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便和你大哥李承乾、三弟李恪,并让长孙家庆作为伴读一起你们几人一起去学习吧。
李宽心想:“大哥李承乾么,大哥仁孝纯深,可后面大哥有足迹,以后还有那次暗杀李泰的事。
要不尽量把这倒霉大哥保住吧,大哥这人人挺好的,要不是那担子最后阿爹没打算给他,也不至于有后来谋反的事。
三弟李恪,前朝皇室和父亲的孩子,性格倒是英武果敢,深得阿爹喜爱,可惜最后被我那长孙大舅陷害,受了冤屈而亡,也是可怜人呐!”
李宽道:“阿爹,孩儿定与大哥、三弟一起好好学习,不负阿爹厚望。”
教书先生:“以后我就是几位王子的先生了,今日我们教蒙学。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
教之道,贵己专。
有谁能回答我这几句的意思么?”
李宽道:“先生,这段话的含义是人新生来的时候都是好的,只是在成长的时候,学习环境不一样了,性情这些才有了好坏之分。
如果从小时候不好好教导的话,善良的人本性也会变坏。
为了使人从小不变坏,就得从小时的教育方面抓起,最主要的方法就是专心一致的去教育。
先生后面的教之道,贵以专。
可是关乎在您哦。”
先生大汗淋漓心想:“好小子,你懂这些还用我来教你?
什么怪胎,感情万一这小子变坏了责任全在我身上了?”
先生道:“咳,李宽说的很对,可你这样的解释可能超出了正常范畴了,况且一个人的性情变坏什么的也不全在先生身上,先生只能负责教书传授知识而己。”
李宽:“先生说的对,但是先生教的好不好也决定了以后的见识学识如何,比之昔日孔圣何如?”
李承乾:“二弟,你就别挑先生麻烦了,放过先生一马吧。”
李恪:“二哥,厉害,先生都被你弄没话说了。”
长孙家庆:“瑟瑟发抖,这李宽王子这么厉害的么!
害怕!”
课后,先生打着哆嗦离开了学堂处。
李氏三人乐呵呵的三人聊着玩着闹着说着今天先生的乐子。
此刻的府内,先生找到了李世民和长孙氏。
教书先生:“王爷,您这二子太厉害了,我觉得我教不了他呀,要不是二王子放了我一马,我恐怕都下不了这堂课了!
要不您另请高明吧!”
李世民:“李宽咋了,他不是很聪明伶俐,很好学么,先生教导知识怎会这般?”
长孙氏:“二郎,先听听宽儿在学堂说了些什么再看吧,也许是宽儿己经自己学过了这些了呢?
那孩子从记事起除了跟长兄恪儿玩得熟络一些,其他时候都是在看书的。
“先生:“我不好说,还是请二王子自己跟您说吧,王爷我先告辞了。”
先生落荒而逃,留下李二一脸懵。
李世民:“叫李宽来正殿,我有事情要问他。”
随后李宽踏入正殿,便见李世民垮了脸色在那坐着,边上坐着长孙氏,李宽:“阿爹、阿娘,孩儿李宽给您俩请安,听侍者说您找我有事要问?
是学堂先生的事吧。”
李世民:“你既知是先生说的,那你说,你在学堂上说了什么,先生都说不敢教你读书了!”
李宽:“先生教我蒙学的内容,然后先生问了我们这几句话的意思,孩儿便就着蒙学的内容回答了注释给了先生。
阿爹这怎么了吗?”
李世民:“你学过了蒙学?”
李宽:“孩儿蒙学内容基本己经学过了,现在都在看的兵书。
父亲要考校孩儿的蒙学内容吗?”
李世民心想:“第一次觉得孩子太聪明也不太好弄,这才几岁就看兵书了?”
李世民:“这样,我会另请先生教你,蒙学的内容也由那位先生来考校,你看如何?”
李宽:“阿爹您看着安排就好,孩儿可以退下了吗?
孩儿还有书要研读。”
“那便依你,我这就给你去找教书先生。”
李宽离开正殿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起了兵书,心道:“我可是要接替你的位置当皇帝建功立业的,看些蒙学算什么事,浪费时间不如看些兵书,捣鼓些玩意。
李世民:“观音婢,你看宽儿这,该请何人教导他为好?
既是蒙学他己学会,这番年纪也不知教什么为好啊。”
长孙氏:“杜克明怎样,他是你的幕僚,也是你文学馆的十八学士之首。”
李世民:“可克明现在在天策府当从事郎中,这不太好吧。”
长孙氏:“你既觉得李宽的学业一般的教书先生教不了,那边只能让宽儿去自己找克明了。
我观那孩子聪明伶俐,才思敏锐,或许只有非一般人才能教导了。”
李世民:“我去找宽儿,带他一起去找克明吧。
可若放宽儿去,你这当母亲的。”
长孙氏:“舍不得又如何,普通先生对他己然无用,不如便随他去折腾,当娘的给他兜底便是。”
李世民随后离开,前往了李宽处。
李世民:“宽儿,随我去拜你的教书先生吧。”
李宽:“父亲带我见哪位先生?”
李世民:“杜如晦,杜克明,之前他在府上的时候你见过他的,怎样,可够当你先生。”
李宽:“杜先生啊,阿爹,够!
太够了!
咱们这就出发么?”
随后李世民看着这个兴奋的二儿子,带着他前往了杜府。
李世民:“克明啊,是这样的,我这二儿子蒙学先生教不了,其他人我不放心,他便交于你教导,如何?”
杜如晦:“王爷,我这公事也得处理,哪能教二王子读书呢?”
李宽道:“杜先生,我不用学习蒙学的,我己经会了,阿爹既然带我来了这,肯定觉得只有先生能教导一番了,还望先生收下小子,小子必然会好好跟先生学习的。”
杜如晦:“你说蒙学你不用学,既是你己经学会了蒙学内容了,那你这般又是在学习什么?”
李宽:“回先生,小子现在研读的是兵法。”
杜如晦:“那我考校一番于你,答得上来你便留下何如?”
李宽:“还请先生赐题。”
杜如晦:“便考校你始计篇吧,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以下省略至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李宽道:“孙子说:战争是国家的大事,关系道百姓生死,国家存亡,不能不认真思考和研究。
故而,要通过对敌我五个方面的情况进行综合比较,以此进行战争胜负情形的探讨,一是政治,二是天时,三是地势,西是将领,五是制度。
政治便是要让民众与君上的意愿一致,战时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为君王上阵拼杀,不存有二心。
天时便是战场气候变化。
地势便是指作战地面地势,这些是否适宜战争,或者怎么利用地势进行战争。
将领,就是指挥作战的将军所具备的智慧、诚信、仁爱、勇猛、严明等素质。
制度便是军队制度、军需、军法的制订和管理。
凡是这五个方面的情况,将领都不能不知道。
充分了解这些情况的就能取胜,相反的就会失败。
此外,还要通过比较双方的具体条件来探究胜负的情形,即双方君王哪方施政清明?
哪一方将帅更具有才能?
哪一方拥有更好的天时地利?
哪一方军纪严明?
哪一方兵力强大?
哪一方士卒训练有素?
哪一方赏罚分明?
通过这些分析比较就能判断谁胜谁负了。
战争,本是一种诡诈之术。
所以,能展示弱小给对方,要打,装作退却;要进攻近处,先装作要攻击敌人远处;要想远袭,又可以装作近战;敌人若是贪图利益,便用小利引诱敌人;敌人混乱就要工区;若敌人实力充足,便要防备;敌人兵强马壮,就要避之锋头;敌人气势汹汹,便设法扰乱它;敌人谦卑就要使之变得骄横;敌人安逸便用疲兵之计;敌人内部和谐就要想方设法离间它们,使敌人内部不和谐。
总而言之,要在敌人没有防备的地方攻击,要在敌人想不到的时候采取行动。
这是指挥家制胜的秘诀,不可预先讲清楚。
未战之前就能预料取胜的,是一位筹划周密,条件充分;未开战而估计取胜把握小,是具备取胜的条件少。
条件充分的取胜就大,准备不充分的就会失败。
何况一点条件也不具备的呢!
我根据这些来观察战争,胜负之间的道理也就清楚了。
“李宽说完便撑着膝盖抬起头道:“杜先生,能不能先给我一杯水,小子快说断气了。”
杜如晦:“好小子,你这见解比一些带兵打仗的还要深刻,那便留在这跟我学习吧,来人给二王子上茶水。”
李世民心想:“我这儿子是个怪物么!
还是虎父无犬子?
那是不是李承乾和李恪也可以这般?”
李世民道:“克明,既如此那小子便交与你教导了,无事之时便让他回家陪着她阿娘吧。”
随后杜如晦送李世民离开。
杜如晦返回府内对着李宽道:“这番见解是你自己的见解还是别人教你的见解。”
李宽:“回先生,是小子自己的见解,秦汉之前,春秋时期大家打仗都是兵为至、礼先到,这番打仗让双方都有了准备,所以胜负输赢并不关键,而自孙子出世后大家打仗都是偷着阴着来,你不痛快的事,我做了就有利益。
这般便是我对于兵法的见解,一切为了取胜,可以不折手段。
既是如此打仗便只需要根据形势来确定结果,只要结果是好的,那便可以用;若是不好,便不用,或者想一些更好的来使用。”
杜如晦:“你对兵法这么知悉,那你以后是想要带兵打仗?
带兵打仗还得有武力傍身,你打算何时学习武艺?
若遇斗将,你又当如何?”
李宽:“六岁时我便可以学习武艺,若是斗将,我打得过便打,打不过就骗他过来打,然后命弓弩手射杀他。
打不过还要打,那我不是傻?
傻愣愣的过来被射杀了,那也是他蠢不是么?
战场上这样的人并不适合生存下去,为将者要把指挥军队当作第一要务,如果斗将时候我死了导致军队指挥失衡,那我就罪过大了。”
杜如晦:“你见解这般深,秦王殿下真是生了个好小子啊,以后你便住在这吧,跟我学习怎么处理军务政务。”
李宽:“谢过先生。”
武德七年,太子李建成派遣亲信庆州都督杨文干招募壮士送往都城。
高祖李渊将幸仁智宫避暑,李建成使元吉暗算秦王李世民,并派遣尔朱焕、桥公山送兵甲杨文干。
尔朱焕、桥公山二人行至豳(bin第一声)州揭发此事,告太子纵容杨文干起兵。
高祖李渊震怒,招杨文干入见。
杨文干知晓事情败露,遂拥兵造反,攻占宁州。
李渊派遣左武卫将军钱九陇与灵州都督杨师道镇压杨文干叛乱,后又任命李世民亲率大军到宁州平叛(帝曰:事连建成,恐应者众。
尔自行,还吾以尔为太子,使建成王蜀,蜀地狭,不足为变,吾不能事汝,取之易也),七月初五,杨文干被部下所杀,首级被送到长安。
(事后老登赦免太子,处理了太子集团,但是并没有改封太子)李世民与突厥军队进犯原、忻、并州震动关中,京都***,高祖欲迁都南阳,李世民不同意迁都(你小子搞事情,过两年我把颉利你个狗东西抓回来)。
秦王李世民率军与突厥对抗,双方排兵布阵,李世民独骑到突厥阵前,与颉利可汗在渭水结盟。
此后过了一年到了武德八年(625年),李宽六岁在杜如晦此处学习了许多军事政务处理,被杜如晦夸其少年英才,多智近妖。
武德九年六月,李宽:“先生,宽欲回家见父母,在此向先生告退,感谢先生这段时间的教导。”
李宽离开杜府返回了秦王府,见李世民:“父亲,我回来了。”
李世民:“你这脑子,来替我看看接下来应该如何,如今我被圣上兄弟猜忌算计,当如何。”
李宽:“赏无可赏,封无可封,阿爹打天下行,治天下也行。
然太子欲毒杀阿爹在先,父亲被迫反抗在后,此事合情合理。”
李世民惊道:“你这般话谁跟你说的?
可成否?”
李宽:“我自己想的,但事己至此,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太子和圣上陷父亲于不义在先,父亲手握重兵统辖长安,圣上不可能放心你,阿爹你也不可能放下兵权。
等待诏书太过飘渺,举事或可成,可将事则推给太子二党,太子此先遭过反,为何不能再造一次反,阿爹只是保护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