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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慧简直不可思议,捂着自己被打的发烫的左脸,瞪大眼睛愣神了0.01秒。

随即大声尖叫。

“啊……,你这个悍妇,竟然敢打我。”

说着,手上去“啪啪”,麻利的两个大嘴巴子甩在李秋云脸上。

李秋云根本没时间反应,就被打懵了。

正要还手,只觉头发被人拽住,疼的她子里哇啦乱叫唤。

随后下意识抬手去抓王慧的头发。

在隔壁看书的张雅兰听到动静立马跑了出来,钻进厨房,就看到疯狂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忙冲上前去拉架。

谁知两个女人已经打红了眼,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倒是张雅兰,不知被谁推了一把,一个踉跄,朝着地上倒去。

还好她反应快,伸着胳膊扶住了旁边的灶台。

这要倒下去,可得摔惨了。

旁边就是灶台,底下放了一堆王慧刚抱回来的干柴。

那可都是用斧头劈的,到处都是刺。

还有引火的细柴都是山上割回来的野草,里面还夹杂着一些荆棘。

掉在上面,可能会扎的满身是伤。

张雅兰顾不得这些,扶着灶台站稳后,急忙跑到院子里大喊起来。

“哥,哥……,你在哪,救命啊,快来,打起来了……”

张文辉刚进何老太房间没多久,看见母亲睡的香,他也没敢上前打扰。

自己也不想回厨房。

他压根就不会做饭,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知道李秋云也不乐意做,他也没办法,只能躲在房间里。

他想得是,要是二弟妹看见女朋友不会做饭,肯定会上手帮忙。

只要把今天这顿饭先糊弄过去,他就可以跟父母还有奶奶商量两人的婚事。

秋云是城里户口,能嫁给他,算是下嫁。

再说她长得那么漂亮,村里跟他年岁相仿的男人,不但没有一个考上大学。

就说他们娶的媳妇,有哪一个能比得上秋云漂亮、洋气。

就是女方那边要的彩礼高了一些,600块。

三转一响肯定少不了,现在城里人都兴这个。

关键是女朋友还想要个金戒指,说外国电影里女人结婚都有那个,浪漫。

他都答应了。

可自己还没工作,一切都得父母给他想办法凑。

秋云也是大学生,她妈肯定会很乐意的。

心里思索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听到小妹雅兰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张文辉听见喊声,从凳子上站起来,急切往院子里跑去。

可能是因为太着急,没看脚底下,一下被门槛绊倒在地,直接“啪”的一声毫无防备的摔倒在地。

和地面来了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吃了一嘴黄土。

“哥,哥,你没事?”

张雅兰听见“通”的一声,忙扭头去看,却看见大哥趴在地上,满脸是土,嘴里好像也进土了,正在往外“呸呸呸”地吐着。

她跑过去,担心的问道。

张文辉没有说话,感觉自己嘴里咸咸的,嘴唇疼的厉害。

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擦嘴,发现都是血。

刚才摔倒的猝不及防,牙齿碰到了嘴唇,应该是磕破了。

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上还有明显的两个牙齿印。

“哥,你等着,我给你拿水漱漱口。”

看着哥哥的狼狈样,张雅兰暂时也顾不上厨房的两人,用瓢在水缸里舀来了半瓢凉水,拿给张文辉。

张文辉拍拍身上的土,接过来随便涮了涮嘴。

听着厨房两人的尖叫声和咒骂声,他顾不上嘴上、膝盖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进了厨房。

看见两人的混战,他跑过去大喊。

“放开,快放开……,这是咋回事嘛?好好的,怎么就打起来了。”

“文辉,呜呜呜…”

李秋云听见男友的声音,立马哭了起来。

刚才光顾着打架,想着怎么能让自己少吃点亏,根本顾不上哭。

现在张文辉来了,她一下就觉得特别委屈,失声痛哭。

哽咽着跟男朋友说道。

“你,你让这个女人先放开。”

“我不放,你让这个死女人先放手。”

王慧毫不示弱。

“妈,我们回来了”

何老太的三儿子张文涛进门就在院子里喊到。

三人把手里的镰刀靠在墙角,摘着草帽。

“媳妇,快,给我们打点洗脸水过来,热死我了。”

张文龙拿着草帽,挂去院子墙上的钉子上喊道。

“哥,救命,救命啊,打起来了……”

张雅兰指着厨房,焦急地对二哥说道。

“啊?谁打起来了?”

张文龙听到妹妹的话,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

“张文龙,你个傻缺,还不快点过来,你老婆要被人打死了。”

这时,媳妇王慧尖锐的哭喊声从厨房传来。

听到自家男人的声音,王慧立马好像有了底气,“哇”的一声也哭了。

张文龙听见媳妇这样,啥也不管,手里还没挂稳的草帽都掉在了地上。

急吼吼的冲进厨房。

“闺女,咋回事,谁和谁打起来了?”

张国栋听到说有人打起来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二儿媳妇和自己婆娘两人干起来了。

“爸,我二嫂,跟我哥带回来的女朋友打起来了。”

“女朋友?你大哥?”

“嗯!”

张雅兰像小鸡啄米似的使劲点头。

“爸,你快去看看吧,打的可厉害了,我和我大哥都拉不开。”

张雅兰说着,焦急的朝母亲房间跑去。

张文涛和父亲同时冲进厨房。

“妈,您醒醒,家里出大事了,您怎么还睡呢。”

张雅兰进屋,看见何老太背着身子还在炕上躺着,她走过去,摇了摇母亲,小声说道。

其实何老太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了。

包括大儿子从自己屋里出去,在门口摔了个狗吃屎她都听到了。

如果放在上辈子,她早心疼的关心儿子,问他摔到哪了。

可想到自己上一世惨死的下场,在听到两个女人打得死去活来的惨叫声,她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没想到老大才把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一辈子都对她这个乡下婆子看不起,临了还挑唆儿子把自己送到乡下活活饿死的城里媳妇,今天第一次进门就被人给收拾了。

她那身板,娇生惯养的,怎么可能是整天在农村干粗活的二媳妇的对手。

何老太躺在炕上偷笑,整个后背一抖一抖的,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恶人就要恶人磨,她这还没出手呢,就让李秋云做个饭,两个女人竟然能打起来,她也是开了眼界了。

自己上辈子当牛做马,伺候一大家子吃穿,照顾儿媳,伺候孙子,临死前谁记她的恩情了。

一个个白眼狼把她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最后还想要她的什么存折。

可笑,她一个没有读过多少书的老婆子,能把两个儿子供的读完大学,还把五个孙子孙女带大就已经不错了。

攒了一辈子到来全花在狼心狗肺的儿子孙子身上了,哪还有什么积蓄。

就是自己傻,想着接济儿子儿媳,他们能记自己的好。

老了她生病了,儿孙们不至于拔她氧气管。

这倒好,医院她没住多久,氧气管都没机会戴,就被活活饿死了。

听着屋外有脚步声传来,何老太强压住自己的笑。

假装诧异的问张雅兰。

“嗯?小兰,你说什么?谁和谁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