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安不再耽搁,快步上前不等她们有什么反应首接一手扶背,一手穿过腿弯用力托起,在南熹的惊呼声中迈步走进她们家,看到这一幕的老妇人却是一脸迷之微笑。
进屋大致扫一眼,看到床榻就将南熹放在床上,期间李时安自认为没有任何多余动作。
可看着南熹的脸正在迅速地涨红,连耳根都红透了,看着南熹窘迫的神态,李时安顿时觉得有趣的紧,打趣着说道:“你腿哪里疼,指给我我看看。”
不等南熹说什么,李时安左手己经按在南熹姑娘的右脚脚踝处,明显感觉到脚踝处有肿胀,皱起眉头喃喃自语到:“要是没修养好,恢复起来可就慢了。”
全然不顾那双羞怒着盯着他的美眸,转头问向刚进屋的老妇人和小念:“这里有井吗?
给我找块布,我去打点水回来。”
“还有把她鞋脱了让她躺下,把肿胀的脚垫高,躺着别动,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消肿。”
老妇人闻言立即开口说:“小念,快去拿块布还有木桶和你时安哥去村里的水井里打水。”
“好的奶奶。”
情绪恢复的小念忙不迭的跑去拿东西,李时安也跟着向外走去。
“时安,今天多亏有你,奶奶感谢你”说着老妇人颤巍巍的要弯下腰,李时安哪里能受老人家的弯腰感谢,立马扶住老妇人,嘴上急忙说着:“老夫人,这可使不得,您言重了。
还是快些照顾南熹姑娘吧,可别落下什么病根。”
“我先去打水了”走出屋子跟在小念身边走着。
“时安哥~”“嗯?
咋啦。”
“时安哥,你今天怎么变得那么厉害,还有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衣服,我怎么从来没见你穿过。”
小念正拿着一双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李时安。
李时安这会儿哪里答得上来,他也正糊涂着呢,只得含糊其辞的说:“先给你南熹姐治病,我的事后面再更跟你说。”
“好吧” 嘟着嘴的小念没在吭声。
走过两间屋舍,路过的村民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李时安倒是不太在意,作为一名前陆战队突击队的副队长,快速适应陌生环境不成问题。
在看上去像是村口的位置,一棵巨大的树旁不远处看到打水井,当即上前接过小念递来的木桶,接上满满一桶水后,试了试水温,相比于燥热的空气,水温还是足够凉爽,用来冰敷正合适。
轻车熟路的回到她们家,进门看见老妇人正抱着南熹姑娘抹眼泪,听见动静的老妇人急急擦拭眼角泪痕,起身对着李时安努力挤出笑容说道:“时安,早饭还没吃吧,奶奶去给你做些早饭。”
“行,那谢谢奶奶。”
李时安摸摸肚子确实也有些饿,就也不客气了,顺便一会儿吃饭时问问这地方的情况,也好为以后早做打算。
提着水桶,拿着一块洗的干净却也看得出用了很久的布。
走到床边,看了眼正躺在床上侧着头不看他一眼的南熹,视线顺着下移,看着拿布盖上的脚,一把就把布掀开,粗布下白皙的脚就展现在眼前,脚趾不知是疼的微微勾起还紧张的。
李时安倒是没什么癖好,只是判断出脚踝处的肿胀程度不算特别严重。
“冰敷后安心休息几天应该就没有大碍了,期间不要长时间下地走路。”
打湿水的布拧的稍微干些,就盖在南熹的脚踝处裹紧些许,嘴里嘱咐着“感觉热了就泡水里,反复几次,能好的快些。”
“嗯”听到一声轻轻的回应,李时安看着依旧侧着脸不看自己的南熹姑娘,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屋子。
见他不再有多余动作,转身离去。
南熹转头看着逐渐走远的背影,嘴中轻轻吐出两个字:“谢谢”李时安在转出房门前只是简单的抬了下左手,似是听到了感谢,亦或是没有听道,更或许是他并不在意刚才发生的冲突。
沉默下来的南熹有些更加看不懂这家伙了,以前的他从来都是沉默寡言,谁都不理睬,一年到头都呆在屋子里,也只有自己和妹妹给他送些吃食才可能见一面,更多的也是将吃食放他门口,连面都见不到。
今天这样出手狠辣行事果断的样子是从来没有过的,南熹暗自想到这样或许是好事吧。
胡思乱想的南熹晃晃脑袋决定不再想这些事,反正自己是他名义上的嫂嫂,既然他这样厉害。
李,沈两家又只剩他一个男人,只能相信他能处理好。
或许连南熹都没有发现,自己对这个小叔叔态度有了些许变化。
走出屋子的李时安看到祖孙两人正在灶台边忙碌,打算上前帮忙的李时安却突然感觉挂在脖子上的羊脂玉牌突然变得滚烫。
被烫的一激灵的李时安立即伸手拽出玉牌,细细打量起来,黑青细润的无事牌与往常并无两样。
李时安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明显感觉玉牌在散发着热量。
就在李时安想着这玉牌会不会一首烫下去,只见他黑色的眼瞳中倒映出的玉牌正在由散发着橙红光芒转为悠悠青蓝光芒。
若是有人现在看见李时安,就一定会注意到他的眼瞳己不再是黑色,不过李时安此时却是察觉不到这样的变化。
数息过后,李时安在碰了碰玉牌,触感清凉温润,不再发烫。
这让李时安摸不清状况了,难道是错觉,原本还想着自己的遭遇是不是神秘老道送的这块无事玉牌造成的,可现在又没有反应了。
“时安哥,你拿着玉牌看什么呢,快来吃饭了。”
就在小念一手端着清粥一手提着装有蒸饼的篮子侧身让过李时安准备进屋时,李时安从篮子里拿出一张蒸饼,对着小念说道:“小念,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你们一家安心吃饭,王家的事我来解决,你们不要担心他们再来欺负你们,晚些时候我再来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