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愤愤不平: 皇上心疼我家娘娘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明知她身子不适还让她在殿外要护法
我轻轻拉开她,平静地跟上大监。
我心里清楚,今天这场戏非唱不可。
与其被强逼着难堪,不如主动看看萧其究竟在卖什么关子。
御书房外,供我小憩的小榻已经撤去。
大监讪讪解释: 娘娘,跪地祈福才显心诚。
我望着紧闭的大门,犹记得封后大典那天,萧其揽着我俯瞰群臣: 蘅蘅,从今往后,这世上没人能让你低眉折腰。
可现在,他却要我跪下为江姮祈福。
血气轰然冲上头顶,连取日心头血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
我重重栽倒在青石板上,凸起的石棱刺进膝盖,顿时鲜血如注。
殿内刻意压低的声音,此刻却清晰地穿透雕花门。
怎会突然加重?这样帮你揉揉可有好转?
其哥哥的手比汤婆子还要暖,捂得姮姮的心跳得好快,你摸摸……
接着便是一阵急雨打萍、云骤云舒。
我跪在殿外,指甲深深扎进手掌,新伤叠着旧伤,汇成蜿蜒的血流,才听到里面萧其一声餍足的喟叹。
皇上……比起闻蘅,你更喜欢谁的身子?
你说呢?除了那次被迷了神智,我再没碰过她,那种女人,我嫌脏……
耳边传来布帛撕裂的脆响,夹杂着江姮的娇呼。
我从不知,萧其是这样重欲之人。
往日他来温香殿,永远端方自持,最多揉揉我的发顶: 蘅儿还小。
宫女们都说他爱我、重我、怜我,无不艳羡地咬耳朵: 皇上这是娘娘当眼珠子疼呢
可此刻萧其恨不得将江姮拆吃入腹的疯狂告诉我,原来他不是清心寡欲,只是对我倒尽胃口。
五年前,萧其带着满身血腥气撞开闻府大门,父亲以继兄之名掩盖他的真实身份,却始终未曾松口助他。
随着前太子越来越如日中天,我终于下定决心,在及笄宴上以香为引,逼迫父亲做选择。
毕竟萧其对我实在太好。
他记得我信期腹痛,会用手炉煨着药囊为我暖腹。
雷雨夜我吓得发抖,他便枯坐窗外守到天明。
父亲发我跪祠堂,他竟真的撩袍跪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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