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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传言,丞相不行。
同僚从花楼买来送他的姑娘,全被发配到蛮荒。
所以尚书大人来花楼指定买花魁后,花魁连夜逃了。
妈妈没了办法,拿在厨房砍柴的我顶了包。
尚书大人再三叮嘱,别爬床,你就跟他只聊诗词歌赋,攻心为上。
结果半年后,丞相爬了我的床,意乱情迷地叫我心肝儿。
我反手就一掌劈晕了他,都说了不能爬床
我这个人别的没有,一诺千金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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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起了雨,行人稀疏,连带着夜里来花楼的人都少了。
花楼管事的人,我们都叫她妈妈,此刻她正悠闲地躺在竹椅上酌着小酒,脸上升起几分红。
花楼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天气是最好的,客人不多,乐得清闲。
我也这么觉得,因为我只是一个打杂的,主要工作是砍柴、烧火做饭。
其实我长得也不差,但妈妈说我仪态太差了,还是做个不起眼的吧。
这句话是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
那时,我被家里人卖到花楼,父母眼里对金钱的渴望,灼烧了我仅有的自尊心和对亲人的期望。
是妈妈给我拾起了自尊,又给予了我生存的门道。
她不让我接客,只让我做一个普通的烧火丫鬟。
她说,我很像以前的她。
雨一直不停,花楼的生意不好,妈妈就想着歇店。
谁知刚刚合上门,就有人敲响了门,时机找得实在是不恰当。妈妈满脸不耐地又拉开门,扯着嗓子说: 知不知道歇业的啦。
盛气凌人的妈妈在开了门之后看到门口的人,声势就下去了,握着门的手有些颤抖。
怎么是你?
门口的人收了油纸伞进来,是个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一身素净却仍显贵气。
不过这贵气不是来自他本身,而是来源于他衣裳的绸缎。
他抚平沾上衣裳的雨水,目光巡视了每位姑娘。
妈妈见状又把他往外推,嘴里吐出恶语: 你个臭不要脸的,又来祸害我们花楼的姑娘干什么
男人并没有因为妈妈的咒骂摆出不悦的神情,而是拉过妈妈的手,扯到一边,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妈妈听后先是将他往死里狠狠打,然后边打边流泪。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妈妈哭。
泪洇湿了胭脂,乍一看带点红,像血。
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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