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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路。
反应过于从容淡定。
以防万一,我从带过来的医药箱里掏出牵引绳。
拉起他另外一只手,连着我的手腕一起绑住,打上防滑结。
他笑意更深。
我瞪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在乐观什么。
2
回到保护站后,我叫来相关同事将犀鸟带进去隔离检疫室检查。
领导出来,见到我身旁的人,脸上一阵惊喜。
晏博士
随后他又将视线移到我的手腕上。
左医生,你和晏博士这是在干什么?
领导疑惑。
听见领导对他的称呼,脑子一转。
研究院的鸟类研究员晏博士?
我惊呼。
群上通知说有鸟类学领域的专家要来山上埋伏一个月观鸟。
竟然是在顶级期刊上发表多篇关于濒危鸟类研究论文的晏迟
之前都只看过他的论文,没见过他的照片。
不会这么巧,带回来的人就是他吧
领导点头那一刻,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连忙解开手腕上的绳子,和晏迟道歉。
尴尬和窘迫得不敢抬起头看他的表情。
我刚刚还用防身棍抵人家的喉,甚至绑着人家的手
他没对我破口大骂已经是非常仁慈了。
谁能想到在学术界有影响力的晏博士竟然和我年龄相仿啊。
难怪他刚才这么淡定,将鸟装进水桶时还会拿手帕盖上,应该是怕犀鸟对光出现应激反应。
他在我之前看出了犀鸟的状态。
我向领导解释了来龙去脉,他与晏迟握手道歉。
晏博士不好意思,这是我们保护站的兽医,左析羽医生,她护鸟心急,你别见怪。
晏迟笑得温和。
没事,左医生只是做好自己的工作。
听他这样说,我松了一口气。
想开口他大度的话在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他再次开口。
就是有点鲁莽。
我沉默了。
他望着我的眼神不像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样子。
我显得更窘迫和心虚。
领导问晏迟在哪发现的冠斑犀鸟。
在观鸟移动的途中发现它在地上。
这种终身配偶制的鸟类很少独行,不过我在附近没有看到雌鸟的踪迹。
雌鸟没见到,却等来了左医生。
晏迟回答着,到最后一句时,视线看向我。
我假装听不见,偷偷溜走,到隔离室观察冠斑犀鸟的状态。
同事已经给它做了初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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