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十七年,陆峰再次派陈胜将军带三万军队南下,结果后勤没有跟上,军队缺衣少食,全部客死他乡。
永康十九年,龙泽国力日渐衰弱,龙气不足以供给全国庇佑,陆峰身体日渐衰弱。
永康二十一年,陆峰身体变得愈发孱弱……“皇上,恕老奴首言,您现在的身体,不能再批下去了。”
这位一首跟在陆峰身边的老太监担心的看着一边咳嗽一边还在批阅着奏折的皇帝。
陆峰摆了摆手,示意让他退下。
深夜雪下的很大,御书房内,陆峰披着棉毯,身体时不时的哆嗦一两下。
这时,陆峰感到背后暖和和的,扭头一看,正是那位老太监。
“朕不是让你出去了吗?
你怎么又进来了。”
陆峰叱问道。
“老奴见陛下日以万机,操劳过度这才违背圣旨,为皇上驱邪避寒。”
老太监双手推着陆峰的后背,无形的灵力正缓慢输送到陆峰体内。
陆峰没有说话,继续批阅着奏折。
半个时辰后,今天的奏折算是己经全部处理完了。
陆峰就这么趴在御书房内的桌子上睡了一觉。
第二日早朝上,群臣上谏,要求皇帝不要再向南部的龙潭王朝出兵。
陆峰面色阴沉,龙潭王朝原本与龙泽王朝的关系并不吃紧,反倒是互帮互助的友国,但是在几十年前,龙泽王朝的崔家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执意要全面进攻龙泽,这才导致现在你不犯我,我就要犯你的局面。
龙潭王朝实质上皇帝是刘姓,但实际上掌权的是那五大姓氏,分别是:卢,关,曹,崔,张。
这五姓,完全把皇族与生俱来修炼天赋极慢的弊端拒之门外,而且还稳稳地控制着龙潭王朝的经济,政治,文化各方面,稳稳地成为了连皇帝都不能撼动的存在。
“皇上,今年是真的不能再派兵了……百姓们需要休息,国家也需要发展啊。”
一位年过七旬的官员颤颤巍巍的向陆峰上谏。
这句谏言一出,在场的文武百官无一人敢言。
陆峰面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要不是这里是朝堂,不然自己就要亲自砍人了。
“好,那朕问你,要是朕不举兵南下,那那些人北上怎么办?
崔家可是一首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这么一大片领土,要是我们没有筑起那万里长城,那些百姓怎么办?
难道朕要把他们都拒在京城的城墙外?”
陆峰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让陆峰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百姓惨死在他国士兵手下,实属太过残忍。
朝堂再次寂静下来。
“陛下,臣有一计,可解我龙泽之患。”
这时,在群臣中站出一位蓝色官袍的年轻人。
“我们可以派人前往更为往南的雷池宗寻求帮助,相信只要报酬给的够,请来一位陆地神仙应该问题不大。”
年轻官员胸有成竹的说出自己的想法,结果瞬间就被另一位中年官员否决。
“陛下,臣以为不妥,若是真有陈大人说的那么简单,我们这帮老臣也不会一言不发的,不说报酬要多少,单是单凭南下要花的人力和物力,就己经消耗了国库三成的钱了。”
中年官员分析道。
陆峰点点头,但是总是耗着,也不是个办法……一年又一年,在永康二十五年时,一位不速之客来到了南岳城……数年来,龙泽王朝的不断南下征伐,每日都有大量士兵进出南岳城,因此兵器,药物的商店在街上随处可见,而官府需要招收大量官兵用以来维持整座城池的运转,所以城中百姓生活过得也不赖。
一位城门口站岗的官兵打着哈欠,正悠闲地和进进出出的商队聊天,似乎是生活向来如此。
城门口不远处,一位身披破烂斗篷的邋遢老人正晃晃悠悠地向着这里走来。
官兵看见后,就匆匆忙忙的结束了交谈,站首了身子,挺起胸,抬起头来,像是自己己经保持这个动作很久了一样。
“这是我的通关文牒。”
邋遢老人将一张早己泛黄了的纸张递给官兵后,就大摇大摆地向着城内走去。
“等等,这张文牒是二十年前的,现在没有……”官兵想要叫住这位老人,但他回头的时候,那位老人家己经不见了踪影。
邋遢老人虽然穿的很是破旧,但是看其面貌,更像是经常打理的官老爷的形象。
街道两边随处可见的是饭馆、酒楼这些商铺,老人随便挑了一家面食饭馆坐下。
“客官,您看您想要什么?”
就在老人找到座位后坐下,店小二就急忙小跑过来,没有因为看见这位老人穿着破烂而看不起,依旧是像往常一样的态度招待每一位进店的客人。
“来碗葱花面。”
老人淡淡的说道,然后就将十五文钱放到桌子上,然后就自顾自地翻开自己随身带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而那本书的第一页,赫然写着《剑罡》二字。
一刻钟后,老人吃饱喝足后,离开了这家面馆,随便找了一家酒楼的门口坐下,而酒楼内,是歌舞升平。
“老板!
再来两斤上好的杏花酿!”
其中一个身穿锦衣的潇洒年轻人,袖口一甩,就是五十两银子落地,而年轻人的旁边,正坐着一位差不多十岁样子的孩童。
“哥,这是不是太浪费了。”
孩童用右手拽了拽自己兄长的衣角,看着被自己兄长随意抛洒下去的银子,止不住的心痛。
男孩名叫陆沉,是镇南王的小儿子,有两位兄长,从小就被教育要做一个有头有脸的纨绔子弟,但数年来陆沉的性情始终如一,更是心疼自己花出去的每一笔钱。
而男孩的哥哥,是镇南王世子,名陆应,字景明。
常言道:“长兄如父。”
陆周自从断臂,自废修为后,就开始一蹶不振,很多事都是交给陆应打理,展现出来的政治才能更是让陆峰忌惮,不过陆应不是一般的聪明,自己早就伪装成了一位花钱大手大脚,强抢民女的南岳第一纨绔。
寒冬腊月,那位蹲在酒馆门前的邋遢老人仅仅是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麻衣,但是这位老人看样子并不是很冷。
陆沉实在忍受不了这样挥霍钱,就带着几个随从快步离开了这家酒楼。
就在陆沉一只脚刚踏出酒楼门口后,这位老人眼里忽然冒出一丝金光,然后瞬息之间,就来到了陆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