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然微微松了口气,说道:“暂时没事了,但这只是压制住了邪祟,要彻底让她康复,还得去除根源,我现在就得去别墅一趟。”
苏启文与许安然火急火燎地赶到别墅,林婉清则留在医院悉心照料苏晓妍刚刚进入位于别墅西南角苏晓妍的房间,许安然便被墙角那琳琅满目的展示柜吸引了目光。
展示柜里摆满了各种珍贵的古玩和精美的饰品,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然而,许安然却一眼就从这众多物件中锁定了一枚铜镜,它隐隐冒出一丝黑气,许安然走近几步,仔细端详后说道:“苏先生,我要是没看错的话这是一枚汉代铜镜吧。”
苏启文不禁赞叹:“许先生果真是好眼力,这展示柜里宝贝众多,您却能瞬间察觉它的不同寻常。
只是这镜子一首在此,为何如今会引发变故呢?”
没等许安然回答,一旁的管家就发出了一声嗤笑:“老爷,您可别听这送外卖的瞎咧咧,一个毛头小子能懂什么,这镜子在咱家都有些年头了,不也一首好好的。”
苏启文顿时脸沉了下来,怒喝道:“你个下人懂什么!
晓妍如今都成这样了,许先生说的话自有用意,你再敢多嘴,这个月工钱别想要了,立马给我滚!”
管家被骂得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
许安然接着说道:“这铜镜不简单,它上面附着一位陪葬妃子的怨念。
在古代,有些妃子含冤而死,被葬入墓中后,怨念久久不散,就会附着在身边的物件上。
这铜镜历经千年,被带到此处,一旦遇到合适的时机,就会释放怨念,影响周围的人。”
苏启文震惊道“难怪妍儿从小便体弱多病,原来是受了它的影响,那么许先生,现在这东西该如何处理呢许安然沉思片刻后说:“这铜镜得先以糯米水浸泡,去除其表面的邪秽之气。
然后找一处阳气旺盛之地,深埋地下,再在上面放置一尊开过光的石敢当镇压。”
苏启文立刻吩咐人准备好糯米水,许安然将铜镜小心放入糯米水中,只见原本清澈的水渐渐变得浑浊,还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黑烟。
浸泡了足足三个时辰后,许安然捞出铜镜,用红布包好。
他带着苏启文来到别墅外的山坡,那里阳光充足,草木茂盛。
许安然挖了一个深坑,将铜镜放入,又把一尊石敢当稳稳地压在上面。
接着,他围绕着此处撒下一圈混合了雄黄与艾草的粉末处理完铜镜后,许安然说道:“这样应该就能压制住铜镜的怨念,苏小姐的情况会逐渐好转恢复的。”
苏启文看着许安然的操作,心中满是感激与信任,连连道谢。
苏晓妍顺利痊愈出院,苏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对许安然满怀感激。
苏力在外地听闻妹妹苏晓妍突然重病住院,心急如焚,立刻放下手中事务匆匆赶回。
一路上,他满心忧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妹妹往日的笑颜,只盼着她能平安无事。
回到家中,看到妹妹己痊愈出院,苏力长舒了一口气。
他从行李中拿出精心为家人准备的礼物,给苏晓妍的是她一首心仪的***版玩偶,而给父亲苏启文的则是一幅他费尽心思淘来的字画,想着父亲素日里对古董的喜爱,这幅字画定能博得他的欢心。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气氛融洽。
苏力偶然间听闻了许安然救治苏晓妍的事情,得知这个其貌不扬的外卖员竟有如此能耐,心中颇有些不以为意。
当话题转到他带回的字画上时,苏力有意无意地展示着:“爸,这可是我特地为您寻来的字画,据说有些年头了,肯定能入您的眼。”
许安然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那幅字画,微微皱眉。
苏力见状,略带挑衅地说道:“怎么,许先生难不成也对字画有研究?”
许安然如实说道:“这画是假的。”
苏力顿时嗤笑出声:“你一个送外卖的,能懂什么字画?
可别在这里信口开河了。”
许安然也不恼,只是平静地解释道:“但凡老物件,我都能略感一二。
这画的纸质虽做旧,但手法粗糙,墨香也是人工合成,并非自然散发,笔法更是漏洞百出,显然是赝品。”
苏力依旧满脸不屑,正欲反驳,苏启文却开口道:“力儿,莫要急着反驳,许先生的本事我是见识过的。”
苏力心中不服,当下便联系了一位在字画鉴定界颇有名气的朋友前来鉴定。
朋友赶来后,仔细端详许久,最终无奈地对苏力说:“苏先生,这确实是赝品,这位许先生所言不虚。”
经此一事,苏启文对眼前的外卖小哥更加的好奇,随即说道“许先生,我司即将举办珠宝展,您可否有时间参加”许安然尴尬一笑,他本来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没事动不动被客户投诉,这次苏晓妍的订单赚了五百块,己经花的差不多了,但还是点点头说道“谢谢苏老板好意,如果有时间我一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