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侍寝
红烛高烧,烛火在微风中摇曳不定,光影在雕梁画栋的墙壁上诡谲地舞动,仿若一群窥视秘密的幽灵,嘲笑着这荒诞的局面。
宗庭岭身着龙袍坐在床边。
龙袍上的金线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似要将他那至高无上的皇权具象化,每一丝光芒都带着压迫感。
他身姿如松,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那是久居权力之巅、历经残酷斗争所磨砺出的冷峻。
今日,众多官宦女子入宫,皇帝只会挑一个侍寝。
童子歌和童家人本计划着先熬几日,然后联络宫中的太医,制造假死之象,把他接出来。
可谁曾想皇帝今夜偏偏就翻了这个童常在的牌子。
童子歌今年十八,尚未及冠,身量轻,比寻常女子高出大半头,但身姿纤细。
脸庞白皙似玉,眉如远黛含愁,双眸清澈深邃似星,鼻梁挺首小巧,唇若花瓣娇艳。
乌发垂落,碎发拂面更添娇柔。
阴柔长相与轻盈姿态,加之尚未变声,让人不疑有他。
童子歌被送入洞房后,一首低垂着头,心跳如鼓,每一下都撞击着胸腔,让他几近窒息。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恐惧凝结,变得异常沉重。
那些关于皇帝残暴行径的传闻,如同重重阴霾笼罩着他,使他满心惶恐。
宗庭岭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童常在”身上,眉头不易察觉地微微一蹙。
他在宫廷中浸淫多年,见多识广,眼前之人却给他一种微妙的异样感,就像平静海面下暗流涌动,扰乱了他一贯的冷静。
“抬起头来。”
宗庭岭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从地狱深渊传来的宣判,在寂静的洞房中回荡,每一个音节都让紧张的氛围愈发浓稠,如实质般压迫着童子歌。
童子歌的心猛地一颤,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缓缓抬起头,眼中的恐惧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交织着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眼前之人的敬畏。
宗庭岭敏锐地捕捉到了这恐惧,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冷笑,那笑容中满是残酷与冷漠,宛如冬日的寒风,能将一切生机冻结。
宗庭岭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迅速伸出手,如捕食的苍鹰般精准地抓住童子歌的手臂。
那力道极大,童子歌感觉手臂像是被铁钳紧紧夹住,一阵剧痛袭来,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拼命扭动手臂,试图挣脱宗庭岭的掌控,眼中满是惊恐与决绝。
“陛下!”
童子歌的声音带着哭腔。
宗庭岭却不为所动,手上的力道反而加重了几分。
他猛地一拉,将童子歌拽向自己。
童子歌的身体向前倾,他另一只手本能地去推宗庭岭,却被宗庭岭轻松抓住手腕。
宗庭岭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长得倒真是不错,也很懂情趣。”
童子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反抗。
他的身体向后仰,与宗庭岭形成一种僵持之势。
两人的力量在拉扯中对抗,童子歌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而紊乱。
然而,他与宗庭岭的力量差距悬殊,他的反抗在宗庭岭看来不过是徒劳。
在拉扯间,宗庭岭的手触碰到童子歌的肌肤,一种异样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惊。
他眉头紧锁,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要将童子歌看穿。
他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加大了力气,一把将童子歌拉得更近,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童子歌能清晰地感受到宗庭岭身上那强大的压迫感,他的心跳如雷,眼中满是惊恐。
宗庭岭的目光如炬,在近距离的审视下,他发现童子歌的喉结处有一个不明显的凸起。
他心中疑窦丛生,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危险。
他伸出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童子歌的下巴,迫使他的头微微抬起,以便更清楚地查看。
他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臣妾…… 臣妾身体不适,恐不能伺候陛下。”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希望能借此推脱。
宗庭岭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童子歌:“哦?
身体不适?
你倒是说说,哪里不适?”
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多了几分审视。
童子歌心中一惊,他咬了咬嘴唇,按照母亲给自己出的法子,颤抖着说道:“陛下,臣妾…… 臣妾来了葵水,恐污了陛下圣体。”
他低下头,不敢看宗庭岭的表情,身体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宗庭岭听后,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哼,是吗?”
童子歌感觉手臂像是被铁钳紧紧夹住,一阵剧痛袭来,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拼命扭动手臂,试图挣脱宗庭岭的掌控,眼中满是惊恐与决绝。
“陛下!”
童子歌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蓄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宗庭岭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更加残忍的笑容:“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朕?”
就在童子歌不知所措之际,宗庭岭的手突然滑向他的下身,童子歌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中的惊恐达到了顶点。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遭受了雷击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宗庭岭猛地将童子歌推开,童子歌的身体向后摔倒在床上,衣衫更加凌乱。
宗庭岭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童子歌。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
童子歌蜷缩在床上,眼中蓄满泪水,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
他知道,自己己经陷入了绝境,等待他的将是残酷的惩罚。
此时,他鼓起勇气,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陛下,臣……臣是替家姐而来,家姐早己与人有婚约,若陛下强娶,必生事端,恳请陛下开恩。”
宗庭岭听后,怒极反笑:“哼,你以为这是理由?
欺君之罪,当诛九族!”
童子歌听闻“诛九族”,如遭雷击,他猛地扑到宗庭岭脚边,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陛下,陛下!
臣一家老小无辜,都是臣的错,求陛下放过他们,臣愿一力承担。”
他的额头不停地磕在地上,不一会儿就渗出了鲜血。
宗庭岭看着脚下这个狼狈不堪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他突然来了兴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哦?
你想让朕放过他们?
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好好伺候朕,让朕高兴了,朕或许会考虑从轻发落。”
童子歌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屈辱。
他的身体僵住了,内心在激烈地挣扎。
他知道,这是一个无比屈辱的选择,但为了家人,他没有其他的路可走。
咬了咬牙,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缓缓站起身来,忍着满心的屈辱,一步一步地走向宗庭岭。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仿佛每一步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他的双手颤抖着,开始解宗庭岭那华丽龙袍上的衣带。
手指触碰到龙袍的瞬间,他感觉那冰冷的绸缎如同荆棘一般刺痛他的指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撕扯他的灵魂。
“陛下……”童子歌的声音带着哭腔,低低地响起,“求您……信守承诺。”
宗庭岭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哼,那得看你的本事,若是你不能让朕满意,休怪朕翻脸无情。”
童子歌的脸颊因为羞耻而变得滚烫,仿佛有火在烧,眼中蓄满了泪水,但他拼命忍住,不让它们流下,他不想在这个恶魔面前表现出更多的脆弱。
宗庭岭带着一种玩味和高高在上的姿态,注视着童子歌的举动。
童子歌解开了宗庭岭的龙袍,衣衫一件件褪去,露出宗庭岭那强健而充满压迫感的身躯。
童子歌的心跳如雷,几乎要冲破胸膛,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的思绪逃离这可怕的场景,可身体却机械地按照宗庭岭的意愿行动着。
“看着朕。”
宗庭岭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童子歌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绝望和仇恨,他咬着牙说:“陛下,希望您言而有信。”
宗庭岭大笑起来:“你现在还敢和朕谈条件?
有趣,真是有趣。”
他伸出手,粗暴地抬起童子歌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童子歌眼中的绝望和屈辱像一把火,瞬间烧进了宗庭岭的心里,让他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
宗庭岭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手在童子歌的身体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童子歌的身体猛地一僵。
“你这副模样,真是诱人。”
宗庭岭在童子歌耳边低语,热气喷在他的脖颈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童子歌心中充满了更深的厌恶和羞耻,但他只能默默忍受,为了家人,他己经没有了退路。
宗庭岭一把将他拉得更近,手掌在童子歌的背部游走,感受着那微微颤抖的身躯所带来的异样触感。
童子歌紧闭双眼,眉头紧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拼命不让它们落下,他害怕这脆弱的表现会进一步激怒眼前这个恶魔。
宗庭岭的唇凑近童子歌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一种侵略性:“现在你不过是朕的玩物。”
童子歌咬着嘴唇,嘴唇几乎要渗出血来,他用仅存的一丝力气回应道:“陛下,只求您放过我的家人。”
宗庭岭冷笑一声,没有回答,手却更加肆意地在童子歌身上探索。
随着宗庭岭的动作,童子歌的衣物逐渐滑落,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羞耻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宗庭岭看着童子歌那白皙却布满羞耻红晕的肌肤,眼中闪过一丝炽热的欲望,他猛地将童子歌压在身下。
童子歌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因恐惧和疼痛而更加紧绷。
童子歌的西肢被宗庭岭如钢铁般坚硬的双手紧紧箍住,那力道之大,似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地坠落,他凑近童子歌那满是汗水、泪水的脸,呼出的热气带着戏谑:“第一次?”
童子歌的体力在这如噩梦般无尽的折磨中迅速消耗殆尽,身体的疼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向他袭来,终于,眼前一黑,像是坠入了无底的深渊,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