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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过后,苏府便举办宴会,来了不少年轻才俊,因着苏家大公子如今身在朝中,更有各路商贾们携手妻女云集在苏府。

此次宴会最终目的也是为了能从中选出家世较好的姑娘,不至于委屈了萧晋洐。

苏简心听了钱芷柔的话,更是不愿参加的,他惹了她,至今没句软话,她凭什么要帮他参谋一二?

她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妹,何况他忙着同她避嫌,岂能让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妹瞎掺和?

万一未来二嫂误会了咋整?

“心心,听话!”

钱芷柔拉着苏简心来到大堂。

只一眼,她便看到了正被父亲安排接待宾客的二哥,少年虽才十六,却身姿修长,模样生得姿容俊逸,惹来不少姑娘的暗中倾心。

苏简心看向他的同时,也碰巧与他对上视线,她冷哼一声别开视线,他要与她避嫌,她才不屑看他一眼。

苏简心的反应让萧晋洐心中一痛,他却无从解释。

宴会上,众宾客欢声笑语,而萧晋洐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时不时地看向苏简心的方向,只见她与大哥、三哥有说有笑,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

这时,一些有女儿的商贾们开始向萧晋洐介绍自家的女儿,个个都夸赞自家女孩的贤良淑德。

萧晋洐礼貌地应付着,眼神却始终游离。

苏简心看着萧晋洐左右逢源的样子,心中莫名烦躁,怨起母亲钱芷柔的话,哪里需要需要她帮着参谋?

人家自己不会选?

正当苏简心满心厌烦时,一位身着白色衣裙的姑娘被推到了萧晋洐的面前。

那姑娘生得颇为秀丽,娇羞地低垂着眼帘,手里的帕子不停地绞着。

萧晋洐碍于苏父在场,便微微欠身,敷衍地回应着。

苏简心见状,心中冷笑,这萧晋洐平常看起来清冷高傲,如今这般场面,倒也是周旋自如,只是,不知那姑娘说了句什么,萧晋洐皱了皱眉。

苏简心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竖起耳朵仔细听,然终是隔得太远,什么也没听到。

萧晋洐正欲拒绝,抬眼却瞥见苏简心正看着这边,他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

见他接过那位姑娘手中的东西,苏简心心中一股无名火起,看来他是瞧中了,那她也无需继续坐这里了。

苏简心猛地起身,丝毫不理会旁人诧异的目光,快步走出了大堂。

萧晋洐见状,心中大急,想要追上去解释,却又被那姑娘的父亲拉住攀谈。

萧晋洐好不容易摆脱那姑娘的父亲,急匆匆朝着苏简心离去的方向追去。

苏简心满心愤懑地快步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花园的偏僻角落,突然听到一阵调笑声,她抬眼望去,只见几个公子哥正晃悠悠地朝她走来。

这几个公子哥打扮得花里胡哨,眼神里透着不怀好意。

其中一个满脸疙瘩的公子哥嬉皮笑脸地说:“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啊,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

苏简心皱着眉头,厌恶地说:“与你们无关,让开!”

可这些人哪里肯听,又凑上前一步。

那花衣服公子哥道:“小娘子脾气还挺大呢。”

说着就伸手想拉苏简心的衣袖。

苏简心惊惶退后,眼里满是惊恐:“你你...你们大胆!”

就在这时,萧晋洐赶来了,看到眼前这一幕,他顿时怒火中烧,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将苏简心护在身后:“不想死的赶紧滚!”

那几个公子哥一看是萧晋洐,顿时有些发怵,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被喝退,其中一个还嘴硬道:“这不是苏家二哥吗,怎么有空过来?

是瞧上这小姑娘不成?

也是,瞧着是比杜家姑娘还要动人些。”

萧晋洐眼神一冷,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他唇角斜勾一抹肆意的弧度,眨眼间的功夫,他的手便扼住了男人的脖子,这些不入流的浪荡公子,根本经不住他稍稍用力便己呼吸困难,他眉眼冷冽:“她是苏家小妹,不是你们能招惹的。”

话落,萧晋洐便也将手中的人狠狠扔到一旁,其余几个公子哥感受到了萧晋洐身上的杀意,彼此交换了个眼色,不敢再挑衅,扶起倒地的男子忙连滚带爬地跑了。

萧晋洐看着那些人狼狈逃窜的背影,这才缓缓地转过身来。

苏简心这时仍心有余悸,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既害怕方才那些人调戏,更害怕方才那令她感到完全陌生的二哥。

萧晋洐见她后退两步,便也知晓她定是被他吓到了,阴郁暴戾的一面,他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

“心心...”他往前一步。

苏简心看着萧晋洐靠近,不由自主地又往后缩了缩,眼神有些闪躲。

萧晋洐见状,脚步顿时停住,眼中满是心疼与自责,声音也变得格外轻柔:“心心...”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二人同时回头。

只见苏淮明朝着他们走来,他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脸上带着些许阴云。

萧晋洐恭敬地向苏淮明行礼:“父亲!”

苏淮明并没有立刻回应他,而是看向苏简心,眼神里有着复杂的情绪:“心心,你先回房。”

“爹爹~”苏简心虽畏惧方才的二哥,如今被父亲知晓,她担忧更多。

苏淮明面沉似水,只冷冷地重复道:“回去。”

苏简心咬着嘴唇,担忧地看了萧晋洐一眼,终究还是依言转身离去。

苏淮明这才把目光投向萧晋洐,目光中透着不满与恼怒:“阿洐,你可知你今日的行径有多鲁莽?

即便那些人有不当之处,但在众人面前,如此大动干戈,这岂是我苏家子弟的所为?”

萧晋洐低头,恭敬地回答:“父亲,当时情形,儿子若不及时出手,小妹名声恐会受损,儿子一时情急,未能考虑周全,任凭父亲责罚!”

“你明白就好,我们身为商贾之家,如今你大哥身在朝中,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苏家,你身为苏家的养子,一举一动都需谨慎。

若有人借此做文章,苏家的声誉将如何保全?

今天且不论别的,只你这莽撞动手,险些要了人命,宗堂一罚免不了。”

苏淮明的声音冰冷,不容置疑,只是他心中还有更大的担心,那便是他的妻子钱芷柔所告诉他的话,起初他还不在意,笑话妻子疑心生暗鬼,如今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养子。。萧晋洐随苏淮明来到宗堂跪下。

苏淮明一挥手,立刻有下人端来一根粗长的藤条。

他默默解开腰封,褪下上衣,少年后背后背结实而又宽阔,上面己经有了一些之前训练留下的旧伤痕迹。

苏淮明看着他,手中紧握着藤条,心中五味杂陈:“今日这藤条落下,希望你能铭记,做事之前定要思前想后,切不可再如此冲动。”

苏淮明说着,扬起了藤条。

第一下重重地落在萧晋洐的背上,一道红痕立刻浮现。

萧晋洐眉头都不皱一下,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不后悔,即便再来一次,他都恨不得杀了那些敢对苏简心无礼的浪荡之人。

苏淮明紧接着又是一下,看着萧晋洐忍痛的样子,他手上的动作稍微缓了缓,毕竟这么多年的父子情分,他也不忍心太过苛责这个养子,但苏家的规矩不能破,家族的名声更是不容有失。

萧晋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仍旧不曾发出一声痛呼。

苏淮明在一旁看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