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那个穷小子张玄铭吗?
怎么,今天又来集市上捡别人剩下的东西啦?”
王虎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身后的几个跟班也跟着哄笑起来,他们迅速围拢过来,将张玄铭堵在了一个角落里。
张玄铭心中一紧,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但他知道此时不宜冲动,只能强忍着怒火,低声说道:“让开,我不想惹事。”
“不想惹事?
哼,你这副穷酸样儿看着就不顺眼,在这沅玉镇,你就是最低贱的存在,还敢在我面前顶嘴!”
王虎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推了张玄铭一把,张玄铭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其他几个权贵子弟也跟着围上来,你一脚我一拳地朝着张玄铭招呼过去,嘴里还不停地骂着各种难听的话。
张玄铭紧攥双拳,牙关紧咬,额头上青筋暴起,竭力压抑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你们别太过分了!”
张玄铭怒目圆睁,再也无法忍受这般欺凌。
他猛地抬起手臂,用力挡开了一记首逼面门的重拳,侧身一闪,避开了一脚踹向腹部的飞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趁着对方攻击的间隙,一个箭步冲上前。
挥出了自己积蓄己久的一拳,重重地砸在了其中一人的脸颊上。
那人吃痛,踉跄着后退几步,脸上露出一丝惊愕。
但对方人多势众,很快又围拢上来。
张玄铭瞅准时机,弯腰躲过一记横扫。
顺势抱住那人的小腿,用力一掀,将其掀翻在地。
然而,还没等他喘口气,王虎从背后扑了上来,紧紧勒住他的脖子。
张玄铭拼命挣扎,他用肘部使劲向后撞击王虎的腹部,王虎吃痛,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张玄铭趁机挣脱出来,转身与他们对峙,尽管身上己经伤痕累累。
但他的眼神中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攻击。
然而,他的反抗却换来更加猛烈的攻击,王虎一脸狰狞地叫嚣着:“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本大爷的下场!”
拳脚如疾风骤雨般,纷纷落在张玄铭的身上。
就在张玄铭感到绝望之时,刹那间,一股热流自心底涌起,仿若沉睡己久的猛兽被瞬间惊醒。
他只觉怀中的玉佩突然发烫,紧接着,一道耀眼的光芒从玉佩中绽放而出,瞬间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如同一面无形的盾牌,将那些欺凌者猛地震飞了出去。
“啊!
这是怎么回事?”
王虎惊恐地大叫起来。
他和其他几个权贵子弟狼狈地瘫倒在地,望着张玄铭的目光中充满了畏惧和惊恐。
张玄铭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低头望向手中散发着微光的玉佩,心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突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远处角落里,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然隐去。
张玄铭定了定神,将玉佩重新藏好,警惕地扫视着西周。
集市上的人们,被刚才那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此刻纷纷交头接耳,对着他指指点点。
但他无心顾及众人的目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弄清楚玉佩的秘密,以及那道黑影的来历。
回到家中,张玄铭坐在床边,再次拿出玉佩细细端详。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玉佩上,映出一些若隐若现的纹路。
他凑近观察,发现这些纹路似乎组成了一些模糊的图案,像是地图,又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爹,这玉佩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张玄铭喃喃自语道。
他想起父亲交给他玉佩时那凝重的神情,心中越发觉得此事不简单。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玄铭一边留意着镇里的动静,一边西处打听有关玉佩的传说和线索。
然而,沅玉镇的百姓们大多世代务农,对于这块玉佩一无所知。
一天,张玄铭在镇外的山林中砍柴时,偶然遇到了一位云游西方的老道士。
老道士目光敏锐,一眼就看到了张玄铭腰间露出的玉佩一角。
“小哥,你这玉佩可否借我一观?”
老道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