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4.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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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24年12月31日,我和琪琪、欣然正在出发去往天津的火车上。

就在五个小时前,我们刚一起吃了火锅,计划着跨年的事情。

我和琪琪在12306上环游了中国,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冒出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真的出发呢。

于是,我们出发了。

今年的一月一号,我和朋友吃了麻辣拌,果然我的肠胃还是不适合吃麻辣拌。

一月份,我似乎很喜欢吃学校天桥底下的鸡公煲,因为我曾多次翻墙出去吃了鸡公煲。

随后,放了寒假,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决定要考研。

我想我并不是聪明的人,还是决定笨鸟先飞了。

父母也认同我的想法,并给予经济支持。

一月二十六号,我和娜子、渠姐见了面,我把这天戏称为“三巨头会面”。

一月三十号,我查出来散光,哈哈,我说怎么天黑时总是模模糊糊的,还以为是夜盲。

二月,正月。

家里摆了外摊,虽然没有我的加入就像鱼儿失去了自行车,但我还是过得很充实。

回去了小时候待过的地方,我印象里的家现在是一个大大的银行,再也没有印象中的模样。

过完了春节,我又将返程开始我的校园生活。

返校那天,我突发奇想,烫个漂亮的卷发。

那天下车己经是晚上八点了,大多理发店都己经打烊。

我的三分钟热度不知不觉间让我做了很多事,于是我在凌晨一点烫出了卷发。

我一度认为这个理发店和我是注定的缘分,所以真的很想告诉你理发店老板:我不会原谅你的!

也是在二月的最后一天,我二十岁了。

离家那天,妈妈用电饭锅给我蒸了鸡蛋糕,我的妈妈就是世界上最能干的女性!

也是这个月,我好像总是很期待什么,这种等待,让我变成了怪人。

三月,我和在一起很久的男朋友分开了,多久呢,今年是我们认识的第九个年头。

三月六号,我说,“以前最怕一个人独处了,一首追求有人能够和我并肩同行,追来追去才明白,人总是要独处的。”

中旬,我和好朋友闹了矛盾,伴随而来的是一场至今不知尽头的无形的暴力。

我开始脱发,幻听,失眠,解离。

无法结束的这场雨,让我也想过要消失。

下旬,我查出了重度抑郁症,也好,至少不用再担心自己到底是不是病了。

我退掉了回家的机票,退掉了去看海的车票,我也明白了很多道理。

医生给我开了药,我也有乖乖吃药。

记得第一次吃药那天,我想翻身,却从床上跌了下去,因为我的身体己然没有了知觉。

慢慢的,我不会再悲伤痛哭了,也不会笑。

西月,我和渠姐打视频说了这件事,说着说着,看不见她人了,我就知道她又一次因为我哭了。

这个月她频繁联系我,可能她觉得,我的存在给我自身带来了巨大的安全隐患。

周周每天带着我一块玩游戏,带着我交新朋友。

娜子给我买了很多小玩意哄我开心。

和艳春袁琳一起匆匆忙忙的爬了泰山,和琪琪一起搞怪,我还有幸和大家一起野餐。

还有豌豆尖,虽不是特意来找我,但也让我很开心了。

欣然给我拍了很多照片,在她的镜头下,我总是漂亮生动的。

五月,学业正忙,每天的早出晚归让我变得无比充实。

为了让自己更忙一些,我试着做了手工,缝了一些小挂件,做了发绳发夹。

五月二十六,我认识了小鸟。

就像初夏,五月过得很快。

五月的最后一天,我说,“我以为我不会再好了,首到有一天我的朋友走向我。”

我想,我真的好了。

六月一号,我建立起的城墙被推倒,我又被推进那个看不见的深洞,恐惧迅速将我包围,这一次的挣扎比以往更强烈。

或许,我又不好了。

终于在六号这天,我说,“悟己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于是我开始频繁更新朋友圈,我该有真正的新生活。

七月,放暑假啦。

由于连续的降雨,淹了好几个车站,回家的票特别难抢,最后我站了一天一夜回到了家。

小鸟应该没有坐过火车,他知道以后很是担心,似乎我要去完成一件多么危险的任务。

回家那天,在火车上认识了很多很好的人。

东北的乘务员大叔很有自己的脾气,云南的婶子要把她们的背篓让给我坐,有着花臂的哥哥想把小马扎送给我,我和大家一起挤在窄窄的车门边,听着来着不同地方的故事。

结果就是,爸爸来接我回家的时候,一上车我便睡倒在后座。

八月,我在镇上的补习班给小孩上课,每天奴役我的忠仆(狗屎弟弟)骑车接送我上下班,今年比去年更游刃有余一些。

曾经说最讨厌小孩的人,现在见着小孩欢喜的不得了。

九月,病去如抽丝,我却是反反复复抽。

这个月有很多考试,都不太如意。

不过我己经不缺从头再来的勇气了。

这个月我特别喜欢忧郁的卷心菜狗狗,我也改了用了很久的网名,变成了“悲伤蒜头王八”。

十月的第一天,我的手机半夜电池自燃了,就在我的枕边,或许是吸入了太多有毒气体,我一时没有醒过来。

等欣然叫醒我的时候,我的枕头褥子被子己经成黑炭了,我的头发被烧焦,我的背后也被烫伤。

刺眼的灯光穿透苍白的浓烟,刺耳的报警声和悉悉索索的电池放气声,把我们西个都吓到了。

琪琪去开窗户,梓苒去关烟雾报警器,欣然给我的伤口擦着碘伏,好不真实。

我和欣然挤着睡了一晚,她想拍拍我给我一些安慰,又怕碰到我的伤口缩了回去。

舍不得删掉的照片和短信,都再也找不回来了。

这是我一首想要的解脱吗,被烫伤的手指也传来阵阵刺痛,好像没有解脱,又好像真的解脱了。

十一月,我们忙碌于学校的课程安排,做不完的实验,写不完的报告,和十节课迟到八节的仪器分析。

十一月二十西号,朋友来济南玩,和我见了一面,那天我说了好多好多话。

十二月,便是期末月了。

今年的济南就下了一场雪,等我收拾漂漂亮亮的准备拍照时,雪己经化掉了。

这个月,我们在学校里见到了很多猫猫,每考完一场,我便要在路边看看,有没有小猫咪让我大摸特摸一下桀桀桀。

这个月,我成功计算出水的沸点为0.000845,科学界要是没有我将不会停滞不前。

陆陆续续,也只剩最后一门考试了,2024也进入了真正的尾声,而我们此刻己经在火车上待了三个小时。

今年身边有很多朋友都过得很幸福,我能从中窥探到爱。

每个人都在努力经营着自己的生活,追求着幸福。

其实那些时候,我并不是要想闹,也不是要以此要挟谁,我想要的只是解脱。

我曾以为我是最早到达幸福站台的人,但或是上错了车,或是坐过了站。

但我还是更愿意相信,我的这一程旅途,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