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警局
这起码几十人来了？
好像还带着枪？
“那个…”林渊话还没说完，被迅速打断，“等到了局里再说话，现在老实点！”
犯大事了！
这是林渊瞬间有的想法，他赶紧思考状况，现在想要问清发生什么是没机会了，但可以好好想想一会怎么让自己能安然无恙的出来。
先好好想想，这最近干什么了？
打游戏？
这不可能，他甚至都不骂人的，更别说莫熵压根没打。
散播谣言？
自己这最近口嗨都没有，唯一算得上模糊不清的就只有那句“小心张锋”了，这句话也算？
自己也就发给了几十来人，都是一栋楼的，人数规模大了？
不对，这种事还不至于让这么多警察出动，而且是抓他们三个。
三人一起干的事…这时候林渊一下子意识到了——去看望了张锋！
协助调查？
难道“张锋”己经出去杀人了？
行动这么快？
既然是协助调查，那就绝对不会是他们干了什么很严重的事，但应该有很大关联，因为那句“小心张锋”？
死的人是他发送消息的人之一？
林渊一瞬间想了很多，但他始终无法明白一个疑点：来的人是否太多了点？
他们没有任何作案时间，全程都是在监控摄像内的地方走，只有进了房间才没有视野，为什么会这么兴师动众？
车速很快，仅仅过了十分钟就到了警局，他们仨从不同的警车上下来，后面的警察赶着他们往里走，到了审讯室，陈磊第一个进去，过了没多久，他走出来，莫熵和林渊赶忙问他：“都问了你些什么？”
“不明所以的，和我唠了一些家常？
最近过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啥的，我还以为***啥了，结果就问这些。”
随后是莫熵进去了，过了一会儿，他也出来了，刚一出来他就说话了：“问了我和张锋什么关系，和张锋这最近有没有过多接触，还有…”说到这里，莫熵面色古怪，“他问我这最近睡眠怎么样，有没有做很多噩梦？
太紧张了，我没多想，就全正常回答了。”
“该你了。”
后面的叔叔催促着林渊，林渊点头笑着说了好，之后进了审讯室，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面容粗犷，不怒自威，扯着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开始了问话：“张锋和你啥关系？”
林渊心中暗道来了，脸上没有任何改变，正常的说道：“今天去了他租的房子，不过他状态不对。”
“我们没问你这个，老实回答问题！”
那位中年人身边的青年呵斥了一句，但被他伸手拦住了，中年人随后问道：“知道今天找你们是为什么吗？”
“那个‘张锋’杀人了吗？
杀了我发信息的人之一？”
林渊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把“张锋”二字加重了。
“不是，他死了。”
“啊？”
林渊本来一脸自信的脸瞬间变得疑惑，迷茫，不过立马又恢复回来：“所以警察叔叔你们是认为我们杀了他？
我们没有作案时间吧？
到他家里一共就十分钟不到，还一首都是在门口监控拍的到的位置，现在应该能查得到。”
“嗯…姑且也算吧，你们目前有第一嫌疑，根据监控显示，张锋从今天出了学校后，只和你们有接触，在你们走后半小时，他的窗户突然碎裂，被周围的邻居听见，后看见张锋的尸体，报警，在调查取证后我们第一时间找上了你们。”
“半小时后了，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啊。”
林渊双手一摊，一脸无奈。
此时中年人只是笑了一下，“你只用告诉我你对‘张锋’的认识，还有你这最近状态怎么样。”
中年人说“张锋”的时候声音也特意拉长加重了，林渊心中了然，这人明白了自己的暗示，也知道了此时对话的重点并不在案件上了，而是借由案件，谈论“张锋”，或许这位中年人知道一些事情。
“今天见他，他很不正常，喉咙上有伤口，看起来疑似喉管有断裂，但能正常发音，只是略有沙哑，不像是正常人。”
停顿了一下，林渊继续道：“我这最近状态很好很正常，没有任何不良状态。”
“好的，在外面等候吧，24小时后如果没有更多指向你们的线索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好的，谢谢您。”
解开了手铐后出门，陈磊和莫熵一见他就问询问了他什么，他也都说了出来。
“你是一点没紧张啊林渊，”莫熵感叹一句，“我全程脑子都是乱的，你这心理素质没得说。”
陈磊听莫熵这么一说，闭着眼仰着头自信一笑：“我也没太紧张其实。”
过了好几秒，没听见别人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只看到莫熵和林渊就一脸无语地盯着他，莫熵扶额：“你就是纯神经大条来的。”
“什么话！
什么话这是！
这是红果果的污蔑！
我也有很细心的时候好吧？”
“你是指？”
“去年我谈恋爱的时候，我女朋友说我身体壮实，我第二天就给她也买了健身器材，一听我就知道她是想要我这样的好体魄，我还不细心？”
陈磊双手抱胸，一脸骄傲，不过很快又垮下来，“但是她没多久就和我提分手了，她说我一点不懂她，只会练那个破肌肉，我明明这么能明白她意思，而且我也不止练肌肉啊，平时也是有玩游戏的嘛。”
林渊莫熵：“这很难不分手吧！”
他们闲扯了没多久，前面来了一个警察，告诉他们可以走了，懵了一会，三人赶忙跟上，一到外面就看见了方滇，身边还站着那个中年人。
“谢谢吴叔了。”
“嗨，谢什么，还不是你给的信息有用。”
三人听着他们的对话面面相觑，一起对着方滇问道：“你认识这大叔啊？”
方滇点点头：“我从小认识的身边一位叔叔，市刑警大队队长，侦破过各种案件。”
吴武笑了笑，“嗨，话是这么说，现在不还是被各种案子搞得焦头烂额的。”
吴武偏过头，对林渊他们说了自我介绍：“认识一下吧，小伙子们，我叫吴武，本市刑警大队队长，如果你们对‘张锋’这一类的情况有更多了解，可以打这个电话和我交流。”
说着，他把个人名片递给了林渊。
方滇等吴武做完这些紧接着说道：“这最近一些奇怪的案件越来越多了，”他又面对着林渊，“就像我和你说的，我国境内现在这种案件也发生的越来越频繁了，很多地方都不太平。
好了，走吧，那我那边去，我给你们看看我调查到的东西。”
……等西人全走了，吴武也走出警局抽了一根烟，长呼一口气，这时候身边一个青年刑警走过来，一脸担忧的说：“队长，这次的情况大概率又和之前一样，我感觉那三人没把所有事交代全，要不要多问问？”
吴武摆了摆手，掐灭了烟头，把烟头放进了垃圾桶，“他们能说的己经说很多了，咱们也不是第一次碰见这情况嘛，好在应该没出什么事。”
青年刑警听见吴武的话，脸上震惊，“又是那个人？”
“不确定，或许是那个人。
我把号码给那三个小伙子了，过两三天我再问问他们状态怎么样，不过有小方在，或许明天他们自己就找来了。
这件事，目前队里知道的不多，你我还有副队。
其他人暂时不用多说，没经历过他们不清楚的。”
说到这，吴武止住了话。
青年刑警苦笑着摇头，“如果不是那天那人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没事的，能理解你，不是谁发现自己的家人变成伪人还能保持冷静的。”
吴武说着，又点了一根烟。
“队长，注意身体，抽太多了。”
“没事，我处理事件二十次了，身体硬朗不少呢。”
吴武笑笑，不过很快又变得严肃：“你可千万别因为解决怪物能让身体变强就去找上它们，要是没挺过去，我可不想有一天去干掉披着你的皮的伪人。”
“明白了！
队长！”
青年在最后还是犹豫着说了自己的忧虑：“那个神秘人，又来处理‘干涉者’了，一两个月就在不同的地方出现一次，不和我们有过多接触，真是怪人，您认为他是什么人呢？”
吴武笑了笑，“或许是乐于助人的‘N’组成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