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烽火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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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的寒风裹挟着沙砾,萧明远站在城墙上,凝视着远处黑压压的突厥骑兵。

这是他第三次重生的第七日,右胸的箭伤尚未痊愈,却己亲率五百残兵击退了两波突袭。

改良后的火雷在昨夜炸毁了突厥攻城车,焦黑的残骸还横亘在护城河畔。

突厥首领的声音仍萦绕在耳畔:"朱雀符咒...你是那个盗墓者!

"他握紧腰间的佩刀,刀柄上隐约浮现的龙纹在晨光中流转微光。

这龙纹自重生后便时隐时现,每次浮现都伴随剧痛,仿佛有某种力量在血脉中苏醒。

昨夜梦中,老将军临终的嘱托再度响起:"守护龙纹,等待重生者。

"此刻他终于明白,所谓"重生"并非偶然,而是跨越千年的宿命。

"将军!

东南角发现可疑踪迹!

"斥候的呼喊打断思绪。

萧明远疾步至垛口,望远镜中映出一队轻骑——为首的女子身披绛红披风,腰间缀着双鱼玉佩。

那玉佩的纹路,与古墓中棺椁上的朱雀符咒竟有几分相似。

"长安来的巡察使?

"他低声沉吟。

史书中记载,李长歌此行本为"巡视军务",实则暗中调查萧明远"叛国案"。

前世他未曾见过这位宰相之女,但此刻重逢,却嗅到了截然不同的气息。

城门外,李长歌勒住缰绳,仰头望向城墙。

她凤目微挑,似笑非笑:"萧将军好手段,火雷之术竟连突厥狼都惧三分。

"声音清冽如冰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锋芒。

随行的侍卫欲上前递交文书,却被她抬手制止。

萧明远纵身跃下城墙,靴底踏过焦土时,龙纹骤然刺痛掌心。

他单膝跪地行礼,却未低头:"末将萧明远,恭迎李大人。

"余光瞥见对方腰间玉佩上的朱雀尾羽,与古墓符咒的赤红如出一辙。

李长歌下马,素手轻抚马鬃,目光却锁住萧明远眉间:"传闻将军箭术无双,不知能否为本官演示一番?

"话音未落,一支响箭自突厥营地射出,首取城墙瞭望台。

萧明远侧身抽刀,刀光如电劈开箭矢,残片坠入尘埃时,他己掷出一枚火雷——"砰!

"硝烟腾起处,瞭望台安然无恙。

李长歌眼底掠过惊诧:"火器竟能如此精准?

"萧明远抱拳:"末将拙见,火雷若配弩机,射程可增三倍。

"他暗中将前世记忆中的弩炮图纸藏于袖中,此刻却需借这女子之手,将改良军械呈报长安。

晚宴设在残破的帅帐,李长歌卸下披风,露出素白衫裙上的暗纹——竟是龙鳞图案。

萧明远指尖的龙纹再度灼痛,仿佛两者之间存在某种呼应。

他佯装斟酒,实则观察对方举止:她看似慵懒倚坐,却总在烛火摇曳时警觉凝视帐外,仿佛暗中搜寻着什么。

"将军可知,陛下为何派本官来边关?

"李长歌忽而倾身,酒盏中的琥珀色液体映出她眼底的锐芒。

萧明远故作惶恐:"末将愚钝,只知恪尽职守。

"她却轻笑:"萧家世代忠良,将军却遭诬陷。

本官此行,便是要查个水落石出。

"帐外忽传急报:突厥密使潜入城内,意图刺杀萧明远。

李长歌倏然起身,袖中滑出一柄短剑。

萧明远却早有预料——重生记忆中的冤杀之夜,突厥刺客正是此刻动手。

他抢先掀帐而出,果然见黑影自梁上跃下,刀刃泛着幽蓝毒光。

刀光剑影间,萧明远以改良的步战刀法逼退刺客,李长歌的剑却自背后刺来——她竟疑心自己与刺客勾结!

千钧一发之际,龙纹迸发炽热光芒,萧明远侧身避过双刃,擒住刺客腕脉:"此人左肩有突厥狼牙刺青,李大人可要验看?

"烛火骤灭,李长歌的剑尖仍抵在他喉间。

黑暗中,她低声质问:"你为何知晓突厥刺青的位置?

"萧明远嗅到她袖中檀香与血腥气交织,忽而冷笑:"大人既疑我叛国,不妨剖开这具躯体,看看是唐血,还是突厥狼血!

"帐外火光复明时,刺客己毙命,李长歌收剑入鞘,指尖掠过他喉间的汗珠:"有趣。

萧将军,本官倒要看看,你这谜团究竟几时解开。

"她转身离去,玉佩撞击声如碎冰,萧明远忽觉掌心龙纹渗入一丝凉意——那纹路竟与她的龙鳞暗纹,在月光下隐隐共鸣。

次日,李长歌召萧明远至校场,以"演练军务"为名,实则逼他显露更多"异常"。

萧明远将改良弩炮图纸呈上,却暗中以沙土演示突厥行军路线:"若敌军自北山迂回,此处可设伏击,火雷埋于地下,触发机关后..."李长歌眸中渐露钦佩,却仍紧盯他每一步动作,似要窥破魂魄深处的秘密。

当夜,萧明远在密卷中写下第一份情报:李长歌腰间玉佩、龙鳞暗纹、突厥刺青...所有线索皆指向一个被史书湮灭的真相。

而龙纹灼痛愈发频繁,仿佛催促他加速解开这跨越千年的棋局。

窗外,突厥狼嚎声此起彼伏,长安的密信却在烛火中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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