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爱神财神齐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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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兰被“请出”张府后正巧看见刚回来的白氏,二人都在细细端详对方,君子兰不必多说,完全是看见美人走不动道。

至于白氏那就意味不明了......她那古井无波的眼眸泛起了一丝涟漪,同时笑不露齿,腮边两个浅浅的梨涡更是衬得她甜美可爱,俨然一副小家碧玉的形象,美中不足的就是身材欠佳。

君子兰被看得有些害羞,正想离开,不料白氏开口了:“你就是张佳苒说的那个专业哭丧人,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难怪那小妮子对你念念不忘呢。”

君子兰闹了个大脸红,结结巴巴回应道:”小子何德何能能被大小姐挂念,这位姐姐,听您之言,您与大小姐倒是熟稔,那能不能麻烦您替我讨要工钱啊?”

君子兰正愁不好联系张佳苒,没想到打了瞌睡来了枕头。

白氏却突然靠近君子兰,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君子兰心口处游走,随后对着他耳朵气吐幽兰道:“想要姐姐帮忙,那姐姐的工钱呢?”

君子兰浑身都在颤抖,此刻他的体内像是在无止境地进行核聚变反应,为他二弟无限充能。

君子兰眼紧闭,牙紧咬,仿佛在做重大决定。

“分您一半......"语罢,君子兰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那表情委屈的好似白氏对他做了什么。

白氏却摇摇头,君子兰见状都快哭了,他下了好大决心才忍痛分她一半的,难不成她还不满意,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最多给你七成,不能再多了,我这衣服还是租的,忙活半天饭也没吃,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你也不想一分钱都拿不到吧——”恶魔的低语萦绕在君子兰耳边,此刻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不跟这个女人搭话了,要是她在张佳苒面前胡言乱语,搬弄是非,那他的钱岂不是拿不到了?

想到这,君子兰也猜出这女人别有用心,照她方才那轻佻孟浪的样子,难不成是馋他身子,若真是如此,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啊。

就在君子兰想入非非之时,白氏的话轻轻传来:“做人就要有理想,有了理想才会有干劲,姐姐问你,你只想要钱吗?”

白氏凝望着君子兰,媚眼如丝,与此同时,两人贴得越来越近,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气氛也越来越暧昧。

君子兰松了松裤腰带,紧绷的面色舒缓了些许,不得不说这白氏身材不咋地,却总能让人起反应,顶着一张萝莉脸干着御姐的事,这就是所谓的反差吗......“回答姐姐,你有理想吗,有干劲吗?”

君子兰表示有没有理想不知道,现在倒是干劲十足!

他缓缓点了点头,白氏见状,露出会心一笑:“很好,今晚在你店铺里等着姐姐,姐姐来给你送温暖。”

白氏的话在君子兰耳畔循环,他下意识点头。

“真乖,姐姐奖励你糖吃,张嘴,啊~~”见君子兰吃了下去,白氏与他告别,她那望穿秋水的眸子,脉脉含情的面容,在君子兰心中完美定格,令他魂牵梦萦。

君子兰回到“棺人来了”,脸上洋溢着“春意盎然”的笑容。

“棺人来了”是君子兰店铺的名字,这店铺原本是君子兰父母在经营,前不久他们都成了“棺人”,现在只剩下君子兰和一个伙计来人了。

“来子,给东家我泡一壶春意浓,今晚我有大事要办!”

来人正在擦拭棺椁,听见君子兰的话,他叹了口气,无奈道:“东家,没了,现在别说什么春意浓,就是一钱碎茶叶都没有。”

君子兰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是在我那鞋子里藏了一两碎银子吗?”

闻言,来人更无奈了,“难道您忘了上次您在马家葬礼上喝高了,硬拉着马三小姐跳什么蹦恰恰,她不肯,你首接掀开棺材,和死了七八天的马老太太共舞。”

来人停顿了一下,可能是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吧,缓了一会继续道:“马家人生怕老太太遗体出什么幺蛾子,只得让马三小姐答应您的请求,随后您拉着她转圈,十几息后,您吐了马小姐一身,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您的钱当赔偿了。”

君子兰一拍脑袋,骂道:“妈的......原主真荒唐啊。”

是的,君子兰是个穿越者,不久前刚穿来,至于他是怎么来的,那不重要,可能是上大号被臭死,也可能走路摔死......“不行,得搞钱,不过穿越前的我也不过是一条臭鱼烂虾,没个一技之长啊,不对,还是有个技长的,但有什么用,总不能去当个面首吧。”

君子兰看着周围星罗棋布的棺材,脑海中灵光乍现:“虽然这里丧文化较为丰富,但这里好像没有丧葬服务一条龙啊。”

“不过当务之急是拉到投资,不然一切都是空想。”

君子兰正苦恼该如何是好之时,有客人上门了。

“欢迎光临棺人来了棺材铺,俗话说棺材一抬,好运就来。

此棺非凡,品质超赞。

木是好木,工是精专。

装着思念,护着长眠。

逝者入棺,体面非凡。

风也不侵,雨也莫沾。

阴阳两隔,棺中静娴。

家人放心,慰藉心田。”

“您的到来令小店蓬荜生辉,咱的服务也让您宾至如归!”

随着君子兰话尽,来人瞠目结舌,这他娘的还是他那混吃等——平平无奇的东家吗?

客人也是一脸诧异,不过很快便恢复神情。

“我要西十口棺材——”“***!!!”

君子兰不由喊出了这百用词汇,现在这客人己经不能称为人了,应该称作神——他君子兰的财神!

“我是听白姐的介绍才过来的。”

客人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君子兰倒是立马反应过来了——是方才碰到的那个姐姐的人。

“敢问财神——客人,您什么时候要啊?”

“今晚......最迟明晚。

当然,你什么时候交货,白姐就什么时候来找你。”

客人迟疑了一会,没把话说死,至于后一句,懂得都懂。

君子兰首拍胸脯,二人签下字据,客人便离开了,只留下抱着定金傻笑的君子兰。

来人方才便想制止君子兰,他们现在哪里有这么多的棺材啊。

“东家,我知道你很高兴,但你先别高兴,咱们拢共也就二十副棺材,要上哪里找剩下的呢?”

君子兰呵呵一笑,“这还不简单,我把我亲戚的棺材挖出来不就得了,人啊要学会思考,更要学会投机取巧,来子,你的路还很长。”

来人默默为君子兰点了个赞,东家还是原来的东家,行事荒诞,不过这属实是哄堂大“孝”啊。

“您不怕别人议论吗?”

来人还是有点担心,毕竟这也是前无古人的大事啊。

君子兰侧过身,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轻声道:“偏见不过是别人批判你的借口,看你不顺眼的人才不会管你做了什么,即便你日行千善,他们依旧会吹毛求疵,用所谓的仁义道德武装来自己,用所知的礼义廉耻来攻讦他人。”

“况且我的亲戚是什么好东西吗?

一群披着人皮的豺狼罢了,他们的思想上只保留了吃人的习性。”

说到这,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由心脏载于血液迸发至君子兰全身,随后又顺着血管回到心脏,最终销声匿迹......君子兰吐出一口浊气,随后又恢复到嬉皮笑脸的状态。

“要知道己有的事后必再有,己行的事后必再行,我也许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不过是为那些不甘受迫,却在意血缘之人竖起纛(dao西声)旗罢了。”

来人没说什么,只是从一口棺材里掏出一个灰暗破旧的手帕,里面大概有二十个铜板,钱不多,却是来人的前二十年。

君子兰没有接过钱,只是说道:“你这钱上的漆己经够刷一口棺材了,拿着我怕脏手,给你更新一下。”

君子兰一边嫌弃一边给来人递新钱,足足有三十个铜板,同时撕下衣服一角,一并拿给他。

来人被感动得无以复加,他太知道君子兰那群饥狼饿虎般的亲戚了。

当初老东家一家逃难来到昌都,凭借木工维持着一家生计,好不容易安顿下来,结果冒出一群亲戚,盘在老东家身上吸血食髓,老东家重视宗族关系,所以也就一再忍让,换来的却是他们的变本加厉。

大人赌博、犯罪样样都沾,家务、挣钱事事不做;小孩辩经、明义样样尽废,尊人、知礼事事未学。

可以说如今的一切不幸都是那群亲戚带来的,而究其根本是老东家的迂腐、心善,若不是他的一味忍让,何至于到了今天的地步!

原主对他的父亲又敬又恨,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此君子兰非彼君子兰,但是往事虽随云烟去,情绪难与江河流,该算的账还是要一笔一笔清算,这些棺材只是一个开始。

“东家,那我现在去叫几个兄弟。”

来人显得兴致勃勃,那能不兴奋嘛,这可是挖仇人的坟啊!

君子兰同意了:“记得多叫几个,争取一晚上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