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锋手里捧着一本泛黄的古书。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远处的天空,一只雄鹰正在展翅, 嘴里发出阵阵的嘶鸣声,时而嘹亮时而激昂。
一道白光,划破苍穹。
雄鹰的嘶鸣声忽远忽近,响彻整个峡谷。
白光一闪而过,砸向凌锋脚下的悬崖。
“咦!
那是什么?”
“锋儿!
锋儿!”
凌锋回过头来,好像是母亲正在呼唤。
“还是先回家吧!
别让母亲久等了。”
凌锋往木屋的方向疾步而行。
“咚!
咔嚓!”
的一声,这是老父亲的劈柴声。
“老头子,歇会吧!”
姚氏关切的询问道。
“父亲!
母亲!”
年迈的凌天南听见凌锋的声音后,便放下了手中的劈柴刀。
拿起肩上的手帕擦了擦汗,转身对凌锋说道:“锋儿,这次的应试可有把握?”
“父亲请放心,孩儿心里有数。”
“那就好,总算没有白费一番力气。”
姚氏见状催促道:“瞧你们父子俩,都别杵着了,赶紧吃饭吧!”
凌天南和凌锋相视一笑。
这时木屋的上空,出现了一道光影,一位戴着凤冠霞帔的女人出现在了眼前。
“凡人,尔等可见异象。”
“异象?
难道她说的是那道白光?”
凌锋心里泛着嘀咕。
凌天南见状赶紧拉着凌锋和姚氏跪了下来。
“回禀仙人,我们不曾见过什么异象。”
“年轻人,你可见过?”
凤冠女人眼神犀利的看着凌锋。
“仙人,我不曾见过。”
“哦?
这么说是本尊弄错了?”
凌天南赶紧接过话来,生怕凌锋说错话。
“仙人,我儿一首在这院子里读书,未曾见到什么异象。”
“是啊!
仙人,我们未曾见到过异象。”
姚氏附和道。
“哼!
本尊问你们话了吗?
顿时一股泰山压顶的威压,从凌天南夫妇的头顶袭来。
凌天南和姚氏立马扑倒在地,脸色苍白,嘴角布满了血丝。
凌锋见状,瞳孔急剧的收缩。
“仙人我们真的没有见过什么异象,还请仙人放过我的父母。”
“哼!
放过你的父母?
你有这个资格吗?
给本尊跪下!”
“嘭!”
强大的威压袭卷凌锋的全身,整个身体扭曲了起来,骨头吱吱作响。
再看凌天南和姚氏,耳孔布满了血丝,脸色煞白,牙齿哆嗦,鼻尖沾满了灰尘,鲜血顺着嘴角己经浸入了泥地。
凌锋不明白自己一家人有何过错,为何要受到如此惩戒。
“嗯......”凌锋闷哼了一声,咬紧牙关,双手撑地,欲与威压抗争到底。
这时天空中传来一声嘲讽,一道白袍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堂堂无相门的代掌门,竟如此逼迫凡人,有失身份啊!”
只见白袍道人挥动手里的拂尘,便轻易的化解了威压。
“呼!”
突然的失重感,让凌峰措手不及一***栽倒在地。
而凌天南和姚氏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己经歪倒在地奄奄一息。
“玉虚子,你做什么?”
凤冠女人质问道。
“没什么,老夫只不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己。”
白袍道人淡淡的说道,仿佛就是故意来气凤冠女人的。
凤冠女人立马回呛道:“你装什么好人,煞费苦心的跟在我后面,还不是为了得到它?”
白袍道人见凤冠女人己然生气,更加神气了。
不紧不慢的说道:“那也比你逼迫凡人强,老夫凭的是自己的本事。”
凤冠女人见白袍道人插手,知道很难再问出什么,再待下去,怕是会自取其辱。
转身便飞向了悬崖边。
白袍道人见状,眯眼看了一眼凌锋,然后也转身飞向了悬崖边。
“父亲!
母亲!”
凌锋慌乱的喊道,赶紧抱起倒在地上的父母,就往木屋里跑。
把凌天南和姚氏放好在木床上,然后用木勺舀了一勺水,顺着嘴角喂给自己的父母喝。
喝了一口甘甜的泉水后,凌天南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可姚氏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父亲!
您怎么样?
有没有伤到哪里?”
凌锋急切的询问道。
凌天南见凌锋焦急的模样,害怕凌锋一时冲动,并嘱咐道:“锋儿,为父不打紧,莫要冲动,仙人咱们惹不起。”
“去他个鸟仙人,对手无寸铁的凡人动手,她算什么仙人。”
凌锋怒吼道。
凌天南顿时气火攻心 ,连忙侧过身子吐了一大口黑色的鲜血。
“父亲!”
凌锋赶紧扶住凌天南。
凌天南缓了口气,再次嘱咐道:“小点声,莫要让仙人听到,惹怒了仙人。
”凌锋则不以为然,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
“我们凌家一首本本分分,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她凭什么惩戒我们。”
“咳咳!”
凌天南一激动,身上的伤势似乎又加重了几分。
凌锋眼神慌张,赶紧握住凌天南的双手安慰道:“父亲,莫要再激动,只要您好好保重身体,孩儿听您的便是。”
凌天南听到凌锋的保证,这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凌峰看到躺在床上的凌天南和姚氏,心情无比复杂。
于是准备上山,打点野味给父母炖汤喝,以此来补充营养。
希望能够尽早恢复父母的身体,拿起墙上的猎弓,便走出了木屋。
就在凌锋去往悬崖边的路上,很远就看到悬在空中的凤冠女人和白袍道人,于是找了处草丛躲了起来。
“玉虚子,你能不能别烟魂不散的跟着我,滚回你的玉虚宫去。”
女人厌恶的说道。
“老夫用你管?
这里可不是无相门。”
白袍道人嘴角上扬,脸上充满了不屑。
“哼!”
凤冠女人心里虽然不爽,但拿他也没有办法,便挥袍向远处遁去。
白袍道人见凤冠女人的离去,打算跟上去。
突然草丛动了起来。
“什么东西?
给老夫滚出来。”
白袍道人一声怒吼,惊到了躲在草丛后的凌锋。
“难道被他发现我了?”
这时,嗖的一声,一只白兔窜了出来。
“原来是只孽畜!”
白刨道人笑道,挥动手里的拂尘,白兔顿时动弹不得,失去了生命。
“哼!
岂能逃过老夫的手掌心。”
见凤冠女人遁走了许久,白袍道人也不愿再作留恋。
挥动手里的拂尘,便往远处的天空遁了出去。
大概等了半刻钟,凌峰见没有了动静,这才从草丛走了出来,捡起了地上的白兔。
“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难道是那道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