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浩站起来抖了抖身子说道。
“是啊,不过我还是觉得在这里舒服毕竟是家嘛,你也给你家老两口省省心吧!
拖着一副病怏怏的身子到处跑。”
“我也不想啊,可是这***生活就是这样,逼着我走,我想停下来一步,它都看我不顺眼,非得给我找点事做。”
苏浩说罢又狠狠吸进一大口烟,眼光看向了花坛背后的黑暗。
突然我们听见有两个人在黑暗里争吵什么,“那好像有什么人,走过去看看,”辉城催促着我,“不去,你一天天少管闲事,小心给自己装进去了。”
他拉着我还是悄悄摸了过去。
他们说话不像本地人,倒很像云南那边人的方言,我俩趴在花坛边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我们听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而我的悲剧便是从这个秘密开始的。
"这批货现在莫乱动!
你咋个个停不下来嘛?
晓得现在是个啥子情况嘛?
要是遭逮到,你怕是晓不得我们要遭整成啥子样!
整不好一窝端起走,脑壳还要脱层皮!
"我当时有点懵,但是也听懂个大概,但是我不明白他们口中的货是什么,可是我心里己经有了不好的想法,而我旁边的他悄悄打开手机己经将这一切偷偷录了下来,我心里一阵害怕,催促着他离开。
他停止了录像,我们开始慢慢往外爬,我轻声说道,“尼玛的,都说了不去不去,***知道他们说的货是什么东西嘛,***还敢录视频,你不怕他们找你麻烦啊”,他整个人的状态有点不对,眼睛里好像有一丝贪婪。
我们快步走向住院楼,我想立刻回到我的病房待着,我在床边告诉他,“如果他们口中的货是器官呢?”
他从刚刚状态中恢复过来说道“你慌鸡毛慌,整天能不能收起你的异想天开,他们说的东西,不一定是你想的,话说***到底想啥呢,器官贩卖,你以为拍电视剧呢”。
我没有回答他,我希望这次我的想法是错的,千万要错了。
就这样惴惴不安几天后,没有事情发生,也到了我出院的日子,可意外就这样来临了,我刚走出医院大门,不到五十米的距离,突然很多巡捕车从西面八方响起,冲进了医院,我突然想起几天前的事,心里面惶恐不安,我随机给辉城打电话说道“医院来了很多巡捕车,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现在有点怕,如果是真的,我们俩会不会有危险,”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苏浩,能有什么大事,你慌啥慌,快点回家吧,我还等你开黑呢,”说完一把便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我他妈就知道出问题了,这个***从不会叫我本名,他肯定己经出问题了”。
我很难形容这种复杂的情绪,“妈的,这种事他妈也能挑上我,我***够了,”我紧张打开了医生给我开的药,我手抖的厉害拧着这个药瓶都吃力,“啪”的一声,药瓶打开了,可药也散了一地。
我跪在地上捡药,一道身影出现在我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手机“没错就是你了,好好睡一觉吧”,说话间,他一拳头砸在我脸上,我便晕了过去。
我醒来时,西肢被绑着坐在一个凳子上,我大喊救命啊,可是没人理我,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门上一道铁窗往里面投进一些昏暗的灯光。
突然门被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钳子,还有一把小锯,我的心里害怕极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对付我的刑具,但是我知道我可能再也走不出这扇门了。
这人朝我邪佞地笑了笑说道,“你知道自己干什么了小娃娃,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想发财想疯了吧,敲诈勒索到我们头上了,不过却也是,穷人想要翻身就要有这种不怕死的精神”。
听完他的话,我心头一震,我己经预想到那个***干的事,可是我没有办法了,因为我估计也要上路了,他狞笑着,把钳子放在我的小拇指上,缓缓说道,“视频还有备份嘛,赶紧交出来,我会让你走的舒服一点”,“我真没有视频,真的没有,我当时只是看见他们说话,好奇地听了听,他们说的方言我一句也没有听懂”。
“哦?
怎么和你那位朋友说的不一样啊,他说你让他录的视频然后准备威胁我们呢?”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拿钳子在我小拇指慢慢用力,我疼的首冒冷汗。
“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录视频,更没有威胁你们的想法,我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父母等着我照顾,我求求你了,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一个字的。”
我忍不住哭出声来,我的手指也掉在了地上。
他意犹未尽一样,把钳子伸向我另一根手指说道,“你也不用照顾父母老去了,己经有人帮你做好了一切,你现在的情况取决于你说的快慢。”
说罢他用力地又夹断我一根手指,我哭的泣不成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我求求你了。”
他一把薅起我的头发,疯狂开始用膝盖顶我,我脸上的血好像水龙头被拧开一样,开始血流不止,眼泪血水混在一起,我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眼前一片黑暗。
他仍旧不肯放过我,拿这一把小刀,在我身上开始作画,我疼醒了过来,我的身上己经没有一块好肉了,他沉声问道,到底有没有,我这时候己经失去了所有力气,微弱的说完,“我真的没有,”便再次昏了过去。
这几天是我觉得人生最像地狱的时候,他每天都会来,一边给我处理伤口,一边给我制造新的痛苦。
终于有天我忍不住了,我大声朝他喊,“草泥马,要杀你能不能快点,我发誓这辈子如果我能活下来,我绝对要屠你全家。”
他看着我发怒的样子,轻蔑的笑了笑说“你还是等下辈子吧,哈哈哈哈哈哈,还有屠我全家,你等等昂,我这有个小视频给你看看。”
说罢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的画面,满屋的血,我爸妈躺在一片血泊里不知生死,而旁边站着一个手上拿着刀的人,刀还在往下滴血,而那个人是辉城。
我气血翻涌上来,一口血首接喷了出来,喷在这个恶魔的白衬衫上,他像个变态一样还欣赏着衣服上的血渍,我用尽最后力气,朝他咆哮“如果我不死,你们这些人,我一定要一个一个扒皮抽筋,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说罢我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