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连续碎尸

杀之决 根号逾期 2025-01-08 14:4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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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老旧的轿车缓缓驶入那片神秘之地,车灯在黑暗中划出两道苍白的光束。

最终在一片杂草丛生的地上停下。

车门开启,一个身影从驾驶座上走下,走向车尾,打开后备箱。

金属的铰链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在夜晚之中如此突兀。

几袋沉甸甸的东西静静地躺在那里,紧紧包裹着里面的物体,在夜色的照耀下,里面的东西像一只只人腿,透露出一种不祥的沉重感。

尤平良开着车来到现场,现场己经被很多人围的车水马龙,他拿出自己的警官证,这才能进去。

东林街是天河京丰区最繁荣的一条街之一,每天经过这条街的人络绎不绝,说白了就是一条商业街。

抛尸地点就是东林街往西不到一公里的一处垃圾场,那个垃圾场离人流中心非常远,每天都会有人定时定点来清理从各个地方运过来的垃圾,然后统一运到垃圾处理厂进行处理。

尤平良看着忙前忙后的警员,他来到了最初第一发现尸体的报案人。

从报案人口中得知了一些信息。

报案人员姓李,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每天的工作就是按照需求把垃圾进行分类,最后就是把那些分类好的垃圾输送到不同的垃圾车里就行。

今天他是早上8点进行工作的,清理一个黑色编织袋的时候就感觉里面的东西不仅非常臭而且还沉,所以他就打开看了看,不看还好,一看就把他吓得腿都软了。

里面是一个人的两条腿和一些别的人体组织,还残留着血液甚至恐怖,他就马上报了警。

尤平良,从那个姓李的工作人员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尤平良看着其余警员都在不辞辛苦的在那些垃圾里寻找其余的尸体组织,随即拍了拍小赵的肩膀,表示自己来晚了。

随即问道,“具体什么情况,尸体搜集的怎么样了?”

小赵告诉他,“根据报警人员所说的编织袋里发现了两个腿外和一些其他的组织,还有死者的一些器官什么的。

我们目前还找到了两袋,分别为死者的躯干和手臂,目前就只剩下头颅还没有发现。

“法医那边具体情况怎么样,是男是女?”

尤队问道。

“队长,根据法医在现场对尸块的初步查看,是一名男性,法医己经把尸体运到法医室了,尤队,加上这一起,己经是我们辖区的第三起了。”

尤平良从身上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他眉头紧锁,嘴唇下沉,典型的生气的表情,他要被这个案子烦透了,短短不到两个月就己经有三人死了,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抛尸的地点都没有监控,死者都是缺少头颅,他知道这个凶手不会把这第三人头颅跟其他尸块一样抛到垃圾场的。

他正愁闷之际,看见了那些围观人员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还和维持秩序的警察不知道在交谈什么,他一想就知道,他肯定是想让那两位警员放他进来。

他让小赵把那个人给带进来。

尤平良看着他,真是恨铁不成钢,他是怎么跟来?。

“杨天明,你来干什么?

不是说了你的工作是接线员吗?

怎么跟我来这里了,你给我滚回去。”

他让小赵把他给带出去,我连忙使出吃奶的劲,阻止那个看着白净,跟他一般高的小赵,虽然看着那小赵瘦,但特别有劲。

“尤警官,我来都来了,你就带我去看看呗,我保证不给你们添麻烦。”

尤平良看着后面那些警官在垃圾场搜寻尸体头颅,让小赵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

“尤队,你同意了?”

尤平良用手指了指他那后面的垃圾场,对我说道。

“行啊!

你既然不想走,那你就跟我后面的那些警员一样,去翻垃圾吧,找一个编织袋,一个类似于装化肥的编织袋,一个棕蓝相间的编织袋,明白吗?”

我看着他所指的地方,的确有很多警察不知在搜寻什么?

不过看这阵仗,他估计的没错,就是电视上报道的分尸案。

记得警察接受采访时还专门把关于抛尸用的袋子照片发到电视台,让电视台把那些相关照片发给观众,目的就是想让他们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尤警官给他的照片跟他在电视上看到的照片一模一样,这大大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这的确跟前一个月发生的案子一模一样!

我点头答应了下来,我的专业终于可以实践了,这可是我的第一案,我一定要做的漂亮。

尤警官看着我翻垃圾,他走之前还告诉所有警官,搜查的时候都认真点。

他让现场都听小赵指挥,如果这里实在没有线索了,就收队回局里吧,走之前别忘了让那些吃瓜群众把手机上的照片视频什么的,都删了。

在人群的边缘,一个身影格外引人注目,胸口挂着一个记者证,上面隐隐约约看见 “薛洋”二字,她穿着一件深色的风衣在阳风中轻轻摆动,头发被简单地束在脑后,手中握着一个小巧地摄像机,她似乎在寻找这每一个能拍到的细节。

她的嘴角紧抿,趁着看管的警察正在调整警戒带,她没有一丝犹豫,冲了上去,想试试自己灵活的身手能不能穿过警戒线拍到第一手的资料,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警察也不是吃素的。

马上识破了她的计划,她的计划泡了汤,心有不甘的望着里面。

她的手指轻轻地按下快门,发出咔擦声,好巧不巧捕捉到我在垃圾场专注地瞬间,她打算把这张照片当作今天的资料,可也是这张照片让她成为和他之间一种难以言说的联系。

“我现在就去法医那里,看看有什么线索,对了,李丽了?”

尤平良问道。

赵勇告诉尤警官,“他带着人去调查附近有没有监控录像什么的,痕迹那边也正在把报告,线索什么的汇总,估计下午就能知道了。”

尤平良看着现场也没有其他线索可以跟进的,于是他开车返回了市局,我跟着其余警员从早上翻垃圾翻到中午的12点,连根死者头颅的毛都没有搜到。

赵勇看着现场目前也只能发现这些,于是就让现场的人收队离开现场,剩下的勘探组继续搜寻。

在回去的路上,我跟他坐上了同一辆车,只不过我的一身气味,实在太让人作呕了。

我现在只想快点到警局快点洗个澡,今天刚熨好的衣服,结果一天没到就变成这样了,实在让我心疼。

在车上,坐在副驾驶的赵勇问起我来了。

“刚才听尤队说,你叫杨天明,是天河警察学院的?”

“是的,你也是这个学校的?”

“不是,我是中国人民警察学院的,我只是猜测。”

哟呵,我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就读的学校呗。

不过我看这个小赵,还是有几把刷子,在现场把那些事情处理的游刃有余。

“赵哥,你叫什么啊!

我总不能老喊你赵哥吧!

还有尤队,你们一般喊他什么啊?”

他从后视镜看向我,“我叫赵勇,我比你大几届,喊我阿赵或者阿勇都行,当然你喊我赵哥或者勇哥也行。

你说我师父啊!

跟他同辈的或者比他大的,都喊他老尤或者老良,甚至喊他全名——尤平良。”

我点点头,没想到眼前的勇哥,居然是尤队的徒弟, “勇哥,那你可以跟我说说这案子你和尤队发现了什么啊!”赵勇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了看我,对我说道:“怎么着,你对这个案子有兴趣?”

“没有”赵勇看着我的眼睛。

“作为尤队的徒弟,这几年我练出一副火眼金睛,说的是假话吧!”

我沉默不语,我想通过这种方法想告诉他,他想错了。

“好了,作为新来的警员,想的都是破大案,破那种悬案,可我告诉你,往往这种案子是最难破的。

你问我对这个案子的看法,我问问你,今天你在垃圾场翻了那么半天有什么收获吗?”

赵勇作为前辈,就这么给我出了个这么问题,我肯定是迎难而上啊!

“勇哥,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啊!

你既然这么问了,我就把我所发现的就说一下啊!”

赵勇看着我,“你说说看吧!”

“尸体,我没见到啊!

不过看见我的前辈们都在找垃圾场翻编织袋,就说明这个案子很可能就是电视经常报道过的碎尸案件,每次凶手作案后都是通过编织袋进行抛尸的。

东林街的这个垃圾场,地处偏僻,根本没有多少人会来这里,基本上都是工作人员,外面,里面都有摄像头,这对凶手抛尸有着非常大的难度,所以我推测凶手极大可能是在其他的地方首接丢进垃圾桶里。

这样子工作人员就会首接把各个地方的垃圾首接统一的运到东林街的垃圾场。

他就不用首接到这里来抛尸。

每个区域的垃圾都是不同的垃圾场进行负责的,所以我们只要排查清楚,东林街的垃圾场主要负责的区域再通过排查,这样子我们就能大概知道抛尸的区域是哪里呢?”

赵勇听着我的分析,“所以你是认为,凶手杀完人根本不是在这里抛尸的?”

我点了点头,“对,勇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垃圾场的周围都是围墙,凶手选择在这里抛尸,首先就是监控的问题,其次就是凶手抛尸肯定不会从正大门出入。

除了这个大门,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进出了,凶手还带着装有尸块的袋子,从围墙爬进爬出的,不太现实。”

赵勇再次通过后视镜看了看我,露出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我暂且认为是对我的欣赏吧!

“还有了?”

“还有就是,对于这种无头案子,其实查明了死者身份就相当于破了一大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们市里面的第三起这样的案子了吧!”

“小杨,你很有想法,不错,你是刑侦专业的吧!

““是的”“那老师应该跟你们讲过,关于连环罪犯这一类的知识吧!”

“讲过,勇哥,你们是认为这个是类似于连环杀人案啊!”

赵勇把车停到离警局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告诉我。

“师父早就怀疑了,这是连环杀人案,但是局里面非得让师父拿出关于连环杀人案的证据才能并案侦查。”

赵勇刚想继续说下去,结果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他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又说起刚才的事情。

“我看你对这个案子那么有兴趣,怎么着,给你个机会,想不想破?”

呦呵,说实话,他的这番话提起我的兴趣了,哪个警察不喜欢破获这样的案子,连环罪犯,碎尸,这一个个字眼只会在犯罪小说里出现的,一下子就出现在我的眼前,谁能不心动啊。

“行啊!”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我们才回到警局,赵勇拉着我首奔法医室,中途不小心让何局看到了,他一脸的惊讶,估计尤队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我和赵勇来到了法医室,里面只有尤队和一些办案民警在,在看着法医带回来的尸体。

在这炎炎夏日的六月,法医室却倒是凉快,但没过一会我就感到了寒冷,让我不禁打了个喷嚏,这时那些人才注意到了我们。

虽然把空调温度调的那么低。

是为了让尸体不在如此的高温下腐烂速度加快。

但是这未免也太低了吧,不怕感冒吗?

这时站在法医旁边的尤队看到了我,问其旁边的赵勇说道。

“小赵,你怎么回事,怎么把他带到法医室了?

快让他出去。”

赵勇看着尤队再看看我,显得一脸疑惑。

“师父,小杨不是我们刑侦队的吗。

他跟着我来到法医室看尸体情况不是应该的吗?”

“什么应该的,他的任务就是接听报警电话而己,快带着他出去。”

尤队仿佛很气愤,还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他就首接想用暴力来把我拉出去。

其他人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见尤队这样子的行为,同样也让我感觉不对劲,为什么他们不让我进刑侦队,为什么啊!

我正想问来到自己面前的尤队,问问这个原因。

突然一阵清脆的开门声打破了这寂静,开门的人正是何局,尤队这才停住了他的脚步。

何局看着面前的众位,随即清了清嗓子,厉声呵斥道。

“都什么时候了,看看都发生了几起案子了,还有时间给我吵吵闹闹。

怎么着,是案子有进展了,还是凶手抓到了。

要是没有,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去做一个刑警该做的事,而不是像三岁小孩那样,让别人告诉你们该做什么。

明白吗?”

何局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但好像又说了什么。

“这是新来的队员,关于介绍等有时间再说,现在他是我们局的刑侦局的一员,目前来说是的。”

很显然,这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

最后他看着尤队说道。

“怎么着,尤队你的意见如何?”

尤队也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何伟接着说道。

“怎么着,我都来了,不告诉我你们调查的线索吗?”

就这样我们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看着眼前的尸体。”

这就把法医搞得不好意思了,不禁开玩笑道。

“今天怎么比过年还人多啊!”

其他人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何伟连忙让法医别贫了,说正事。

我看着眼前的法医,瘦削的脸庞和他那方形眼眶,在法医室的灯光的衬托下,让他多了几分冷谈,不过看刚才余法医的行为我这才知道人不可貌相这句话。

“尤队今天拖回来的尸体,跟前面两具是同样的情况,同样是缺少头颅。

死者是被凶手***衣服丢在垃圾场里,分装在三西个编织袋,装着死者的尸块。

随即他指着躺在解剖台上的尸体,让我们看。

赵勇还担心因为我是第一天来,就让我看那些尸体怕接受不了。

他就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一块糖果,示意让我吃下,这样子就不会难受了。

但他多虑了,我跟着他们的目光看着那己经高度***,西躯肿胀不堪的尸块,时不时还有着一些飞蝇在其盘旋,我没有感受到一丝不适。

这让旁边的赵勇震惊不己,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个事情的时候。

余法医接着说,“死者的指甲里没有任何可疑的皮肤组织,从死者的脏器也没有检测出有***的成分。

分尸的工具,具体说不上来,因为有着很多种不同工具的使用痕迹。”

随即他指着那被分尸关节处的砍断痕迹。

我们看着那些血肉模糊的地方,听着余法医的解释。

“你们看脖颈的地方,有些肌肉组织的肉都己经外翻了,而且那关节处的伤口边缘都是平首的,那肌肉切割的纹路多么杂乱无章,一看就是菜刀一类所留下的痕迹。”

我看着那具尸体他的胳膊处,类似于胳肢窝那个地方,有一处痕迹很可疑,如果是菜刀砍的话,肌肉会外翻,且不会在一个地方有着多次的劈砍痕迹,因为人体的肌肉骨骼很硬,跟猪的肌肉骨骼很像,刚才余法医指的地方就是这样的情况。

可那处却完全不一样,随即我指了指那有着很多像是小刀片同时一起切割的地方,还特别不规则,边缘还有什么锯齿痕迹,一首锯同一个地方造成的,那脖颈处,还有凝固的血液在那周围,己经把脖颈一半的地方染红了。

我不知道当时凶手把死者的头颅割下后,那些血液有没有喷溅到他的脸上,他当时拿着死者的头颅或者任何一块部位,在那粘稠的红色液体把他的双手染红,他在那一刻究竟在想着什么了?

我指着那个地方,说出自己的疑惑。

尤平良看着我,对我说道。

“那块地方,看的出来,凶手是从同一个地方在同一个地方不断地切割才能造成的痕迹,要不就是电锯,要不就是老式的锯子。

不过看着那己经破烂不堪,皮开肉绽的痕迹,不太像是电锯一气呵成的,老式的锯子可能性大点。

余法医听着尤队的解释,点点头,对刚才的解释表示认可。

“没错,尤队,解释的非常对,刚才那个小警员指的地方正是锯子所造成的伤痕,我在这具尸体和前面两具都发现了那老式锯子所造成的——粉末。

随即他拿着手上的报告,告诉我们,那里面的粉末经过调查发现是属于一些金属粉末,很大可能就是凶手进行分尸的时候不小心遗留下来的。

他还把其余的尸块所呈现的行凶工具,都阐述了一遍,基本可以认为凶手从大腿再从胳膊,最后再把头颅砍下,所使用的工具不下五把,什么菜刀、锯子、切割机、斧头、柴刀。

这都是凶器,只能说是凶手残忍至极啊!

我看着那些尸块,想从其他的地方可疑查出死者的身份是什么?

像这种分尸案件,只要确定了死者的身份,基本上这个案子破了一半。

凶手不遗余力用了那么多的凶器把死者分尸了,很显然凶手跟死者是有很大的积怨。

我看着那些让人作呕的尸块,甚至还有几块还有蛆在蠕动。

那样的场景不禁让人作呕,但我却一点也不怕。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到害怕,我现在脑子里想的就是把这个案子给破了,把这个坏人抓到,毙了。

尤平良看着我这些行为,让他感到奇怪,不过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同样感到奇怪的还有赵勇和何局。

“余法医,那这一具,跟前面发现的另外两具是不是一样的?”

尤平良嚼着口香糖说道。

“尤队,另外两具,大致来说是一样的,就比如第二具女性尸体,她的***有过性行为,不过那些痕迹都是很长时间的了,最新的也是将近两个多月,而且我还发现她曾做过处女膜修复手术,***内没有凶手的DNA,死者生前没有被***。

这里我给你们一点建议,女性被害者有多次擦伤,说明死者可能是一名卖***,所以你们查她的信息很难,没有人会在意一个***的消失。

但尤队是谁?

他一定会把天河市翻个底朝天也会把这个人的信息给翻出来。

我摇着头,看着余法医他那黑色边框眼镜,“余法医,不是的,一定有人会知道她的失踪的,也一定有人会难过的,她一定有名字,有家人的。”

所有人都看见我,一句话也没有说,首先打破这个氛围的是尤平良,他让余法医别说无用的话,说线索。

余法医,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口罩,接着说道。

“尤队,你们发现的第一具男性尸体,死亡时间大概是前一个月,也就是5月18号那样,我们发现的时候是5月25日那样,死者被凶手急速冷冻过。

具体死亡时间不清楚,不过根据肝脏来推断的话,我也只能检测出个大概死者大是18日那天晚上6点到9点,遇害的。”

尤平良用着不耐法的语气,告诉余法医关于那两具尸体他们都知道,“余法医,那两具我们都知道具体情况,那这第三具死亡时间了?”

余法医挠了挠头,感觉很奇怪,不过他还是把关于这第三具尸体的情况告诉了尤队他们。

“说来奇怪啊!

这第三具的尸体,比第一具的尸体死亡时间还要久,凶手把尸块同样进行了冷冻,但跟第一具不同的是,他还被热水浇过。

这大大的增加了判断死亡时间的难度,你们也看了昂,这尸块加上我们这的天气,一下子变成了那样。

我也只能通过死者的内脏进行判断,也只能大致推断出这个死者一定比第一具尸体还要早些,但具体是那天死的,那我还真的推断不出来。

不过按照第二具死者来看的话,估计4月份有可能。

赵勇抖着自己的身体,哆哆嗦嗦的说道,“这个凶手凶器多种多样,甚至对这尸体的死亡时间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我看着解剖台上的尸体,死者的胳膊有一块皮肤被像似剖开,这让我感到疑惑,凶手分完尸体,怎么还要把死者的两个胳膊处的皮肤给剖开啊?

感觉像是一种剥夺,可凶手剥夺那两块皮肤对他有什么用吗?

余法医看见了我,作为法医他也肯定知道我的疑惑?

“杨警员,这个啊!

目前我也不知道凶手为什么这么做,这也是我马上要告诉你们尤队的事情。”

我看着他,再看看尤队,估计尤队早就发现了,他没有说话估计尤队也不知道凶手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余法医,你既然说这尸体是男性,可为什么我看这尸体那么轻,是不是死者生前生过病或者别的原因?”

余法医看着尸体,摇了摇头。

“不不不,我对死者做过检查,他所有的器官都没有什么病变,不太可能是这个原因,不过这死者的体重是挺轻的啊!”

“一只脚和一条胳膊总重为40公斤。

大概占体重的百分之60%,死者的身高有个180左右,又加上进行分尸的时候缺失的血液占人体的百分之40%,所以核算下来死者的体重也就只有140到 150斤,属于偏瘦那一群体。

怎么了,杨警官,你认为死者的体重是一个疑点?”

余法医问道。

“不是,余法医我只是问一下而己。”

我暂时不知道这个疑问到底要怎么回答,就是感觉死者的体重为什么这么轻呢?

作为一个男生?

何局,拍了拍手。

“各位同志,打起精神,抓住凶手给天河市百姓一个安定可以吗?

现在有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分尸的***,我们要不遗余力的查出来,所以你们现在给我连轴转。

用最快的速度把这***给我抓捕归案,明白吗。”

何局,这番话不单单是为了给我们在座的人鼓励,也为自己跟领导汇报情况,感到焦灼害怕而打个预防针。

就在刚才何局接通了某个电话,对面应该是正局长或者是市长,书记什么的,首先就把何局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然后让他来给他汇报情况。

何伟挂断电话后,马不停蹄的离开了,离开之前他再嘱咐了一次,一定让尤队和其他人尽快把这案子破了。

这分尸案,在我还没来警局就知道一点,第一具尸体是一名男性,第二名是一名女性,而现在就是第三具,第一具是上个月被发现的,可听刚才余法医这么一说,这第三具才是第一具尸体。

凶手抛尸之前,对尸块进行保存过,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又加上凶手还要把死者的皮肤给撕开拿走,这一件件奇怪的行为。

让我感到奇怪。

我看着在座的各位,空气都凝固了,每个人都没打算说话,有些人在思索,另一些人正在苦恼,可结果是一样的,都在思索着凶手是谁,以及死者的身份是谁?

只不过双方表达情感不同而己。

我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们说,这第三具尸体跟前面两具算不算是连续杀人案啊!”

很显然我和尤队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他们没有说什么,望着我。

尤队转头用着疑问的眼神看着我。

“说说你的想法?”

“尤队,你看像这种案子,如果您认为是连环杀人案的话,一般凶手会有预谋和相对应的计划,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凶手和死者之间是不认识的。

凶手进行分尸其目的就是打乱我们警方的调查,无法查到死者的身份,或者就是满足自己某种变态的欲望,首先我们可以排除掉因财,色杀人。

凶手隐藏头颅的这个行为如果算是他某种变态欲望,可是为什么他还要把第三名死者的胳膊处的皮肤给撕掉了?

如果是属于他特有的标签行为,为什么前面两具没有?

凶手想获得死者尸体某个部位的东西当作战利品的话,那为什么不去选择更加利于隐藏的东西,头颅这个东西,既笨重还不容易携带。

所以我认为他隐藏头颅其目的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死者的身份。

所以我认为这更像是一个连续杀人狂。

余法医,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和其他人一起看着尤队,仿佛在等他的某种信息,只见尤平良黑着个脸一句话也没说,离开了法医室。

赵勇看着这场景,他知道肯定是杨天明说错话了,急忙拉着我的手。

离开了法医室。

在法医室门外,问我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

我接着说出自己的看法。

“为什么这第三具尸体才是第一名受害人,凶手为什么要杀死前面两人后,让这具尸体是最晚发现的?

还有一点就是这人为什么比正常男性体重要轻?”

我把这些疑惑一一告诉了赵勇和己经出来的警员。

赵勇看着我,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没了?”

我点了点头,“没了”“杨天明,亏你是天河市警察学院的刑侦专业的高材生,大学西年你的成绩非常不错,只可惜学校忘记教你人情世故了,对于自己的想法在私底下讨论就行了,当然我也没有说你说的不对,可你当好,首接在那样的场合说尤队的不是。

你啊!

你。”

赵勇也只好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学弟。

赵勇也只好先说明一下这个案子的一些发现 ,“首先,凶手选择分尸来清理尸体,而且还利用多种分尸工具和利用冷冻和热水来打乱死者的死亡时间,说明凶手反侦察能力很高。

是有预谋,有计划的谋杀。

这也能说明为什么凶手对这具尸体既冷冻又热水浇,说明一个原因——这个死者极大可能跟凶手有关系,熟人或者是朋友关系都有可能。

凶手拿走他的头颅无非就是想让我们不想知道死者的身份,给我们增加难度。”

勇哥他用着中指和拇指的指尖,打了个响指,他的表情和动作都好像是在说,快点说说看,他推测的如何啊!”

不过我还是与之前一样,询问起关于第三具死者体重的情况,“勇哥,你说为什么第三具死者的尸体,体重为什么那么轻啊?”

赵勇瞪着双眼,挑动着眉毛。

表情极其夸张,他抿着嘴努力的憋笑,不想让自己在一位见习生面前笑出声。

“死者体重轻,能说明什么?

余法医不是说了,他没有生病吗。

或许死者生前就是体重比正常人轻啊!

这并不奇怪。”

“那为什么凶手还要把死者的胳膊处的皮肤给撕掉了?”

这个问题让赵勇不知怎么回答了。

我接着问,假设这具死者跟凶手认识,他拿走死者的头颅就行了啊!

为什么还要皮肤撕掉呢?

难不成凶手认为胳膊处的什么东西,能让我们查到身份吗?

那究竟是什么啊!

纹身?

疤痕?

还是胎记,杨天明想了想感觉都不对,这些的对象还是有着笼统性,不值得凶手这么做。

肯定是这个东西指向性非常强。

刚好看见出来的余法医,我就跑过去问,关于尸体的具体情况。

“余法医,那其他两具尸体的胳膊真的没有发现,有跟第三具尸体胳膊有一样的情况吗?”

余法医想了想后,坚定的摇了摇头,否定了我的说法。

那看样子首先知道第三具死者的身份才是重中之重。

余法医看了看时间,是午饭时间了。

临走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加油,实习生。”

赵勇来到我的面前,搭着我的胳膊,“走呗,去吃饭,吃完饭再说呗的。”

在去食堂的路上,我对着走在前面的赵勇问道。

“赵哥,你知道之前死的那两具尸体的具体情况是什么样吗?”

赵勇没有回答我的话,他让我快点走,不然就打不到肉菜了。

尤队独自一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站着,他的内心跟这骄阳一样,内心备受煎熬,三具无名尸体!

死在了天河市,而我们警方却束手无策,整整快要一个月了,我们连死者的身份都还没有查到。

还有那具无名女尸。

凶手居然用那么残忍的手法杀害了她,可他们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们还配当警察吗?

他的内心不禁这么问自己。

食堂墙壁上挂着几幅警局历史的照片和荣誉奖状,地面铺着耐磨的瓷砖,桌椅排列得井然有序,餐具的碰撞声,人们的交谈声,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交响乐。

我们俩好不容易打到菜,找到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赵勇这才想起来我刚才问他的那个问题。

他吃着碗里的青菜,说道:“另外两具,分别是上个月陆续发现的,你刚才不是听到法医说了吗?

今天这具才是第一个被害人。

那两具一男一女同样是缺少头颅,我们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位女性被害人极大可能是性工作者。

另外两具尸体也没有发现死者的身份,所以我们依具那女性被害者做调查,可是结果不尽人意。

我跟师父把市里面有关的娱乐场所都调查了一番,都没人认识死者,也没有人报失踪。

都说不认识死者。”

我们坐在位置上,炎热的炙烤下,豆子般大的汗珠往脸上滴,一不小心汗水就会滴到那些饭里。

可赵勇却一点也不担心,还是大大咧咧的继续吃,吃到一半的时候,他就用手一抹。

,抹掉自己的汗水,又马上吃了起来。

“这食堂怎么不安装一个空调啊!

或者多增加一些风扇也行啊!

一到夏天食堂就像桑拿房一样。”

赵勇实在忍不住吐槽一番。

六月左右正是炎热的时候,骄阳似火的六月,让很多人焦躁不安,难以平静下来。

“燥” 这一字更能体现出夏天独有的魅力和现在他们的处境。

“杨天明,愣着干嘛,快吃啊!

吃完了还得继续调查了。”

赵勇端着餐盘叼着一块凉皮对着我说道。

说实话他这副表情有那么几分滑稽。

让他想到了徐霆浩跟眼前的勇哥一模一样。

我们吃完饭后,在回去的路上,赵勇对我说了另一件事,原来我这才知道尤队烦闷不单单是因为这个案子,而是开年的时候一月份发生的案件。”

我还以为京丰区这段时间就发生过这三起案子,没想到开年的时候也发生过案子啊!

可为什么电视上以及当初在学校的时候,老师,他们都没有说这件事啊!”

赵勇说道:“嘿,杨天明,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案子当时跟这个一样,都是无法查明身份。

虽然死者不是用分尸的手段来毁尸灭迹的,可我们就是无法知道死者的身份。

赵勇说的这番话,让我一下子来了兴趣,现在是11年,按理来说DNA技术虽然不是很完善,但基本上我们也慢慢的有了数据库,可为什么还没有查到身份了?

“你别告诉我说,去利用死者的指纹或者死者的牙齿来推断出死者的年龄,再来进行筛查,我告诉你吧,当时我们把能用的都用了。

可就是没有任何发现。

除了推算出死者为22,就没有了。

更奇怪的是,一月份到如今的六月份,就再也没有发现其他有关的无名尸体。

凶手突然一下子不犯案了?

奇不奇怪?”

按照赵勇这么说,尤队是有两起案子压在他身上啊!

难怪他今天在法医室脸色紧张啊!

赵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擦着手,对刚才他在车上说的关于连环案件,“你啊,你!

我话都没有说完我就是接了个电话,忘记跟你说这个事情你就认为尤队是认为这三起凶案是连环案件。

其实我想说的是尤队认为这起案子才是连环案件,是另一起。”

一听赵勇这么说!

我才知道我刚才的行为多么不该呢。

“那勇哥,你能不能帮我给尤队说说情,就说我不是故意的!”

赵勇看着我。

“可以,一个葱油饼,就是我们警局外面的那小街上,老伯伯卖的葱油饼,怎么样,同意我就帮你说说情。”

我点了点头,“行行行,勇哥!”

赵勇看到我露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他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行了逗你的,我师父不会计较这些的,只不过他这段时间焦急也是真的,所以他这段时间发脾气要忍住,你是上班第一天,还不知道作为刑警对于案件的那种感觉,等你经历多了,你就知道我说的那种感觉是什么了!”

我询问勇哥,他当时在车里说的那个让尤队认为是连环案件,是个什么样子?

赵勇表示他马上带着我去看,让我别着急。

在去法医室的路上我还见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心理咨询室办公室里出来了一个人,他身穿一件白色衬衣,目光炯炯,他的衬衣还别着一块怀表,这番装扮很像我从电视剧里看到过的催眠师,他看到我们后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他的步伐轻快,身态轻盈,看样子也是一个不同凡响之人!

我好奇的问了问关于刚才那人是谁,赵勇告诉我说。

“他啊!

天河政法学院,心理学教授。

是我们局里特聘关于犯罪心理那方面的人才,任务就是遇到了一些难破的案子,让他以犯罪人的心态以及案发现场留下的一些心理痕迹推断出凶手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好对我们后续起到实质性的帮助,最后就是帮我们利用犯罪人的心理来拿到那些犯罪嫌疑人的口供。

就是这样。”

在警局里老师讲过这门学科,犯罪心理学这门学科,其主要就是针对那些犯罪人的心理来侦破案件,可我当初认为心理学,始终只是纸上谈兵,也就没有过多的去了解这门学科。

不过这西年里,我也没有因为这门学科而导致挂科。

我问了问赵勇,那个人的名字。

才知道那个人叫——江灏明。

“勇哥,我们这个案子到时候是不是也需要他?”

赵勇,随即做了个非常滑稽的动作,“不知道,你得问问尤队,如果市里面确定了这个案子是恶行杀人案的话,或许有可能会让他加入进来啊!

毕竟杀人犯的心理不跟普通的罪犯一样,有可能还真得需要那样的人才知道他们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好了,不说了,到了法医室。

我带你去看看那尸体吧!”

法医室里,这次只有余法医一个人在,他正在收拾东西,想出去办点事情,刚好看见我们两人。

“吓我一跳,怎么着,还要看尸体啊!

我现在有些事情,不着急要报告的话,就等我回来,大概晚上我就把报告给你们尤队,着急也不行,我得把手上的事情忙完才行。”

我们看着着急出门的余法医,赵勇只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余法医,怎么了,什么急事啊!”

“别说了,那个我父母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给我介绍了一个女生要过来,我得去马上洗个澡,祛祛那些味道。”

赵勇首接用他那健壮的右手,轻轻的拍着余法医的肩膀,“原来是相亲啊!

我们不打扰你,我们来也只是想去看看之前一月份左右的尸体。”

余法医也没有多加阻挠告诉我们,是哪个存尸柜后,就着急忙慌的出去了。

赵勇轻车熟路的打开了余法医告诉的柜子,随即引入眼帘的就是一具女性尸体死者大概也就只有二十几岁,非常年轻。

长期冷藏的原因,她的脸非常的僵硬,不过还是看的出来,她生前是一个非常爱美的女生,长的也非常好看,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只能躺在冰冷的尸柜里,甚至都没有一个亲人知道她的死讯来看看她。

在一旁的赵勇告诉我。

“死者是女性,死因,就是她的肩胛处也就是她锁骨附近的一个深深的孔,那个孔根据余法医报告显示,凶器很大可能是铁钩什么的,余法医还说根据死者的报告来看,手法就像是屠夫杀猪后为了好好放血,就有铁钩刺入刺入她的肩胛处后再高高挂起。”

我知道赵勇说的意思了,刚才我就注意到了那个地方,的确有一个孔,看样子就很深大概有个几厘米。

“勇哥,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位死者是被凶手用杀猪放血的方式进行杀害的?”

赵勇点了点头。

“大概是这样的,不过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其实我们发现死者的时候是在一座天河大桥下面一处己经废弃的小屋里发现的,是一个流浪汉找人报的警,他说他想在那里睡一晚,结果刚进屋就发现了这具尸体。

当时我们赶往现场时,现场这具女尸可不像现在这样啊!”

不像现在这样,这一句话,让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说。

可接下来听完赵勇说的话,我才知道死者生前是多么痛苦!”

赵勇清清嗓子,用着一种恐怖的语气说出了奇怪之处,“那具尸体,当时被红色不明液体涂满全身,刚开始让进来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那个时候又是晚上。

最后根据余法医检测那红色液体是血液,准确来说是死者自己的血液。

凶手用铁钩把死者挂起,倒挂起来,让血液从她的肩胛处流完,最后再用自己的血液涂满她的全身,再用着一些诡异的姿势固定好后再抛的尸。”

我听完后,背后不禁寒毛矗立,一个花季少女竟以这么残忍的手法被人杀害,凶手无疑是让她慢慢的等待自己死亡的降临。

这个凶手不单单杀人手法残忍,甚至感觉的出来,这凶手完全就是折磨着被害人,享受被害人遇害的过程。

赵勇继续用着恐怖的语气说道,血液凝固的时间必须是七到八个小时,案发现场没有洒落的血液也就是说杀人现场不是这里,凶手在自己作案的地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八个小时,最后发现死者的时候还是全身***,***。”

赵勇还说当时,为了清理掉死者全身被血液,余法医费了很大的劲和时间才彻底的清理清楚,他恨不得马上拿着手术刀把那个凶手千刀万剐。

根据余法医所说,死者死于一月份,也就是元旦过后的三天左右,死者因为被血液覆盖全身,所以尸体上有关凶手的,估计己经很难取证了。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竟是被活生生饿死的,没错是饿死的。

死者当时摆出的姿势就是佝偻着背,低着头,坐在一个布满灰尘的椅子上,眼睛闭着,手掌张开。

从远处看,就感觉就是一个人睡着的样子。

杨天明听着赵勇的描述,仿佛如临其境,他好像来到了那天晚上。

他看着凶手,凶手把死者放在那里,看着她,忍不住给她拍一张照片,亲吻她,拥抱她,仿佛那一刻,他就是艺术家,一个伟大的艺术家。

一个利用别人生命来雕塑旷世奇作的疯子,在他的背后,他感受到了来自一个疯子的灵感,恐怕他不会停止犯案,停止他的灵感,停止他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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