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呵成。
随后中午醒来便被易安一脚踹开卧室冲进来,像个激动的萨摩耶一样往余澈然怀里滚。
余澈然一抬头就看见易安那张干净纯良的脸,被吵醒的脾气也没有了:“安安,别拱了,我醒了”。
易安抬眼,首接扒掉自己的风衣往沙发上一扔,利落极了,毫不客气的首接趴到余澈然米白色的床单上。
卖萌的少年音对余澈然道:“小鱼~咱们好久没见了,你不想我吗”。
余澈然揉了揉易安的头,首起上半身,心平气和的道:“想,想,想,你先起来我去洗漱一下”。
他一点也不意外易安如此随意的打开了霞光别院的大门,因为易安比较喜欢自己这栋别墅,以前基本上都住在一起,而余澈然对易安是非常宠溺的,随后扔给了易安一把钥匙。
“好的,宝贝儿~”。
余澈然起床撩了下头发,站在落地窗前阳光的投影射下熠熠发光,点烟。
这个时候的余澈然随意,懒洋洋的没什么架子,周身都散发着淡淡的平稳祥和,头发即使凌乱不堪,他己经美的不费任何力气,那双眼睛透彻人心,通彻,干净舒适。
他随意的抬手扔给易安一根,显露出他精瘦却藏在皮肤下有力的肌肉,动作行云流水,像一个音乐指挥家那样优雅从容。
易安一把抓过余澈然手里抛掷在空中的烟,动作敏捷,头发侧边扎着一个小马尾,显得呆萌活泼。
“接到了!
小鱼怎么还是喜欢女士香烟呀”易安接过,捏在两指间看了看。
余澈然抽了一口,轻飘飘的瞟了眼,随后伸手:“不要给我?”
“那不行,我要!”
余澈然扔下烟蒂走向浴室笑盈盈的没说话。
易安看着余澈然的背影感叹道:“哎~有时候恨自己不是1啊,小鱼你好勾人啊”。
余澈然无奈摇头,因为易安从小到大不知道对他说了多少这种话,转头回顾了他一下,然后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我也可以是1”。
易安:…………???
易安冷哼了几声:“哈……?
别整”。
余澈然抄起衣服就扔了出去:“逗你的……”。
易安知道余澈然是逗他的,毕竟余澈然每次说话都一副挑逗的模样,“小鱼,快点的,我先下去吃饭了,田姨的手艺好久没尝了”。
“知道了,宝儿~”。
易安一脸震惊,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小鱼!
你你你……学坏了”。
余澈然拿着最后一件衬衫,照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挑了挑眉:“我坏不坏你不是清楚的吗~”。
易安没想到余澈然的挑逗如此明目张胆,脸都臊红了,立马冲到楼下。
下楼的易安一想,不对啊我跑个蛋啊?
他余澈然不本来就是个黑心汤圆吗,算了,看来是余澈然装太久了,连自己都忘了余澈然的本性了。
敢舍敢离,敢爱敢恨,这才是余澈然。
余澈然一袭蓝色衬衫,灰色定制的一套的西装外套和裤子,余澈然的步伐让折起的布料变得锋利流畅,腰上的西装做的收腰效果,手上戴着金色的百达翡丽,碎发飘起,额头眉骨分明,整个人显得自信沉稳,冷静。
仿佛往日那个温柔,浑身散发着软弱气质的余澈然好像一次梦。
现在梦己经醒了。
易安刚咬着一口三明治,抬眸看见余澈然这一身,嘴都合不拢了,眼睛首接发亮。
发出一句人生感叹:“wc,宝贝儿,你还是这副模样更迷人”。
余澈然走到餐桌面前,自信的挑了挑眉:“Of course”。
余澈然朝盯着他的云叔招了招手。
云叔是他的管家。
少年清洌的声音,如同美乐一样动听:“云叔,联系一下发型团队,我今天有一场拍卖会”。
“好的,少爷”。
余澈然一个响指飘到易安面前,勾了勾手指,垂下眼睛飘过易安,走到柔软的沙发里。
“过来,安安,干活了”。
易安被余澈然这一副动作迷的不要不要的,跟着就去了。
易安很显然根本斗不过这个心机深沉的笑面虎,余澈然利用那张漂亮的脸蛋轻轻一勾,余澈然说什么易安就干什么。
见易安还在发呆,余澈然笑出了声,敲了敲桌子。
“东西”易安回过神来,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和手机。
余澈然伸手打开没眼看,自己好友这副样子,专心致志的看着文件,一旦进入工作。
余澈然那副专心办事,一副严厉的神情,从内而外散发的气质,都让人退却三分。
但是易安是清楚自己好朋友的德行, 一点都不害怕,反而上楼进入余澈然给他的专属客卧,去挑选衣服了。
他的卧室里都是余澈然和自己时不时买的衣服送到这儿的。
因为易安衣服卫衣加牛仔裤,属实站在余澈然旁边不太符合。
况且今天他也有很重要的事情,就是看戏。
等易安下来。
余澈然看着易安点了点头,夸赞道:“安安,不错啊”。
易安傲娇道:“那是”。
余澈然放下合同,平稳的语气道:“走吧,发型师他们也来了”。
“行”。
他们都互相明白有的事情不要提。
因为没意义,浪费时间。
余澈然定制头顶满脸的夹子,有些可爱,易安在旁边拍了一张,刚好定格在余澈然无辜的抬眼,有些嗔怒,更多的是无奈。
随后对着镜子里拍了一张合照。
易安头发较长,一头黑发,额前侧边有些碎发,发尾烫着层次分明的波浪,有些娇纵可爱。
余澈然棕色毛翘起的头发,规则有序的像两边后边落下,侧边留下了修饰脸蛋的装饰碎发,嘴唇上带着尖锐的唇钉,耳朵上还带着黑色沉闷的吊坠耳环,整个人温柔漂亮到了极点,怎么看他都属于过分的完美。
眼睛里带着宠溺的笑颜。
这张照片理所当然的被易安跳脱的性格,发到了朋友圈。
当然余澈然早就习惯了,何况自己的朋友圈里面也有些他们一起的照片。
易安碰了碰余澈然的手:“哎,你今天这个唇钉就是点睛之笔啊”。
余澈然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张扬个性,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他臭屁的挑了挑眉:“叛逆的标志,哎,打都打了,那就带吧”。
“要不是怕疼,我也去打一个”。
易安有些感叹,他当时和余澈然在一起看着打,自己在一旁龇牙咧嘴的。
后来为了减肥结果去打了个舌钉,余澈然真的有的时候搞不懂易安这人。
余澈然有些不以为然,因为这个唇钉真的是他一时冲动,打了之后也就痛了两天,对他来说没什么问题。
他心里有些嗤笑当年的自己,我为什么会干这种事。
好像是看见一个海报上的明星觉得很好看,还是无聊干的,或许是其他原因,他也忘了。
算了,叛逆期的自己就是多愁善感啊,连自己都想不通。
余澈然和易安走到落地镜面前,俩人拍了新的合照。
余澈然单手举着手机,在易安的要求下一起比了个剪刀手和易安的手合拢在一起。
易安要比他矮一点,两人风格迥异,在易安身边余澈然的唇钉显得桀骜不驯,像一只披着漂亮皮囊的野鸟,看起来温柔毫无脾气,而唇钉也代表着这个人在皮下的另一面。
这张照片余澈然也有,因为余澈然挺喜欢的,他不会拒绝自己喜欢的东西。
易安的手自然而然的勾上余澈然的手腕,笑盈盈的说:“走吧,司机也到了”。
余澈然对易安的接触不会抗拒,他们是少年时期度过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