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苦难?
只不过就待在家中织布养育后代就称为苦难的话,那这世道还有什么是清闲的?”
那名被称为萧逸士的人端坐在席上,手里悠闲的摇动茶杯:“呵,张逸士何必如此激动?
你说她们在家中便是清闲不是苦难,那为何你自己不去享受她们的‘清闲’?
而要出来与我争辩?”
“看来是张逸士胸无大志,不了解这世道的事情,一年中因为生育繁衍的女性死亡人数在场的人有知晓的吗?
被***杀害的女性死亡的人数又有知晓的吗?
或者说在座的打骂妻子导致死亡的人数了解不了解?”
一时间园会鸦雀无声“是不了解,还是不敢....”“啪啪啪...”那位萧逸士的话被突如其来的掌声打断了“萧逸士可谓是新任状元郎,从底层爬上来的官观察的理当是比我们这些不熟悉底层的文人仔细一些”那人拿着一把折扇踏步而来,气质温文尔雅,书生气息扑面而来,身姿挺拔出众,玉树临风,笑容璀璨有神,如墨的长发披肩,头上的远游冠昭示了自己的身份“见过太子...”“参见太子殿下....”“都起来吧,今日是逸士们的雅集,吟诗赋词,各位不必拘束,放松些”场面本来紧绷的园会,随着太子的到来变得缓和,没人再去提刚刚争辩的事情那位萧逸士攥紧了手,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奈何对方的身份是当今皇太子,谁又能冲撞太子呢,太子那句话处处不是在讽刺着自己是出身低贱的底层,怎么能和他们平起平坐来教导他们,鞭笞他们或者是明晃晃的挑衅,他知晓,他知道她说的那些话的情况,但是那又怎样,这本就是一个男权世界,本就是男尊女卑,萧砺棠苦笑一声将眼前的酒一饮而尽,只能将心中的苦涩伴着酒水下肚她现在不能太着急,她是女扮男装才晋升为状元郎的,她不能失去这个身份,要不然是真的没有希望了本来乔羽风听的起劲,没想到男主突然就出场了,打破了剑拔弩张的局面,江叙白首径走向乔羽风,在旁边那张椅子上落座,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江叙白拿起酒壶往乔羽风的杯子里到了一点“皇妹怎么瞧着一脸不尽兴?”
可不是嘛,好不容易激起自己的兴趣的,现在又变成无聊的聚会了,但是乔羽风表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她心猿意马的看着眼前的江叙白,果然是她最喜欢的男主,长得确实不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伸手揉了揉脸:“皇兄在这里我怎么还会不尽兴呢?”
“你啊,嘴巴从小就甜”江叙白打量着身旁的人,本来他今天是打算不来的,这种诗词雅集真的无趣透了,听着那些个文人骚客说着自己的对社会的想法,或是夸夸其谈,或者是虚词诡说但是今天就不一样了,江叙白一抬眼就看见了那许多年不见的皇妹,安宁公主,她撑着脑袋看着底下人的争吵,精致小巧的脸未抹脂粉,红唇白齿,眼尾上挑,面色勾人,连带着那些自诩无欲无求的逸士都频频向她望去,或是偷瞄,她却像是没发现一般,大大方方的露面穿着朴素却实在惹人注意,想不到小时候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软糯的团子何时己经变成会勾引人的妖精了她坐在那处就像是发着光,想要人惹不住好好疼爱怜惜一番,于是他上前首奔她的方向,甜香进入鼻腔,勾出江叙白的火,包裹在素衣中的身躯也曲线有形不得了,他的皇妹还刚及笄就这么妩媚动人,若是再长大一点,皇妹选驸马的门槛怕是要踏烂,要不然趁现在就把皇妹藏起来可好,再不齐要父皇赐婚给他和皇妹,肥水不流外人田…………乔羽风看着身旁温柔又细心的江叙白也是心里好感不断刷起来,或许,今天晚上的那种事好像也是没那么不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