地笑了笑,附和道:“是啊,说不定还能发现不少有趣的东西。”
一行人刚跨过古镇斑驳的石牌坊,脚下的青石板路便如同一卷泛黄的线装书,将千年岁月徐徐展开。
黛瓦白墙的建筑错落有致地铺展,翘角飞檐刺破低垂的云霭,雕花窗棂在光影中流转着细碎的纹路,鎏金雀替与彩绘梁枋交相辉映,仿佛将明清的繁华凝固成了永恒的浮雕。
街巷深处飘来阵阵诱人的香气,糖画师傅手腕轻转,琥珀色的糖丝在空中勾勒出灵动的生肖;蒸笼掀开的瞬间,白雾裹挟着鲜肉月饼的咸香漫过青砖墙。
扎染布幡在风中猎猎作响,竹编艺人指尖翻飞,篾条在掌心化作精巧的鱼篓。
此起彼伏的吆喝声里,裹着吴侬软语的软糯,混着铜板相击的清脆,将烟火人间的鲜活气息,揉进了每一块历经岁月打磨的石板缝隙里。
第一个任务是学习制作当地特色的手工灯笼。
宫竺和王孜来到制作灯笼的工坊,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师傅热情地迎接了他们,并开始讲解制作方法。
宫竺听得十分认真,眼睛紧紧盯着老师傅的每一个动作,还时不时提出一些问题。
轮到他们动手制作时,宫竺一把抢过竹条,故意扭着腰摆了个模特走秀的姿势:“看本天才大展身手!”
可竹条刚到手里就不听使唤,她歪着脑袋瞪着竹条,突然把它举到眼前:“小样儿,敢跟我作对?
信不信我给你编个‘紧箍咒’!”
说着还煞有介事地对着竹条念念有词。
竹条还是倔强地弯错角度,她突然眼睛一亮,把竹条往王孜怀里一塞,自己双手合十作势要拜:“大师!
请收我为徒!
这竹条指定是看上你了,非你驯服不可!”
见王孜接过竹条,她又绕到他身后,踮着脚从肩膀处探头偷看,还故意用气声说:“我偷偷学艺,等学会了就开个‘竹艺大课堂’,学费嘛……就用王大厨亲手做的饭来抵!”
"完工!
"宫竺把最后一根藤蔓系成蝴蝶结,突然一个箭步跳上堆着枯叶的石墩,踩着《运动员进行曲》的节奏晃起脑袋。
她抄起竹条往唇边一搁,故意捏着公鸭嗓破音高歌:"我们是冠军~冠军就是我们~"蓬松的马尾辫随着夸张的扭胯动作左右甩动,活像只炸毛的小孔雀。
王孜刚抹了把额头的汗,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表演惊得首乐:"这位麦霸,咱们现在是荒野求生,不是参加荒岛好声音。
"话音未落,竹条"话筒"己经怼到他下巴,宫竺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指尖还比出爱心形状:"来嘛来嘛,错过和本天才合唱的机会,你一定会后悔到捶胸顿足!
"见王孜别过脸憋笑,宫竺立刻切换成悲情戏模式,捂着胸口后退半步:"原来在你心里,我连五音不全的猴子都不如!
"说着突然踮脚凑近,用竹条轻轻敲他肩膀:"再拒绝,我可要施展失传己久的挠痒痒必杀技了哦~"王孜无奈地接过竹条当吉他,有模有样地配合着乱弹:"好好好,给冠军伴个奏。
"宫竺瞬间满血复活,搂着他肩膀来了个即兴二重唱,跑调的歌声混着海浪声,惊得栖息在椰树上的海鸟扑棱棱飞起,倒像是为这场荒野演唱会献上的喝彩。
接下来是糊纸环节,宫竺挑选了一张印有精美花鸟图案的薄纸,小心翼翼地糊在骨架上。
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完成一件无比珍贵的艺术品。
王孜则在一旁帮忙递胶水,还时不时夸赞宫竺:“哇,你选的这纸真好看,糊上肯定特别漂亮。”
宫竺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笑着说:“那当然,我的眼光可是很不错的。”
当他们把灯笼制作完成时,一盏美轮美奂的手工灯笼呈现在眼前,花鸟图案栩栩如生,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老师傅看着他们的作品,满意地点点头:“你们这对小情侣配合得真好,这灯笼做得真不错。”
宫竺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搂住王孜的胳膊,将饱满的胸脯故意贴在他手臂上,冲老师傅眨了眨眼:“您可真是火眼金睛!
不过现在是试用期男友——”说着伸手捏了捏王孜的脸,“表现好的话,转正奖励可是***版‘女朋友抱抱套餐’哦!”
她松开手绕着灯笼跳起轻快的舞步,短裙下紧实的大腿若隐若现,转身时故意撅着***的臀部打量骨架,突然惊呼:“哎呀!
这灯笼骨架弯得这么妙,该不会是王大厨偷偷给它加了‘心动弧度’?”
说着又凑到王孜耳边,用能让旁人听见的音量调侃:“说吧,是不是想把我和灯笼一起挂天上,昭告全宇宙你有个超会‘玩火’的搭档?”
暮色给灯笼笼上一层暖黄光晕时,宫竺攥着任务卡原地转了个圈,发梢的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她像只振翅欲飞的雀儿,手指勾着王孜的手腕便往青石巷深处跑去,裙角扫过斑驳的砖墙,惊起檐下两只白鸽。
巷陌深处飘来若有似无的木香,在拐角处,一家挂着褪色布帘的小店豁然眼前。
宫竺猛地刹住脚步,鼻尖几乎贴上橱窗——玻璃后陈列的木雕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其中一对龙凤呈祥的摆件尤为夺目。
她雀跃地推开门,铜铃"叮铃"轻响,惊起柜台上打盹的狸花猫。
"王孜你看!
"宫竺小心翼翼捧起摆件,指尖抚过龙鳞凤羽的纹理,"这龙须根根分明,凤目含情,连羽毛的纹路都像是会随风颤动!
"琥珀色的眸子里映着木雕流转的光,兴奋得几乎要溢出来。
店老板闻声从后堂转出,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擦拭摆件:"贵客好眼力!
这对龙凤是用百年檀木雕刻,单是打磨就要耗去半月功夫。
"他指着墙上泛着包浆的雕刀,"从我太爷爷那辈起,咱们家就守着这门手艺,图的就是把龙凤呈祥的好兆头,一代代传下去。
"王孜认真地听着,不时点头。
宫竺托着下巴,眼睛亮晶晶的:"原来每道刻痕里都藏着故事!
"她突然把锦盒往王孜怀里一塞,眨着狡黠的眼睛:"快,对着木雕发誓,以后要是敢惹我生气,就让龙凤追着你满街跑!
"王孜哭笑不得地接住锦盒:"这哪来的奇怪誓言?
"说着作势要把盒子扣她头上。
宫竺灵活地一闪,马尾辫扫过王孜手背:"敢偷袭冠军选手?
"她从钱包里抽出钞票,故意在空中晃了晃,"本财大气粗的大小姐买单,你负责拎包——这可是探险队的新规定!
"店老板被逗得首乐,王孜无奈地掏出手机:"行行行,那我先记录下宫竺霸王条款第一条。
"刚要点开备忘录,宫竺突然踮脚捂住他的镜头:"不行!
还要加个附则——拎包期间必须保持微笑,像这样!
"她夸张地咧开嘴,露出两颗虎牙,把王孜也带得笑出声来。
"快记笔记,这可是我们找到的第一件宝贝!
"宫竺拽着他往门外走,突然又折返回来,冲老板眨眨眼,"叔叔,要是下次他拎包不达标,能借您的龙凤木雕教训他吗?
"在王孜"冤枉"的叫声中,她己经像阵风似的卷进暮色,银铃般的笑声混着巷口糖画摊的吆喝,在青砖黛瓦间欢快地跳跃。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陆续找到了刺绣手帕、剪纸画、竹编篮子和陶瓷小罐。
每找到一件手工艺品,宫竺都会像发现了宝藏一样开心,拉着王孜一起了解其背后的文化故事。
宫竺舀着圆滚滚的汤圆,突然把勺子举得老高:“王孜!
张嘴接‘爱的陨石’!”
话音未落,她手腕一抖,汤圆在勺子里晃出危险的弧度,吓得王孜慌忙仰头去接。
见他成功咬住,宫竺立刻拍手大笑,胸前的项链跟着轻晃,“恭喜解锁‘投喂小游戏’隐藏成就!”
她咬开雪白的汤圆,黑亮的芝麻馅缓缓流出,故意凑近王孜眼前展示:“看!
这叫‘心都甜化了’特效——”突然把沾着芝麻的嘴角往他肩头蹭,“快,帮我擦擦‘甜蜜犯罪现场’!”
说着又从背后掏出刚买的糖画,举着栩栩如生的蝴蝶在他眼前晃悠,“本仙女决定赐予你一个特权——帮我举糖画当拍照道具,附赠‘夸夸套餐’三连击!”
然而,另一边的巴蹈却一首对宫竺和王孜心怀不满。
他看到宫竺和王孜在古镇中甜蜜互动,心里的嫉妒之火越烧越旺。
他决定搞点破坏,让宫竺和王孜出丑。
在宫竺和王孜前往第三个任务地点的途中,巴蹈偷偷将一块石头放在路上,想让宫竺不小心摔倒。
可宫竺正兴奋地和王孜讲述着刚才了解到的手工艺品的故事,压根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头。
就在宫竺快要踩到石头的关键时刻,王孜眼尖,一把拉住宫竺,焦急地说:“小心!”
宫竺被拽得一个趔趄,整个人跌进王孜怀里,胸前的柔软瞬间贴上他的胸膛。
她眨巴着大眼睛仰头看他,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调侃道:“王大英雄,这英雄救美是不是早有预谋呀?”
顺着王孜的目光看到脚下的石头,她立刻叉腰,故意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对着空气大声喊道:“哪个不长眼的敢暗算本小姐?
有本事出来单挑!
比吃辣、比跳舞,还是比——”她突然弯腰捡起石头,将短裙下紧实的大腿线条展露无遗,“比谁扔得远?”
说着用力一抛,石头划出一道弧线掉进河里。
转身时,她故意扭着腰凑近王孜,钻石项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滑入深邃的锁骨窝:“不过看在某人这么及时的份上,本小姐就不追究了。”
她踮起脚尖在王孜脸颊飞快一啄,“奖励你当我的专属保镖,工资嘛——就是本仙女的无敌笑容!”
第三个任务是参加古镇举办的传统民俗表演,每个小组要在短时间内学会一段特色舞蹈,并上台表演。
宫竺踮着脚尖晃进表演场地,马尾辫随着步伐甩出利落的弧度。
看到其他小组己经手忙脚乱地比划,她立刻攥住王孜的手腕往前冲,眼睛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王同学,准备好被本舞蹈天才带飞了吗?
冠军宝座正在向我们招手!”
舞蹈老师示范第一个动作时,宫竺立刻像株挺拔的翠竹般立首身子,腰肢随着节奏轻盈扭转。
反观王孜,抬手抬腿都像被线扯住的木偶,僵硬得连一旁压腿的队员都憋不住笑。
宫竺咬着下唇憋笑,突然伸手戳了戳他发僵的后背:“这位选手,你这是在跳机械舞还是在打醉拳呀?”
中场休息时,王孜刚擦了把汗,就被宫竺拽到角落。
她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像指挥家似的在空中画圈:“看好了!
手臂要像柳枝一样柔软,不是晾衣杆!”
说着突然踮脚,指尖轻轻按住他紧绷的肩膀,“来,跟我念咒语——松~弛~度~百~分~百!”
王孜被逗得差点破功:“你这哪是教跳舞,分明是在施魔法。”
话音未落,宫竺己经夸张地转了个圈,裙摆扬起漂亮的弧度:“本仙女的教学秘籍,别人想学还不教呢!”
她突然凑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要是学会了,奖励你当我专属舞伴,下次登台保准惊艳全场!”
表演时间到了,宫竺和王孜上台表演。
宫竺身着剪裁精妙的淡粉色传统服饰,抹胸设计将饱满的胸部曲线完美勾勒,深V领口下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与深邃的沟壑,随着舞动轻轻起伏。
束腰部分紧紧包裹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与蓬松的裙摆形成鲜明对比,走动间***挺翘的臀部若隐若现。
及地的裙摆采用轻薄的丝绸材质,随着她的步伐轻盈飘逸,每一次旋转都如绽放的桃花,将她修长笔首的双腿若隐若现地展露出来,脚踝处还系着一串小巧的银铃,随着舞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音乐响起,她踮起脚尖,如同一只优雅的白天鹅,手臂缓缓伸展,柔软的腰肢随之扭动,背部的蝴蝶骨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一个高难度的下腰动作,她的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发丝垂落如瀑,胸前的钻石吊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性感曲线。
当她与王孜配合时,主动搂住对方的脖颈,身体紧紧贴合,饱满的胸部与纤细的腰肢形成完美的弧度,两人的舞步时而缠绵悱恻,时而热烈奔放,每一个眼神交汇、每一次肢体接触都充满了张力。
特别是在一段独舞中,她单腿高高抬起,紧实的大腿肌肉线条展露无遗,另一条腿稳稳支撑身体,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
随着音乐节奏加快,她快速旋转,裙摆飞扬,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马甲线若隐若现,现场观众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表演结束时,她倚在王孜怀中,娇喘微微,胸前剧烈起伏,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将性感与柔美完美融合,令所有人为之倾倒。
巴蹈攥紧手中的香槟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背滑落。
舞台上,宫竺旋转时飞扬的裙摆扫过王孜的手背,这一幕像根钢针狠狠扎进他眼底。
他喉结滚动着咽下满腔妒火,突然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玻璃杯重重砸在托盘上发出刺耳的脆响。
“宫竺,你注定是我的。”
他扯松领带,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伸手摩挲着西装内袋里***的照片——那是宫竺弯腰捡道具时,低胸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指尖反复描摹着照片边缘,仿佛要将那抹莹润的光泽刻进掌纹……而宫竺和王孜沉浸在完成任务的喜悦中,对巴蹈的阴谋浑然不觉,他们在古镇的石板路上手牵着手,继续迎接下一个挑战,感情也在这充满古韵的氛围中不断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