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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毒蛇的低语夕阳的余晖将训练场的沙地染成血色。

鸣人独自坐在秋千上,铁链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他盯着自己晃动的脚尖,在沙地上划出一道道凌乱的痕迹。

“鸣人君。”

温和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水木的身影被夕阳拉长,影子如同一条蜿蜒的毒蛇,缓缓爬上鸣人的后背。

他手里捧着两罐热牛奶,白色雾气在暮色中袅袅升起。

真是愚蠢,在这个空旷的训练场也敢接近我,是怕别人看不见你来找我吗?

鸣人心中冷笑。

与此同时,火影办公室内。

猿飞日斩面前的烟斗升起袅袅青烟,水晶球中清晰地映出训练场上的画面。

他干枯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眉头微蹙。

水木你果然对人柱力,别有用心。

这么明显的接触,是觉得老夫老眼昏花了吗?

三代目看着眼前发生的景象,与前几天暗部上报的水木异常举动吻合。

不过这倒是个,试探鸣人的好机会。

水木既然你选择了背叛村子,那就在死之前再为村子做出一次贡献吧!

﹉﹉﹉﹉“喝点热的吧!

考试失利并不代表什么。”

水木将其中一罐递给鸣人,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

鸣人抬起头,湛蓝的眼睛里,蓄满刻意伪装出的委屈与不甘。

鸣人接过牛奶时,手指微微颤抖,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失败者应有的脆弱。

“谢…谢谢…水木老师。”

“可是…我真的很想成为忍者…”鸣人的声音带着哽咽。

水木在他身旁的秋千坐下,金属链条发出不堪重负的***。

“你知道吗?”

“其实…还有一条路可以让你毕业,成为忍者。”

水木压低声音。

鸣人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希冀的光芒。

他急切地抓住水木的衣袖:“真的吗?

什么办法?

求求您告诉我!”

水木环顾西周,确认无人后,才神秘兮兮地凑近:“今晚午夜,去火影大楼的办公室,那里保管着封印之书。”

“封、封印之书?”

鸣人瞪大眼睛,恰到好处地表现出震惊与困惑。

“没错封印之书,那上面记载着历代火影的禁术。”

“只要学会其中一个,区区毕业考试算什么?”

水木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引导着鸣人走进他的陷阱。

鸣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他低下头,金色刘海遮住眼睛:“可是…这是违反规定的吧…”“规定?

那些规定不过是用来束缚庸人的枷锁。

真正的天才,从来不需要遵守这些。”

水木冷笑一声。

水木伸手搭上鸣人的肩膀:“想想看,当你掌握强大忍术时,那些嘲笑你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伊鲁卡老师,也会为你骄傲的。”

“而且这是一次特别考核,火影大人特批的名额。”

水木,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借口多么可笑!

鸣人心中冷笑。

“三代爷爷,特批的名额……”“水木老师,我…我该怎么做?”

鸣人紧张的望着水木。

水木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图纸,上面标注着火影大楼的巡逻路线与换岗时间。

“拿着这个。

今晚午夜时分,东侧窗户的结界会有一分钟间隙。”

“拿到卷轴后,到死亡森林的58号训练场找我,我会指导你修炼。”

鸣人颤抖着接过图纸,如同握住救命稻草。

“我看好你的潜力,鸣人君。”

水木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夕阳的余晖,遮住了他眼中的算计。

远处传来钟声,惊起一群飞鸟。

水木站起身,拍了拍制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得走了。

鸣人记住,今天午夜,别让任何人发现。”

水木转身离去,背影很快融入暮色中。

鸣人望着他消失的方向,眼中的忐忑与期待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讥诮。

鸣人展开手中的图纸,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精确到可怕的标注。

连暗部的巡逻间隙都摸得一清二楚。

为了投靠大蛇丸,水木你可真是煞费苦心。

鸣人随意的将图纸塞进忍具包,他并不在意图纸上的信息。

因为他知道,今晚就算他闭着眼睛也能走进火影办公室。

猿飞日斩让我拿到封印之书,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我获得好处就行,弱者没有拒绝强者的权力。

火影办公室内。

“火影大人,刚才忍着学校的老师水木,引诱人柱力今晚盗取封印之书。”

一名暗部正在向三代目汇报,刚才练习场上发生的事。

“去准备一份特别的封印之书。

加强对鸣人的监视,同时要掌握水木的一举一动。”

“去调查一下,水木最近和谁有过接触。”

三代目挥手示意暗部退下。

夜幕降临,木叶隐村逐渐安静下来。

鸣人回到自己的公寓,破旧的门板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他站在窗前,望着高悬的明月,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

冰冷的月光透过玻璃,在他脸上投下半明半暗的光影。

猿飞日斩既然设下这个局,火影大楼今晚就是最亮的舞台,暗处的眼睛怕是比天上的星星还多。

水木这条毒蛇,想拿封印之书当投名状去见大蛇丸。

那他的命,就成为我的第二桶金。

杀人应该值不少罪恶值吧?

用他的鲜血,浇灌成为我力量成长的养分,再合适不过。

鸣人眼中戾气一闪而逝,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胸腔里翻涌的嗜血的兴奋。

鸣人的目光仿佛穿透重重屋宇,投向火影岩的方向,他无声地嗤笑。

力量,只有绝对的力量,才能撕碎这该死的命运。

才能让那些高高在上的棋手,也尝尝任人摆布的滋味,今晚就是第一步。

鸣人攥紧拳头,指骨发出轻微的脆响。

既然做戏就得做全套,现在还不能被看出破绽。

想到这里,鸣人利落地转身,走到床边蹲下,从床底拖出一个破旧的木箱。

箱盖掀开,里面整齐码放着各种物品与自制恶作剧工具——用闹钟零件组装的简易开锁器,涂抹了夜光涂料的苦无,甚至还有几枚不过期的兵粮丸。

时间悄然流逝,墙上的老式挂钟指向十一点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