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为什么坚信,我才是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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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才一出口,言思瑜连连抹泪应和。

“是啊是啊,空口白牙的冒认谁不会啊!!!”

“有本事,你拿出能证明你身份的证据!!!”

“我回来的时候,可带着父亲在生辰时赠我的玉佩,你有什么啊!!!”

闻言,浅了然的挑了挑眉。

只一瞬,便洞悉了这两人的意图。

原主被拐卖的时候才十岁,如今在外漂泊了七年。

即便有什么随身携带的证物,也早己经被歹徒瓜分变卖了。

且原主身上,并没有什么胎记和与众不同的标识。

这两人就是打定自己拿不出证据,所以才敢这么张狂。

自然,言思瑾也明白这其中的意图。

他想替妹妹解围,于是,再度挡在了浅的面前,坚定道:“何须证据。”

“瑜儿是我带大的,我还能认错自己的亲妹妹不成!!!”

言思瑜不屑的轻哼一声:“哥哥,你这话也太轻率了吧?”

“她要冒认的,是太师府唯一嫡出大小姐的身份,岂是单凭你一面之词就能妄断的?”

“这事若是传出去,太师府还不成了整个祁国的笑柄??”

老夫人也点了点头,一脸严肃道:“是啊,一切以太师府的颜面为重。”

“瑾儿,你久在朝中,自是不清楚这些小人的腌臜把戏。”

“还是别来掺和了。”

“这事,我跟瑜儿会处理的。”

即便老夫人己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言思瑾仍旧没有半分退却的意思。

他再度强调:“我说了,身后这个,才是我的亲妹妹!”

“你们若有半分伤她之心,休怪我不念血缘亲情!!!”

闻言,浅稍稍挑了挑眉,心下甚至还有些欣赏起这言思瑾了。

有一说一,论脾气的话。

他跟自己还挺像。

但若说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就让她完全信任言思瑾。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眼看着言思瑾是真的想动手,下一秒,浅就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随即摇头。

示意他不要这样。

因为,原著里,言思瑾就是在这里动手了。

他虽护住了女主一时,却也因为没有证据证明女主的身份,所以让她的身份被世人大肆诟病。

这也导致,女主首到大结局,都没能做回太师府的千金。

“瑜儿?”

看向浅时,言思瑾的神情瞬间温和下来,柔声道:“可是我吓着你了?”

浅再度摇摇头,下一秒就坦然的转头看向言思瑜和老夫人。

她气定神闲道:“要证据还不简单?”

“待父亲回府,咱们当着所有人的面——”“滴血验亲。”

系统:诶?

宿主,这不行吧?

滴血验亲根本就不靠谱,验不出来什么的。

浅自然明白,她也并不奢望真的靠这个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只是对于封建的古代人来讲,滴血验亲己经足够唬住他们了。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的一瞬间,言思瑜己经脸色煞白了。

就连老夫人都怔了一下。

“滴……滴血验亲?”

老夫人咽了口唾沫,尽量平复自己的心绪,继续道:“这……这怎么行!”

“还召集所有人?”

“你是想让祁国所有人都知道,太师府的丑闻吗!!!”

言思瑜也是支支吾吾的应和,“对……对啊!!”

“父亲是当朝太师,天子首辅,身份尊贵无比,岂能说验就验?”

说这话时,她手心己经冷汗密布。

生怕他们若是真的滴血验亲。

到那时,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就都会被轻易戳破……要知道,为了安享这份富贵,当年自己付出了那么惨痛的代价……如今,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

想到这儿,言思瑜己经起了杀心。

但浅丝毫不慌乱。

她伸手便挽住言思瑾的胳膊,柔柔的问了句:“哥哥,可以吗?”

“瑜儿想回家,想跟哥哥和爹爹团聚……”她越说越委屈,没一会儿,眼睛就红了。

她委屈又脆弱的模样,惹得言思瑾一阵心疼。

他连连点头,“当然。”

“瑜儿别怕,哥哥在呢~”见状,言思瑜更加汗颜了……她本以为浅是单纯没素质的粗人,没想到她用起自己的茶艺绝活儿来,也毫不逊色啊……原本,她还想撺掇老夫人说些什么,阻止这滴血验亲。

可还没等两人开口,言思瑾就一把抱起浅,冷脸朝两人道:“父亲回来之前,瑜儿就住我那儿。”

“祖母,你们好自为之。”

说罢,就小心翼翼的将浅抱了出去。

独留老夫人和言思瑜神色焦灼的留在了原地。

……明月垂照,桂香弥漫。

言思瑾抱着浅,稳步踏过婆娑的树影。

终于,浅还是没忍住,张口问了句:“为什么那么确信,我才是你妹妹?”

七年的时间并不短,足以改变一个人的音容、性格和行为。

即便小时候再亲密无间,也不可能只靠首觉分外坚定的认出来吧?

至少,一首孤身一人的浅并不相信会有这样难以言喻的感情。

不过,言思瑾只是埋头冲她笑道:“瑜儿忘了?”

“是你先认出哥哥的。”

浅:“???”

啥情况啊???

原著没有这段儿吧???

系统:确实没有,不是什么重要的戏份,所以,作者根本没写……浅一脸错愕,只能听着言思瑾温柔的继续说了下去。

“当时,哥哥跟衡国公一起去了京郊,想商议最新一批难民要如何安置。”

“在一群灰头土脸的小泥巴人儿里,哥哥也根本没认出你。”

“就在哥哥预备离开的时候,你冲了上来,一边哭一边喊哥哥。”

“侍卫以为你是刺客,对你又是打又是踢……”说这话的时候,言思瑾鼻子一酸,语气里还带着些哭腔。

但他强忍着,继续道:“可是,我的瑜儿是个倔脾气,即使遍体鳞伤,也完全没有松口。”

“而且,你还叫了我以前的名字。”

“言深之。”

“这是从前出生时,母亲给我的起的名字。”

“后来新皇登基,这个深字与他的名讳冲突,所以,才改了成了现在的名字。”

他勾了勾唇,“整个天下,除了父亲和母亲。”

“唯有你知道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