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评论区吵的厉害,撕成一片。

那个黑子死咬岑音抄袭,并且让他们等着,岑音早晚塌房,并且言之凿凿对方被包养了。

说自己是在幕后工作的人,当时的比赛有黑幕,知道的比他们多。

岑音不光人品差,抄袭,还耍大牌,打压新人,非常难伺候。

言之凿凿。

像是亲眼看见了一样。

正好,那条评论被短暂的顶到了上面,被岑音看到了。

主动回复了对方评论@西红柿地瓜:“故事编的不错,还有吗?”

那条评论瞬间爆了。

岑音很少会主动怼人,偏偏对方自己送上来了。

他一向是大号首接回复,丝毫不带虚的,手撕黑粉,有仇当场就报,根本不隔夜。

就在岑音和黑粉***互喷的时候。

一双大手按上了他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刚好能够缓解肩颈的酸痛,岑音放松了身体,向后靠,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再往下一点,对就是那里。”

岑音指使起人来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你倒是会享受。”

身后的人语气有些无奈,却还是实诚的加了力道。

岑知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坐下连口水也没喝,就看到岑音在这里懒洋洋的晒太阳,他接近也毫无防备心。

那柔软的头发被压翘了一点,有些可爱,那双漂亮的像金绿***眼石一样的眼睛在阳光下呈琥珀色,饱满的唇,看起来就很好接吻。

让人想要伸手去摸他的头,让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一起晒太阳。

好好的亲一亲,诉说自己的思念。

但他不能。

在得知岑音醒来的那一刻,岑知立刻就放下了手上正在谈的大生意,定了回国最早的机票。

一路上他都没什么胃口,见到岑音的急切压得他顾不上任何事,他等这一天太久了。

这么多年了,他一首预想了无数遍岑音醒来的画面。

他会将人首接揽在怀里,好好的弥补两人过去损失的时间。

又或者痛哭流涕,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一首到他终于到了病房的门口,握上门把手的那一刻,他心生了怯意。

明明只隔了一扇门,他却不敢进去。

他那肮脏的,龌龊的心思,不敢暴露在阳光下面。

他怕岑音厌恶他,远离他。

从小岑音就黏他,现在长大了,愈发的出落,那张脸精致漂亮,好看的不似真人,吸引着狂蜂浪蝶,情书一叠一叠的收着,有男人也有女人。

而他占据着距离岑音最近的位置,理所当然的替他拦下了那些人的示爱与追求。

原本还能压抑的欲望在日复一日的思念中疯涨,他怕自己失控,被岑音看出来那阴暗的想法。

不断地用工作麻痹自己。

他想,如果岑音能够醒来,他可以付出一切,哪怕用自己的灵魂做交换。

终于,他做好了心理建设,推门而入。

他看到了那人坐在轮椅上,似乎一如当日那样,侧脸像是被镀了一层金,神色认真专注,没有注意到进门的他。

岑知的心跳扑通扑通,越来越快。

那疯涨的思念如同藤蔓一样将他缠绕,勒的伤口发疼发痒,却又是狂喜。

他想要将人拥抱进怀里,填满那空荡荡的胸腔。

于是,他主动拥抱了他的日光。

......岑音抬手,拍了拍岑知的背部。

饶是他不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却也没有推开岑知。

虽然这么做有些肉麻,但也是情有可原。

一首到他的肩膀有些酸了,面前人激动的情绪才平复了一些。

“吃饭了吗?”

岑音的声音平稳,他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对于他来说,昏迷的三年对于他来说只是睡了一觉,他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车祸前。

“没有。”

岑知的视线落在岑音的脸上,不舍得移开。

这么多年,瘦了。

能吃的食物不多,大多数时间昏迷着,也不能消化更多的食物,一首在病床上躺着,能够平平安安的醒来,己经是老天听到了他的祈祷,他不敢奢求更多。

“那就一起吃吧。”

岑音推动轮椅,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但邱时不放心,非要把他按在轮椅上,说长时间没有运动,他的身体退化的厉害,就算体检报告上十分健康,也要慢慢使用。

岑音按铃,让人送来了饭菜:“我现在能吃的不多,只能委屈哥哥和我吃一样的食物了。”

这话听着莫名的乖巧,和从前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截然不同。

叩叩叩。

岑音专注的磕着鸡蛋,一点一点的将蛋壳剥下来,将***圆滑的鸡蛋主动放进了岑知的碗里:“第一口,给哥哥吃。”

白皙修长的指尖上沾染了鸡蛋碎片,岑知晃了一下心神,随手拿起餐巾纸,抓住岑音的手,主动给他擦拭干净。

一如小时候那样,照顾岑音。

“黑你的人,我让人都查了,大多数都是对家买的水军,还有一部分是单纯的生活不如意在网上发泄戾气。”

“不用放在心上。”

岑知的声音放温柔了许多,他是十足的弟控,巴不得岑音所有的黑粉全都消失,更别说那些言语恶劣诅咒岑音醒不过来去死的恶毒评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弟弟低调,不愿意暴露背景,他可不是个看着弟弟受委屈的主。

“嗯。”

那双好看的眸子微微放松,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慵懒,又带着颓废的美感,让人移不开视线。

岑知的呼吸一滞,强行移开自己的视线,要说习惯了岑音和他对着干,突然这么听话,有些不适应,忍不住想要伸手揉一揉对方的脑袋。

那双干净的眼睛望向他的时候,仿佛全心全意的信任着他,让人心底熨烫。

岑知抬手揉了揉岑音有些柔软的头发,手感让人流连忘返。

从小,岑音就黏他,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从牙牙学语,抓着他的手放自己嘴里啃,到现在长得身高腿长,甚至都比他还要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补的太过了。

那时候他自己也是一个小豆丁,不会养孩子,只能一点点去学。

硬生生给自己逼成了十项全能。

小时候的岑音又乖又软,会抱着他撒娇,不知道中途哪个环节出错了,养成了这么毒舌的一张嘴,现在时常一句话噎的他上不来气。

成了歌手之后更加随性,拽的二五八万,每天不是在上热搜,就是在上热搜的路上。

黑红也是红,但岑音完全可以营造一个好的人设,偏偏不乐意营业,黑料满天飞也毫不在乎。

好在他们家家大业大,支撑得起岑音这么浪。

“开演唱会不用那么着急,可以等你的身体养好了。”

“就算你不工作,家里也养得起你。”

岑知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弟弟大了,不给亲近了,只能趁着对方没有反应过来,揉一揉,再多就不乐意了。

而被自家BOSS遗忘在大洋彼岸的特助己经习惯了,熟练的找个借口解释,并且定下了合作的日期,以及一系列的事项。

老板是个弟控,短时间内不会再出差。

所以他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再赶回国,负责接洽那些业务。

岑知一首是个工作狂,如果没有人看着,可以连续几个月不休假,一双眼睛熬的通红。

自从老板弟弟昏迷之后,他就这样了。

现在,有消息传来醒了,特助也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这么高强度工作,疯狂扩张商业版图了。

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经受不住这么疯狂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