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澈然揉了揉眼睛,皱了下眉头有些不耐烦,因为现在是凌晨三点他正在睡大觉呢。
“许哥在Moonlight喝多了麻烦你来接他回去一下”余澈然听到这话眼睛睁开,眸色中全是不耐烦,听到这话之后撇了撇嘴坐起了身子。
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电话里的人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余澈然不在乎。
沉默了一会儿,余澈然点起床头灯下放置的一包烟,点燃吸了一口,叹了一口气。
“呼~”脑袋清醒了许多。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柔和迷人的五官若隐若现,一双具有幕沉沉的眼睛让人看的不知不觉的陷进去,额间的碎发早就被余澈然一把薅到后脑瓜子里,眉骨分明,浓眉大眼,整个人显得精明深不可测。
柔如清风,刚如利剑说的就是余澈然。
烟雾首溜溜的升起,男人俊美的脸庞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显得妖冶。
余澈然骨节分明的手抖了抖烟灰,眯了眯眼睛像只小猫。
语气平淡道:“行,等着”。
随后挂了手中的电话,起身洗把脸,随后套了一件黑色风衣,黑色裤子转身离开房间,顺手还拿走了客厅里的车钥匙。
余澈然随意的模样在车里显得特别温柔,整个人带着微微的笑意,手中却开着飙速的汽车,与他这个人形成了割裂。
他在车里就像熟练的船手,没有任何风浪能阻止他,车窗打开,整个人被风吹的像一只自由的野鸟,随意张狂,眼神里带着坚毅。
不一会余澈然到了灯光霓虹的门口,踹了一下车门大步走去。
在夜色中一袭黑风衣衬的他的脸白皙的很,迷情的一双眼睛,整个人就是唯一的夜色美景。
在茫茫人海中,程昱一眼就看到鹤立鸡群的余澈然,原因无他,余澈然不管怎么看都有一种又帅又美的气质,总是在人群中显得特别,帅也帅不过他,美也美不过他,即使这人套一件麻袋都跟上秀场一样。
程昱站起来,朝着余澈然摆了摆手示意他的方向。
余澈然抬眼,穿过层层人群,眸色中有着看不清的情绪,走到程昱面前余澈然叹了口气。
程昱见人来了挑了挑眉,摆手指道:“余哥,人在那”。
程昱总觉得余澈然今天有些不一样了,或许是往常可爱的棕色齐耳卷毛发型的问题,他记得余澈然以前的头发额前也有些碎发,遮盖了光洁的额头。
今天的余澈然异常美丽,像毒蛇又像小白花。
余澈然跟着程昱指着的方向看去,一个气质强大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闭着眼睛躺在角落,没有丝毫凌乱不堪的模样。
余澈然是即美又帅,许临清是帅到顶,五官凌厉,整个人都写满了不好惹的情绪,只不过现在倒下有些乖顺的意味罢了。
余澈然平平淡淡的语气对程昱道:“谢了,我先带人回去,下次见”。
“哎~好吧”程昱那双多情的眼睛有些失落的小情绪。
程昱突然瞪了一下眼睛,看着余澈然的动作,对着那个被黑色风衣裹着的干练有劲的妖孽男人的背影感叹了一句:“哎……余哥一年了,你没考虑换一个?”
余澈然一头棕色卷毛翘起,额前却没有一点头发垂下,一把抄起许临清高大壮硕的身躯,随意的样子好似根本没有把怀里人的重量放在眼里。
勾了勾唇,眼光中有灯光照出笑意潋潋的桃花眼,转头看了一眼程昱,语气带着笑意:“等着吧”。
不怪程昱这样说,余澈然实在是迷人,皮囊和灵魂都是极好,幽趣风默,要力气有力气,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0可1,温柔有风度,怎么看都是别人倒贴他,结果偏偏遇到了许临清这个铁石心肠的太子爷。
余澈然也只能在他手上当个情人,偏偏余澈然对许临清是忠贞不渝的追求,不是送饭就是关心,要睡给睡,嘘寒问暖,可以说许临清和余澈然不知道是是捡了大便宜。
余澈然算是把这辈子最厚的脸皮都拿来追许临清了。
不论是谈婚论嫁还是情人余澈然都是最让人垂涎欲滴的。
太子爷身边不少有人感叹余澈然,也有人觉得他是异想天开,嘲讽余澈然。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余澈然的确和许临清是夫妻,只不过是协议的。
当然对于这些声音,余澈然表面上不在意,背地里不知道,估摸记着呢。
余澈然轻车熟路的将许临清抱到后座里,随便让他折腾,反正不影响他开车就行。
说折腾也是半真半假,许临清喝完酒有时候发疯折腾余澈然,有时候像睡的像头死猪。
余澈然打开驾驶车窗一手靠在车窗,苍白纤细的手指尖夹着星星火光的烟,一手手触方向盘,车没有启动,余澈然深沉的眼睛陷入了思考。
他在想:一年了,应该结束了。
可是不甘心,难道再来一年吗。
余澈然不是什么很有耐心的人,但是对于追求许临清这件事居然追了一年。
今天是最后一天,还要继续吗。
可是一年了,己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了,可是你不是己经从陌生人到情人了嘛,万一成功了呢。
突然余澈然觉得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余澈然不由得想起程昱和朋友的话,一年了,该换了,突然又想起许临清对他的鄙夷和冷淡,这样的动作不由得让余澈然感到非常心痛,他是真的很喜欢许临清,但是许临清也是真的不喜欢他。
无数次他问过许临清:“你喜欢我吗”。
许临清每次都是一阵厌恶:“收起你恶心的想法,不要问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
余澈然抽完烟抵了抵后槽牙,眼睛里全是嘲讽,心里想:余澈然不做亏本的买卖,你忘了吗,一年了该收心了,他高高在上,你也该回去了,你还真是疯魔了不成。
去特么的。
劳资不伺候了。
余澈然风驰电掣的开着车,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情绪,丝毫不在意后面的人怎样,或许这就是割舍的开始。
余澈然突然听到后面的人沉闷的嗓音开口:“余澈然!
慢点!”
余澈然听到了,但是可以装听不见啊,内心嘲讽:车在我手里,你指挥谁呢。
劳资又是给睡,给当司机的,掏心掏肺的,不捞点东西太亏了。
不一会余澈然一个漂移开到了金岚别院,这里是许临清的地方,完全和刚刚出门的大平层完全不同。
余澈然从后座一把捞过许临清,心里想着:这人吃什么屎什么长大的,重死了。
想了想,或许今天他的心情不太好,使不完的劲,然后将人一把扛在肩上,朝着别墅大步走去。
越想越气,是个人都会有脾气了。
尼玛的惯的你,给劳资进去吧。
余澈然步伐很稳,眼神坚毅,丝毫没注意到别墅里管家震惊的眼神。
管家:我以为余少爷柔柔弱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