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稍等片刻。”再次将丝丝瀑雨般的秀发撩到耳后,又将在林天脸上的目光吝啬的收回。
“我看,是稍等不了片刻了。”林天含笑,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嗯?”女子诧异的抬起头,就看到一行精装大汉簇拥着一个青年走了过来。
青年一身名牌,就光他身上的一套阿玛尼西装免不得就要个几十万。
身后的四个大汉眼神冷冽,行走的步伐节奏分明,前后站位错落有致,一看就是专业性的保镖。
在直接忽略林天后来到这位月小姐跟前,用一双看着猎物的眼神不停打量着,眼中的燥热毫不掩饰。
“没想到,小小的会所还有这样的美人,听说你刚来这里没几天,拒绝了所有非富则贵的追求者,居然还能安稳的坐在这里。”
天上人间会所不是老板时常流水的话,会所的规模又怎会扩充不上去呢?
毕竟会所地理位置优越,处于机场附近,庞大的人流量也就给予了不菲的收入。
而且天上人间会所时常翻新,这样的一个会所在他的嘴中居然成了小小的。不禁让人瞠目,联想偏偏。
不顾旁人的猜想,青年又继续道:“本少爷乃是台岛夕阳集团的大少爷夜飞,说吧,要什么条件尽管提,对自己的女人本少爷可从来不会吝啬。”
“哇,居然是夕阳集团的,这可是台岛的支柱企业。”一个白领道。
“听说夕阳集团这几年产品销量不断往上刷,已经又开始把目光打到内陆了。”
“夜家在夕阳集团可是一家独大,夕阳集团现在基本上就是夜家当权了。”四周传来一阵阵惊叹的声音。
………
在群众众口不一却内容相同的议论中,夜飞的嘴角翘的越来越得意,眼中的欲望更加肆虐。
“夜少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只是一个安于现状的小女子,那能消受什么福分,还请夜少另觅佳人。”口吐香兰,声音柔顺醉人。
手中的调酒棒却不曾停下半刻,从夜飞过来到现在,似乎连眼皮都没抬过一般。
感受到来自佳人的无视,夜飞心中难免有些不悦。
想以自己的身份到哪不是受人追捧的对象,如今亲自来表示好感还不被待见,这让一向在情场如鱼得水的夜飞难免有些落差。
“就这家会所,我想要的话分分钟可以改姓,你在这过的安稳,不外乎就是老板罩着,听说你叫月小姐,这里姓夜后,不知道你这月亮在夜晚还升的起来不。”眼见软的不行,夜飞便施加压力,软硬兼施,就不信还弄不到手。
月小姐缓缓抬起头,平静的道:“月自夜而出,世界却不只是夜晚,在别的地方也有太阳,夜少能够管的完这世界吗?”
说完后又继续着手里的工作,仿佛刚刚什么也没说过般。
夜飞眉头一皱,这女子居然反驳自己,嘲讽自己自不量力。
当下把脸一横:“说的话和人一样漂亮,就是不知道话说再多顶不顶得过用,今日本少看上你,可由不得你了。”
对旁边的一个保镖点头示意着…
“夜少,我们还有要事要做,出门时董事长就叮嘱我们一切以此事为重。现在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去和莫少碰面了。”保镖面露为难之色,在夜飞耳旁附道。
“少啰嗦,我的事还用得着你来说道吗?就这么一个女人,哪能惹的出什么麻烦,你照着做就是。”夜飞当然也知道有正事,但眼前的美人真的是牵动着他的欲望,以前上过的女人在眼前的人儿面前实在都只是胭脂俗粉,他一定要占有她。
当下把脸一横,生气道:“你还不给我去把她抓过来,难道还要本少亲自动手吗?我们夜家可不养不听话的狗。”
眼见劝阻无用,保镖只得朝着月小姐走去。
“少爷看上你,也算是你的福气,不如识相一点,乖乖跟着少爷吧。”说着便伸手朝着月小姐抓去。
在手即将落到肩膀时,月小姐身子一侧,大手应时落空。
见出手被躲过,保镖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不等收回,另一只手又擒向月小姐。
之间原本在酒杯中的调酒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保镖的手肘,一点而下。
保镖一声低呼,手臂吃痛,急忙捂着手肘退后。
这女子,有些门道。
心中想着,手臂一招,又从身后走出三人,一齐抓向女子。
月小姐游离在四人的进攻中,身体飘忽不定,脚步轻益利落,每每能在即将落到身上的拳头下避开。
现在人们终于知道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月小姐为什么能在这鱼龙混杂的会所做的安稳了,就凭这身手,哪有色狼打的上注意。
不过这次算是遇到硬茬了,夜家大少爷的保镖又岂会是那些街头混混,更何况这次出来还有夜家老爷子上心的事。
这不,五人焦灼的在战斗,四个保镖本就是经过专业性培训过的,逐渐的战斗中默契度自然契合迅速,胜利的风向已经吹向夜飞这边。
“算了,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吧,不然今天还不好脱身。”这位月小姐心中也是无语,正打算将手伸向腰间。
此时,一声慵懒的声音传出:“哎,还准备品尝下美人的美酒的,好端端的干嘛把我的酒给打没了,谁负责赔一下。”林天将手搭到夜飞的肩膀上,一脸和煦道。
四人立刻停下,回过头来看向自己的主子,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俊逸的少年,此时正和自己的少爷“很亲切”的聊天。
刚刚提醒夜飞的保镖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在这的?”
他的名字叫张龙,是这次行动的保镖分组组长,尽管在交手中,他的注意力也一直关注着夜飞及周围。
毕竟保镖的天职就是保证主子的安全,高度的职业素养让他一直未放松警惕,但此人悄无声息就一脸惬意站在少爷旁边,众人却丝毫没有察觉。
这令张龙心中一紧道:“你是谁,还不快放开夜少,夜家可不是你能冒犯得起的。”
面对张龙的恐吓,林天当做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拿出招牌式的微笑。
“喂,你的保镖刚刚把我的酒打倒了,你看看。”说着还用手指了指。
夜飞顺着手指看去,一滩红色的酒水散落一地,旁边的调酒杯中还在一滴一滴的滴答着,就像是在哭泣一般,期盼有人为它做主,惩罚行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