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轻……轻点……”权颖靠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手里烟灰抖得到处都是。光洁额头处的血,好不容易止住了,迟聿动作轻的不能再轻,鼓着勇气,开始说教,“一个星期前刚刚保证过,今天又整这出,你觉得自己是猫有九条命吗?”“这次是……不小心……嘶……会不会留疤啊……”权颖皱眉脱口而出。“这么长的口子,应该会!”迟聿小心翼翼处理着权颖伤口,“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