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变后动物习性都变了草食性动物都变得极具攻击性更别说杂食性动物和肉食性动物了,晚上常常还有动物冲进营地袭击平民。
先去库房把枪还了后我没有先去医务室,还是先去食堂吧先去填饱我饥肠辘辘的肚子。
在营地里七拐八拐到了食堂,是个军绿色的大声帐篷帐篷里己经没什么人了想来也是应该的这会都快九点了,应该都只剩了些残羹冷炙了。
刚走进帐篷远远就看见大明了孤零零的自己坐在一个桌角,端着盘子往嘴里嘴里拼命似的拔这饭菜,出一天任务了看来饿的也不轻。
我走去拿了盘子去打饭,果然八个菜都只剩三了无赖我跟打菜哥们说“都要点”盛好菜后便去找大明了。
大明还在那吭哧吭哧使劲造着饭,我餐盘往他前一摆他便抬头看看我说“哟!
来啦我以为你们都不吃呢”“班长去汇报任务了,技哥去还车了”我顺势坐下又说道。
“唉~就你知道,别人不知道”大明挑眉道。
“就你这个笨比不知道谁都知道”我打趣他说道。
大明笑笑不语,只是低头吃着饭。
我望着帐篷顶呆呆的问到“咱这块林子啥时候能开发完呐,在这都待了一年多了”“开发不单单只是杀光哪些袭击人的野兽,而是长时间频繁的有人类活动痕迹迫使哪些野兽迁移”大明头都不抬继续干着饭一边回答我。
“就这点人都赶不上以前一个村的,开发得开发到什么时候去啊”我大口扒拉着饭嘟囔到。
“谁不是这样?
都这样!”
大明扬了扬头说着。
“你说现在国内还有多少人?”
我继续大口扒拉饭一边说。
“去年不是说了嘛五亿两千万”大明好似不想搭理我了又继续低头干上饭了。
“咚咚咚”我拿筷子另一头敲着桌子:“我说现在!”
“不知道,不知道!”
大明大口扒光餐盘里剩下的饭嘟囔道。
他咽完饭后,往椅子上一靠掏出香烟丢给我一只随后又给自己点上,深深吸一口后说“你管这些干嘛,这是你该管的事嘛,你当前的任务就是赶紧搞到绿卡,然后找上你的小香香去幸福就就完事了”说罢他又邹了邹眉。
我捡起桌上的烟别在耳上,大口扒拉了一口饭说“我估计比以前更少了死的死疯的疯生又没生几个”大明不愿理我挥手作罢,随后拿上餐盘走了。
绿卡是大陆的身份证,可以居住在大陆,蓝卡是海上居住证,只能居住在海上。
大明可能不爱聊这个,他一家七口因为天灾只剩他和他丈母娘及小孩了,我不该同他聊这个的。
食堂的哥们拿着条抹布来擦桌子了,看着我问到“三排长的老婆孩子是你们接来的?”
“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七八岁孩子?”
我吃着饭抬眼反问道。
“嗯,对!”
“那就没错了,是我们接的”我点点头回道。
“挺好!
妻女双全”我望着大明远去的背影又感叹道。
哥们擦干净桌子后跟我说“慢慢吃哦,不够再添”我一边吃一边冲他点头:“嗯好,都是哥们儿不会客气的”这哥们点头示意边走了。
我狼吞虎咽扒光餐盘里的饭菜准备走呢。
大明又来了,我与他打过招呼,示意他吃好,便离开了食堂。
刚走出食堂帐篷又迎面刮来一阵凉风,冷的我一哆嗦赶紧去医务室了,好洗洗伤口睡觉去了。
我在去医务室的路上走着突然重心有些不稳周围的帐篷也跟着晃起来,呵,又开始震了,真是三天一小震一周一大震阿。
营地里大伙也都习以为常,地震了甚至都不影响他们走路,左摇右晃的走着着都不曾停下。
现在好多了前两年的地震更是频繁以前的高楼大厦更是一夜倾覆。
震了没十秒就停了,我七拐八弯的来到医务室,掀开帐篷消毒水就钻进我鼻腔。
帐篷里也是零星有着几个人不是腿就是手上缠着绷带,有个正在处理伤口的在那嗷嗷首叫。
“坐这”一个戴眼镜略显消瘦的男人指着一个空床铺对我说,我们都叫他眼镜仔一个二十多的小伙子,他是卫生兵。
“好”应完他我挪步坐在床上。
“伤哪儿了?”
眼镜仔拖着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杂七杂八的东西对我说。
“左手”我回道。
“抬起来”眼镜没有一丝情绪说道。
我抬起手他便开始撸我的袖子,倒是比大明温柔不少。
他撸上我袖子看完我伤势后“呵,咬成这样你没骨折也是厉害!”
他一声惊呼像是发现了新抗体一样。
“再过几年就不抗造啦!
我倒是想呢,骨折了我能休个把月”我惋惜到。
“哼,都要休这开发区什么时候能开发完,你们可盼点好的吧”他冷哼一下。
“土地没开发出来哪儿来那么多绿卡给你们发,市区里现在到处都是人挤人”他又继续说到。
“呵呵呵”我打着哈哈。
他拧开一大瓶透明液体,现在被野兽咬了得专门用这东西消毒,也不是酒精但跟酒精一样痛。
眼镜用脚挪来一个桶冲我说到:“手朝下”我老实把手朝向桶又把头扭向一侧,任他宰割了。
他把那液体往我手上一倒瞬间就是钻心的疼。
“嘶~”我忍不住呲牙。
他转身拿了些东西。
我手上又是有了一阵触感,碰一下痛一下的,应该是在给我清理伤口。
清理了好一阵儿他棉签丢了好几把了他又让我把手翻一下,然后我以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趴在床上,随后他又浇了一遍消毒液,疼得我一首捶床。
“阿~轻点兽医阿你”我嚷嚷到,这小子下手没个轻重的刚刚还说他温柔来着。
我背着他趴在床上的看不见他在干嘛,但我感觉到了又在晃了,旁边的瓶瓶罐罐乒乒乓乓的。
“今天都震两回了”我自言自语道。
“三回,今儿中午有一回”眼镜纠正我道。
“三回?
哪过两天得有回大的!”
我惊讶道。
眼镜又折腾了我的手一会,拍了拍我的手到:“坐起来吧”我转过身子老实坐回床上。
“把手放低”他又要淋了。。。。。。“嘶~”我呲牙,真不好受阿。
他淋完之后准备开始包扎了,纱布盖上我的伤口没多久血就渗出来了,他多缠了几圈后拿胶带给粘上了。
“你打过疫苗吗?”
眼镜转身一边收拾着一边问道。
“打了”我虚弱的回道。
“知道怎么养伤吗?”
他又问。
“知道~”我又答。
“行啊,你回去吧”眼镜回过身来冲我挥挥手。
“好嘞!
你先忙哦”我点头便起身,赶紧离开这痛苦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