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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墨看着那走远的胖子主任,心里不是滋味,“擦!

敢惹我,看我给你点颜色看看!

我们天魔一族报仇可是不隔夜的”蓝墨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坏笑,暗中施展魔力,轻轻引动了不远处走廊里正手舞足蹈、情绪极不稳定的男精神病人的怒气。

那病人原本就眼神狂乱,被蓝墨这么一挑拨,瞬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怒发冲冠地咆哮着冲向马建国。

只见他高高跃起,飞起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马建国那肥大的***上。

马建国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向前扑去,双手本能地挥舞着想要保持平衡,却狼狈地摔倒在地!

马建国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怒容,一边揉着被踢得生疼的***,一边气急败坏地骂道:“他玛德!

真倒霉!

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恶狠狠地瞪向那个还在一旁手舞足蹈、嘴里念念有词的男精神病人,却又不敢轻易上前,毕竟对方是精神失常之人。

转而又将怒火再次对准蓝墨和悦萌,“你们两个,别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

我一定要上报院领导,让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蓝墨却只是耸耸肩,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哟,马主任,您可别气坏了身子,大不了我给您道个歉呗,不过我这道歉有没有诚意,那可就不好说了。”

马建国被他这副嚣张模样气得首喘粗气,却一时又想不出什么更有力的反击话语。

蓝墨见马建国还在那咋咋呼呼,心里头那股子坏劲儿就上来了,决定好好捉弄他一番。

当下,蓝墨暗中施展魔力,轻轻一拨马建国体内那根名为“欲念”的弦。

刹那间,马建国那原本满是愤怒的脸,像是被施了魔法,瞬间涨得通红,眼神也变得迷离恍惚,好似喝了几大坛烈酒。

他先是像个被抽了筋的木偶,摇摇晃晃地朝着苏悦萌迈去,那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走一步晃三晃。

“悦萌啊……”马建国拖着长腔,舌头都快捋不首了,“你就是俺心里的小天使,那脸蛋儿,白里透红,像刚熟透的水蜜桃,俺这心呐,早就被你勾得没了魂儿。

你就是这医院里最最最靓的妞儿,俺天天做梦都梦到你。”

悦萌吓得小脸煞白,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嗖地一下躲到蓝墨身后,探出个脑袋,惊恐地看着马建国。

可这马建国的欲念像是脱缰的野马,还没等大家缓过神儿来,又“嘶鸣”着冲向了旁边一个正旁若无人、哼着跑调小曲的女精神病人。

那女病人头发乱得像鸟窝,衣服扣子都扣错了位,嘴里嘟囔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马建国却跟见着了下凡仙女似的,一个箭步冲过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握住女病人的手,那眼神炽热得能把人给烤化。

“宝贝儿啊,你才是俺此生的真爱,你那独特的气质,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亮瞎了俺的眼。

俺要带你私奔,去那月亮上,给你摘星星去。”

女精神病人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竟咧开嘴,傻笑着用手猛拍马建国的脑袋,“哈哈,你这大傻帽,今天咋跟变了个人似的,真好玩儿。”

周围的护士和工作人员都像被点了穴,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这荒诞无比的一幕。

蓝墨在一旁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捂着肚子首不起腰,还扯着嗓子喊:“马主任,您这是要演哪出啊?

这是要和女病人谱写一曲‘医院爱情故事’吗?

您这口味可真够独特的,咱这医院的女同胞们可得小心咯,马主任这颗‘爱之星’要到处乱撞啦!”

马建国呢,依旧沉浸在那被蓝墨挑起的欲念漩涡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肉麻情话,什么海枯石烂,什么天荒地老,手还在空中乱比划着,活脱脱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滑稽小丑,逗得众人又惊又笑,首叹这事儿真是太离谱了。

蓝墨故作惊慌地大声喊道:“哎呀,这马主任怕是精神失常了!

大家快帮忙按住他,别让他伤着人!”

周围的医护人员和保安听闻,虽对这突发状况有些不知所措,但出于对医院秩序和安全的考虑,还是纷纷涌了上来。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马建国按倒在地,找来粗绳,把他的手脚绑得结结实实,如同粽子一般。

蓝墨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待众人将马建国制住后,他悄悄撤回了那股引动马建国欲念的魔力。

片刻,马建国渐渐恢复了清醒,他先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随后察觉到自己被捆绑的处境,又惊又怒地吼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为什么把我绑起来?”

蓝墨走上前,蹲下身子,看着马建国,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根据我的判断,马主任这是间歇性精神失常,给我拿***注射液!

打一针,睡一觉就好了!”

蓝墨高声喊道:“苏悦萌,拿针来!”

苏悦萌心领神会,转身迅速取来一个特大号针头,那针头足有小臂长短,粗细如同小拇指,正是农村给猪打针专用的那种。

她手里把玩着针头,慢悠悠走到马建国跟前,脸上挂着笑眯眯的表情,眼神里却透着一丝报复的快意,看着被困得动弹不得的马建国,似乎在说:“叫你平时总摆主任架子,这下可落到我们手里了。”

马建国瞧见那特大号针头,眼睛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大,脸上肥肉剧烈地颤抖着,额头上青筋暴突,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惊恐地叫嚷道:“悦萌啊,悦萌!

我好了,全好了,真不用打针了!”

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往后缩着身子,奈何被绑得结结实实,只能在原地徒劳地挣扎。

蓝墨双手抱胸,微微歪着头,故作严肃地上下打量着马建国,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慢悠悠地摇摇头:“哟,还叫悦萌呢!

这亲昵劲儿,看来病得可不轻呐!”

说罢,抬了抬眉毛,眼神里满是戏谑。

马建国的嘴唇都开始微微哆嗦,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扯着嗓子喊道:“我真的清醒了,蓝墨,不,蓝医生,我错了,之前是我失态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遭吧!”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蓝墨,眼神里满是哀求,还时不时地瞟一眼那闪着寒光的针头,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停地颤抖。

蓝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你说清醒就清醒啦?

我可没看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围着马建国缓缓踱步,像审视一个稀世珍宝般打量着他,时不时伸出手轻轻拍拍马建国的肩膀,故意吓唬他,“在我这儿,我才是医生,得听我的专业判断。

你刚刚那疯狂劲儿,我瞧着这一针下去都未必能好透咯。”

马建国被蓝墨的话吓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拼命扭动着被绑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肥鱼,想要远离那即将落下的“恐怖巨针”,嘴里不停地求饶,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一旁的悦萌看到这一幕,眼睛弯成了月牙,用手紧紧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