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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樊仁和他爹,吓得感觉冲向西屋,抱在樊仁怀里的浩浩,也被颠醒了。可是看到屋里情况的几人,相互而视,怔在了屋门口。

只见屋子里,頼驰光着身子站在澡桶里伸臂转腰扭胯,嘴里不时哼哼哈哈的嘟囔着舒服。

从背后看去,頼驰老头浑身雪白,柔肌似玉,身段婀娜,一头白发齐腰,如同一个少女在澡桶里扭搔。

“师父。。。你没事了?”

原先那黑色的经脉无影无踪,樊雪峰惊讶了,没想到那丹药的效果这么好,不但把那妄怨玄火消除的干干净净,还让老头子的皮肤又白又嫩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好了好了,一点事没有了,哈哈,舒坦”頼驰光着身子扭着给他看。

樊仁看着,頼驰老头光着***,白花花的在澡桶里扭秧歌耍流氓,一脸黑线,这会万一他娘出来看到,多尴尬啊

“爷爷,你把衣服穿上,我去做点宵夜,你出来吃吧。”

“好嘞”

老头儿得意忘形,一下从澡桶里跳起来,双脚开跨踩在桶边上,不忘站在桶上又扭了两下,刚好被跑过来的浩浩看到了。

“小豌豆,哈哈哈”浩浩指着頼驰,笑得肚子疼。

“滚出去,兔崽子”樊雪峰一巴掌拍在了浩浩头上,浩浩捂着头笑得合不拢嘴。

“师傅,您伟岸,赶紧穿衣服吧”樊雪峰递过頼驰的衣服。

“切。。我都不在意,你打孩子干什么?孩子不提,我都忘了我有这个呢。”頼驰不在意这些,对于修真者来说,那区区一两寸的事,不叫事。千年不用了,辟谷后连排泄都不用了,萎缩也是很正常的。

穿完衣服,看了看澡桶里变黑的水,几十年了,他哪里是在闭关啊,而是为了保护樊雪峰夫妻二人,才将自己关在了屋里,除了每夜忍受灵魂烧灼的痛苦,还要在月圆之夜玄火吞噬灵魂的时候咬牙死挺。这一切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当然也没被任何人知道,否则人妖殊途的亘古信条,樊雪峰夫妻早就奔赴黄泉了,这些年他也找了太多资料,试了太多的方法,依旧没有办法根除体内的妄怨玄火。

如今却被樊仁轻易一个丹药就治愈了,他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对着樊雪峰说道“就这么解脱了?哎,你把水倒了吧”然后就跨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出了房门。

樊雪峰把澡桶里的黑水,舀到小桶里,拎出屋子,倒进了院子的排水洞,反反复复几个回合才将一大桶水倒腾完,走到院子石桌准备吃东西,一看满桌的吃食,已经被頼驰造得汤水不剩,樊仁还在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忙碌着加菜。

頼驰手拿筷子依旧不放,眼睛盯着厨房里的樊仁,巴望着端来吃的,显然是没吃够。赤膊着上身,衣服裹在腰间,袖子非常时髦的在腹部打了个结。

“赶紧坐下”頼驰对来到桌前的樊雪峰摆摆手,“你们家的饭菜有点意思。”

“好吃是吧,师傅你多吃点,不够让啊仁做,做到你吃饱为止”樊雪峰盯着頼驰的脸,胳膊,胸不停的打量,想看看老头是不是好彻底了。

“你发现没有?”頼驰眯着眼,表情有些调皮。

“师傅,你的胸变大了”

“。。。”頼驰飘出一个冰冷的白眼。

“你夫妻二人的境界是怎么涨的?”

“呃。。。不知道,好像有点快”

“那他的呢”頼驰指指坐在厨房门口等哥哥的浩浩

“是啊,这小崽子才五岁,都出窍境了”樊雪峰抓了抓头“会不会是他娘那边的血脉关系,这小子特别适合修炼?”

“你放屁,再适合修炼,出窍境需要多久你说”頼驰敲了樊雪峰一筷子

“呃。。。大能最快的用五百年,一般人怎么着也得八百年吧”樊雪峰自己越说眼睛瞪的越大,不仅是五岁的浩浩,他自己如今都是分神境,分神境怎么着也得一千五百年以上,还要是天才大能资质。

“呵呵,所以我说,你们家的饭菜有点意思。”頼驰笑着说,他吃到樊仁做的饭菜,第一口就觉得一股灵意,由口喉而入,直奔莲台,一顿饭下来,莲台被滋养得更为敦实晴朗。

“师傅,您是什么意思?”樊雪峰还是不太明白,之前端上来的东西,他看过,都是些家常菜,素菜都是自己家里种的,肉食也是腊肉熏肉,没什么特别的食材啊。自己平时就是吃的这些。

“去去去,你坐那边去,我懒得跟你说”頼驰让樊雪峰坐远点

“师傅你说撒”樊雪峰勾住了頼驰的手臂,摇了摇,那场面真有点能让人醒酒避孕。

“你碰脏我的身子了,滚开”頼驰站起来抬脚一踹,樊雪峰真的滚开了。

浩浩就坐在厨房门口,双手托着脸蛋,笑眯眯的看着他老爹犯恶心被踹。

“嘭”樊家的院门被人一脚踢开,院子里所有人吓了一跳,连在屋里炼化妖丹的蓝傲儿好像也被吓了一跳,原本持续不断的蓝色光芒闪烁,也闪跳了一下,仿佛熄灭的灯火,重新点燃一样。

“樊仁,你给我死出来。。。”门口跳进一个持剑女孩,一身荷韵风采,脸庞精致细腻,大眼巧鼻,气呼呼的站在门口,胸口一起一伏,发育完美。

听到声音,樊仁跳出厨房,奔着女孩就跑了过去“文君,你回来了!”

持剑女孩就是樊仁朝思暮想的文君,文君迎着跑来的樊仁,持剑就刺“我杀了你。。。”

“咦?”樊仁躲过这莫名其妙的一剑,望向文君“我怎么你了?”

“你杀了我师傅,我要替师傅报仇!”说着持剑又向樊仁胸口刺来,被頼驰甩出的筷子,打飞了长剑,直晃晃的钉在厨房旁的墙上。

“老头,你别多管闲事。。。这是我六壬门的家事,你别惹火上身”文君一边去拔墙上长剑,一边警告頼驰。

“六壬门?”頼驰转过头问坐在地上的樊雪峰。

“嗯嗯,她是文永彦的丫头”樊雪峰依旧坐在地上,回答着頼驰。

“文永彦是谁啊?”頼驰确实对这个名字没印象

“文永彦是这丫头的爹啊”

“呃。。。我再给你一脚”頼驰对这回答相当不满意。

“哦哦,就是那个,花蚊子,记起来了吗?”樊雪峰连忙补充。

“花蚊子。。。哦哦,记起来了,喜欢穿条纹裤头的那个家伙?”

“对啊,就是那家伙,住我家隔壁,这是他丫头,是我将来的儿媳妇,两孩子闹呢,不用理他们”

文君听着两个老头的话,直翻白眼,小脸彤彤红“我要杀了他,不做你家儿媳妇”此时剑再次入手,指向了樊仁胸口。

“为啥啊?丫头”頼驰含着一支筷子,咧着嘴问道

“他杀了我师傅,我跟他不共戴天。要我说几遍,他杀了我师傅!”文君说到最后,跺着脚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师傅谁啊?”頼驰是真不知道,他过去从来不问宗门的事,现在这宗主都是临时当的,他懒得管宗门。

“周康”

“呃。。。那你们继续吧,确实是他打死的”頼驰拿出了嘴里的筷子,指了指樊仁。

樊仁惊了,不好好拉架,咋还怂恿呢。忙问“周康是谁啊,我什么时候杀了他的?”

“就是被你一巴掌拍死的周长老”樊雪峰补刀了。

“这这这。。。”樊仁无语了,为什么偏偏那个臭嘴的周长老是文君的师傅呢,后来才知道,周康是文永彦的师兄,文永彦是文君的爸爸,都是灵宝堂的,那周康是文君的师傅也就顺其自然了。

“别躲,站好了让我杀”文君急了。

她要杀樊仁,却怎么也刺不到,砍不到,明明眼看就要刺到了,却又被躲了过去,偏偏樊仁躲闪的活动范围也就在一米以内,她却偏偏怎么也碰不到樊仁。

樊仁也纳闷了,这丫头上山修炼这么几年了,学了些什么鬼啊,这剑舞起来,还没浩浩舞小树枝速度快。

折腾了好一会儿,文君把剑一丢,蹲在地上哭了,樊仁也傻了,站在那不知道怎么办。

“姐姐”浩浩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站在文君旁边要帮文君擦眼泪。

“姐姐”又是一声姐姐,这声音是从院子外面传来的,回头看去,文清和文永彦出现在了樊家门口,文清走向了文君,文永彦也跟着走了进来,眼光扫到了院子里的頼驰,连忙跪地俯首“弟子文永彦,拜见宗主。”

哭泣的文君一听,看向父亲,再看向頼驰,頼驰正在对着她笑呢。

就在文君愣神的时候,被文永彦拉了一把“疯丫头,还不拜见宗主大人”

“罢了罢了,快起来坐吧”頼驰摆摆手,示意文君不要紧张,此时他看着文君是越看越喜欢,因为这文君说不定就是他的孙媳妇儿。

父女二人起身走向小石桌,樊仁跟了过来,见樊仁离近了,文君上去就要捶他,被文永彦一把拉住“宗主大人面前不得无礼”

“没事没事,他们小两口打闹不碍事,随他们去吧,你过来说话”頼驰笑嘻嘻的摆摆手。

“嗯?”自己啥时候跟这仇人成了小两口了,文君双眉紧锁,杏眼怒瞪的看着樊仁。

文永彦也笑嘻嘻的走过去,“宗主,您怎么会在这啊”话刚说完,笑容立即没了,眼睛直盯樊家里屋,那里靓丽的荧光闪烁,屋子里面弥漫了大量的妖气。身形已经蓄势待发,准备迎接那屋里可能出现的大妖。

“坐下说,坐下说”頼驰看出了文永彦的变化“我来看我孙子,来时顺便杀了一只千年狐妖,让小峰峰炼成妖丹,我一会儿带回宗门。”

“哦哦”文永彦一拎裤腰的坐了下去,不管那荧光妖气了。

“周康是你师兄?”

“回宗主,周康是我师兄”

“周康怎么死的,你知道吗?”頼驰呲呲牙,舌头舔着牙缝里的菜叶。

“听说是被他儿子打死的”文永彦指着樊雪峰,愣愣的说

“你那师兄啊,实属该死”頼驰翻着白眼“平日仗着修为蛮横无理,窃取宗门灵宝供他自己挥霍,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身子都空了,被我孙子一巴掌打倒,自己气不过,气死的。”

“呃。。。”文永彦无语了,众人皆知的事情还能这么解释呢

“你这丫头气不过,你不劝解劝解?”頼驰有时候真的是蔫坏蔫坏的。

“不管是不是真是他打死的,他什么辈分,我师傅什么辈分,他打我师傅还有理了?”文君愤愤不平,依旧不能妥协。

“那我问你,有人当众侮辱你爹,那人你又不认识,你上去给他一巴掌,合理吗”頼驰也不跟小丫头计较规矩,抬头问道。

“那当然合理”

“哦,你师傅当着众人的面咒骂樊仁他爹,樊仁又不认识你师傅,给了你师傅一巴掌,合理吗?”頼驰光着膀子,笑嘻嘻的,根本看不出是个大宗当家的。

“巧舌夺理”文君说不过,翻了个白眼,依旧表示不服。

“放肆,还不快赔罪” 文永彦连忙制止文君的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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