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到底有多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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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针剂...!

看着良永斌手里的东西,吴哲的皮头瞬间就炸了开来。

“你,你干嘛?!”

“我警告你,别瞎搞!”

“这里是治安署不是你的特调局,赶紧把那玩意收起来!”

说着便是一个垫步,大手一伸想要将其给夺过来。

然而一脸微笑的良永斌却是抢先一步,首接“扑哧”一下扎进了江枫的大腿中。

吴哲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空管,浑身一片僵硬。

疯了,真的是疯了,全他妈的都疯了!

如果是证据确凿,板上钉钉,这人这么搞他也就认了。

可关键不是啊!

江枫现在最多也就只能称得上是个嫌疑人。

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变故,那可是要出大事的啊!

最最要命的是,这里可不是什么特调局,而是治安署,是他的地盘!

如此一来,首当其冲被推出来的,必然是他!

“你疯了吗?”

“解药,快,快给我解药!”

“愣着干什么,快,快啊!!!”

良永斌脖子一歪,一副没听懂的表情。

“什么解药?”

吴哲面容一沉,“我再说最后一遍,把解药给我。”

“立刻,马上!”

良永斌看了看他,旋即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

先是伸手从另一边的内兜里掏出了一管红色的针剂。

然后在其愕然的表情中,首接“啪嗒”一下摔在了地上。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一下,这可咋整?”

吴哲怔怔的看着这一幕,眼中的怒火瞬间升腾,当即便一个摆拳挥了过去。

事关自己的前程,什么特调局,什么队长,这一刻全都成了浮云。

然而让人尴尬的是,这一拳没有打到对方也就算了,他自己反倒还重重的挨了一脚。

势大力沉的力道不仅令他整条胳膊一阵发麻。

整个人更是“噔噔瞪”的一退好几步。

“吴大队长是吧?”

“你确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作为客人,我己经给足了你这个主人的面子。”

“我希望你能接住它,并且还以尊重。”

“你应该庆幸,庆幸来之前我的领导一再交代我,让我随和一点,遇事别冲动,有点耐心。”

“否则,单就你刚才的那个举动,我就完全可以先斩后奏!”

“懂?!”

良永斌一边掸着微皱的裤子,一边神色漠然的说着。

其目光中透露而出的凌冽就仿佛是在说,我己经很控制了,别逼我下狠手!

吴哲紧了紧手心,心里是既憋屈又无力。

“这就是你所说的尊重?”

“这是哪?”

“这是治安署!”

“对一个只是有嫌疑的人,行如此之举...”“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弄,会让我们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么一口大锅,你跟我说尊重?”

“我是***吗?”

“啊?!”

良永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锅,确实有可能是一口不小的锅。”

“你也不是***。”

“可关键是,我有说让你们背了吗?”

“此事我既然决定这么做了,那我自然就背的住!”

“如此,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吴哲神色一怔,当即就陷入到了一种无话可说的境地。

见此,良永斌则是继续说道。

“既然没有异议了,那可否请吴大队长给点私人空间,出去等等?”

吴哲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铁椅上的江枫,旋即一声重叹。

心道,你自求多福吧...念罢便甩手走出了审讯室。

“哐当。”

随着大门的紧闭。

良永斌脸上那原本平静的面容也是陡然间变得邪恶了起来。

“哎呀,没有眼力见的人终于是走了。”

“我原以为这人是个人物呢,毕竟吴哲这个名字还是有那么点小小名气的。”

“结果没曾想,竟然也是个小可爱。”

“怪不得这么一个简单到不行的案子,也能被耗了12天呢。”

“嫌疑人,什么嫌疑人?”

“哪来的嫌疑人?”

“你吗?”

江枫抬眼看了看他,“确实挺可爱的。”

“虽说也不是个多好的东西,但起码还有底线,还在选择性的办事。”

“而你,啧啧...”“实话说,我挺纳闷的,你究竟是怎么当上公职人员,并且还进了特调局的?”

“就你这要么强权镇压,要么上刑的办案水平...”“好多人说你是卖***得来的,真是这样吗?”

“如果是的话,你能教教我吗?”

“痛不痛啊?”

良永斌哈哈一笑,旋即便拉过一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紧跟着“啪嗒”一声点着了一支香烟。

而后深吸一口,缓缓朝着江枫的脸上吐了过去。

“这都被你发现了?”

“怎么,想学?”

“想学我教你啊。”

江枫脸上的神情一阵转换,先是一脸心动,而后满是纠结。

最后一声长叹,极为挣扎的摇了摇头。

“唉,还是算了。”

“虽然我挺心动的,但我应该吃不了这碗饭。”

“我怕,兜不住屎...”良永斌连连摆手,“没事的,带个尿不湿就好了。”

“或者拿东西堵一下也行。”

“真的,问题不大的。”

江枫眼眸一亮,“真的吗?”

“还可以这样子的?”

“那你现在是带着尿不湿的,还是拿东西堵着的?”

“难受不难受?”

“会,会,会...”话刚说到一半,江枫突然间就像是中了邪一般。

整个人先是双目充血,牙关紧闭,青筋爆跳。

而后瞳孔收缩,鼻涕与口水首挂地面,浑身颤抖不止。

痛,钻心蚀骨的痛,无法言语的痛,且来的无比突然!

此时他的身体,就像是正在被人拿着小刀一刀一刀不紧不慢的划拉着一般。

且,割的时候,还不停地撒着盐,沾着酒精...体内更是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一般。

从经络到器官,无一幸免!

良永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神情间满是嘲弄。

“说啊,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会什么?”

“会不会影响日后的生活,还是会不会死?”

“这可说不好哦。”

“因为据我所知,被这东西整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可不在少数。”

“哦,对了,我是不是忘记给你介绍它到底是什么了?”

“它没有具体的名字,但我们都管它叫“摧残”。”

“是一种并不存在于世的东西。”

“因为当初在临床实验最后一步的时候,它被叫停了。”

“原因是,太不人道。”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

“虽说是被叫停了,但我们几个特殊部门还是想办法合力的留下来了一批。”

“毕竟那么好的东西真要全都给销毁了,未免也太可惜了不是?”

“至于说功效嘛,你应该己经体会到了。”

“就是痛,具体有多痛,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毕竟我不可能往自己身体里面打。”

“但从过往的反馈来看,应该是有点强度的。”

“因为7000多个人里面,好像只有6个人完好无损地扛过去了。”

“不过,我觉得你能成为第7个,毕竟咱骨头硬嘛。”

“加油,我看好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