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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个照片也值个两百万呢。”

祝弋站在一旁,有些局促,那道灼热的视线还在他的身上,他只能苦笑。

这种场面见识的还是太少,根本没办法应对,祝弋想了想,还是挺足了胸膛,反正他现在站在有利的一方。

“你要真嫌少,那也没办法,我就带了20块出门,手机都没带。”

戚潇从一旁的风衣口袋里拿出来了钱包,确实只有20块现金,不过那张黑卡确是让祝弋发现了。

“那张黑卡里,没钱吗?

这些照片好歹也是独家新闻,你给我20块,连打车过来的本钱都够不上,真的不能多点了吗?”

祝弋抿嘴,身上那件黑色冲锋衣早就洗的发白。

生活实在太拮据了。

“实话告诉你,你想靠这个消息赚钱,不可能,我们清白的很,给你20块算好了。”

戚潇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你真的不信我现在马上把你们的照片公布到网上吗?

给我两百。”

祝弋拿出手机威胁,不过手上发抖的动作出卖了他。

他的骗术太拙劣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不敢。

“来,你随意。”

戚潇摊手,表示自己无所谓。

为什么有钱人也像他一样抠呢,祝弋心想,电视里那些随手签支票的行为果然都是骗人的。

所以他破罐子破摔,将图片发到了微博上,只不过仅他可见罢了。

又趁戚潇没注意,给删掉了。

有点勇气但不多。

另一边的男人发现了他的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行吧,20就20 ,给我吧。”

祝弋认栽了,再耗下去那20 都得没了。

“这不就行了,你说你耽误那么多时间干什么用呢。”

戚潇将包里的20块钱摊平放在桌前,等待祝弋取走。

当祝弋弯腰拿钱的时候,他感觉盯着他的视线更加灼热了,好像恨不得将他吞了。

等他准备离开,男人开始行动了,他走到另一个房间,从里面带出来什么东西,递给了己经从这个房间踏出半只脚的祝弋,还拉住了他的手腕,跟他说了些很莫名其妙的话。

说什么联系他,祝弋也没太在意他就是了,随手将男人给他的东西塞进了口袋里。

他还在郁闷,这一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打车来就花了25,还是想着这一次能捞笔大的才这么破费,不然就挤公交了。

原本就不富裕的口袋现在又空了一截。

说起来柠乐文化这个月的工资还没给他结,可是这次的新闻又不靠谱,再没业绩,他要卷铺盖走人了。

打工人何必为难打工人啊。

说到这,祝弋想起来前天经纪人打给他的电话,说是鲜花与魔鬼剧组招男8号,是个穷逼的小混混的角色,戏份不多,但能露脸,经纪人让他去,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好像试镜时间就在今天下午,现在打车过去好像还来得及。

祝弋将口罩帽子揭掉,匆匆赶到剧组。

还好,才开始没多久,他庆幸。

叫到他名字的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演完,他还云里雾里,导演让他干嘛,他就干嘛,后面副导让他离开,他想着又黄了。

祝弋对自己的演技有自知之明,在这个行业待了4.5年,还在演死尸,就知道他根本没有培养自己演技的机会,也没有渠道。

他之前想过去剧组找前辈学习,可那些所谓的前辈都是小鲜肉,演技和他差不多。

而有老戏骨的剧组他进不去,一首呆在这种偶像剧的赛道,没有接触的机会。

就连网上学习都没办法,因为穷,他连手机都是5.6年前的,没钱换,去看网课能要了他手机半条命。

要问祝弋哪来的摄像机拍照,自然是借的公司的,他哪有这个钱。

而为什么祝弋这么穷,也是因为他无父无母,只有个姨姨养他到高中,就生了重病。

所以星探一跟他说有钱赚他便辍学来干这一行了。

去年年底姨姨因为病入膏肓,去世了,留给他的只有一块坏掉的怀表和一句照顾好自己的话。

他之前的那点微末工资都拿来给姨治病了,现在也是信用卡花呗轮着来,勉强存活。

回到他那间一室一厅的出租房,他疲累的瘫在了床上。

脑子到现在还没转过来,这一天什么也没干成,试镜黄了,稿子也黄了,尊严都没了,50块也没了。

活着好难,他想,好想去陪姨姨啊,我照顾不好自己了。

眼泪不自觉地在眸中打转。

又憋了回去,给自己加油鼓气。

祝弋从床上起来,将外套脱掉想挂在那个老旧的衣架上。

一张黑色名片从口袋里飘了下来。

他捡起来一看,映入眼帘的烫金体“凌也荇”三个大字,还有那张不苟言笑的脸。

原来他叫凌也荇啊,祝弋从破旧的书桌里翻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和一只掉漆的圆珠笔,将男人的名字一笔一划誊写到了笔记本上,又盖上笔记本,摸了摸桌子里的怀表。

神色十分忧伤,想起了姨姨没生病时他们的幸福日子。

祝弋将书桌里的东西放回原位,修长又粗粝的手指拿着名片,指腹轻轻摩挲着名片中的脸。

他这才想起来男人还和他说过晚上来他房间。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翻过名片,拨打了背面的电话。

他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也是浸染了几年的,如果这都不懂,那白搞了。

“你好,是凌也荇先生吗?”

其实电话没打通,只是祝弋心里装着事,根本没发现。

首到手机里传来熟悉的机械女声“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他才幽幽清醒。

他再次拨打了电话,这一次,真的接通了,不过他还没开口,对方先说话了。

“是今天那位先生吗?”

凌也荇的声音,尽管祝弋今天只听他说过两句话,可他就是记得凌也荇的声音,颇具磁性。

特别是‘来我房间’这句,在祝弋脑子里烧了很久。

“是我。

说吧,去哪找你,是我今天去的那个酒店吗?”

祝弋努力克制自己恐惧的心情,但是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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