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纱帘,在狼藉的客厅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我从沙发上惊醒,脖颈传来阵阵酸痛,昨夜杨清越接完电话后便将自己锁进卧室,再没发出声响。茶几上,她的手机屏幕漆黑,威士忌酒瓶倾倒的琥珀色酒渍,在米白色大理石台面蜿蜒成扭曲的纹路。指纹锁突然发出“滴”的一声轻响,我慌忙起身整理衬衫。门开的瞬间,杨清越裹着黑色大衣出现在门口,妆容精致如常,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响却比往日迟缓半拍。她扫过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