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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妈陪我一起查分数,721的高分成功被清北大学录取。

我激动的和妈妈相拥,迎来的却是猝不及防的一巴掌。

她怒目圆睁,说让我辍学回村里嫁人。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向温柔的妈妈,那不似玩笑的表情让我感到恐惧。

“为什么!我远超清北大学今年的录取线,凭什么不让我读!”

明明早上妈妈还温柔的安抚查分前紧张的我。

可现在她却狠心将我关进了冷库,甚至从外面将门反锁,“这个大学你想都不要想!”。

我拼命的拍打着冷库的门,回应我的却是妈妈联系男人给我说媒的笑声。

我哭的痛不欲生,颤抖着给爸爸和哥哥打了语音。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原本最宠我的哥哥却一连好几脚的狠踹在我身上。

他扯着我的头发将想要逃跑的我拖了回来。

爸爸脸色阴沉,“她疯了,嫁人再发病丢了我们的脸,我联系了城北郊外的精神病院,给她送进去,治疗几年就好了。”

我想不通,一向视我为掌上明珠的家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陌生。

不愿让我读书,还要将我送进精神病院!

我没有疯,我想要跑,可却被他们强行捉了回来,逼着我吃下安眠药将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无数次电击、不明成分的药物注射,分不清黑夜白天的折磨逐渐让我痛不欲生。

直到从给我注射的工作人员口中听到她儿子开学了。

我才彻底意识到自己没了希望。

那年冬天,妈妈来看我,她看似关切的眼底却透着冷漠。

积怨已久的怒气瞬间咆哮而出,我疯了似的挣脱工作人员的禁锢,顾不上针孔血液倒灌的嘶吼着,质问着。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毁了我!我是你们的女儿啊!”

闻言她目光猛地变得狠厉阴沉,没有跟我多说一个字,只笑着和负责我的主治医师说拜托医生了。

那之后我承受着无休止的折磨屈辱,死在了阴冷的密室,像垃圾一样被埋在了后山。

大抵是心有不甘,怨念深重无法投胎的我居然重生了。

我回到了***查分的那天。

1.

“开始了吗?”妈妈端着刚切好的果切坐在我身边。

她温柔的替我撩起垂在一侧的长发,我却感觉有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顺着脊骨紧紧缠绕着脖颈。

与前世死前窒息的感觉重叠,我下意识防备的打了个寒颤躲开了她的触碰。

看着妈妈不解担心的样子,我才真切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而今天就是发生变故的那天。

“我,我就是有点紧张。”

妈妈看着我宠溺的笑了笑,“别紧张,不管结果怎样你都是***乖宝。”

“就是考不上也没关系,爸妈养得起你一辈子。”

“妈妈只希望我的安予啊,平平安安健康长大就好了。”

我嘴角微微扯起泛起苦涩,若是昨日这么说,我定会相信。

自有记忆以来,妈妈对我总是格外上心。

发烧没有退热贴,她就***冰块给我冰敷降温;我从小身子弱,熬夜复习怕我吃不消,就远远的在屋外陪着我,不打扰却默默支持着。

一直以来妈妈都是温柔的慈母形象,从没有给过自己压力。

就连***她都说,“不想参加就不参加了,爸妈不需要你用一场考试来证明自己,你的存在就是爸爸***骄傲。”

考试结束后好像果真不在意似的,从没问过我考试的情况,带着我去旅游购物。

爸爸也是不善言辞,但很阔绰的打了十万块钱给我当零花钱。

爸妈对我的爱,有过之而无不及,哥哥每次瞧了都对着我抱怨他是不是捡来的,但每次我有一点不舒服,哥哥都是最先注意到。

可就在这一天,妈妈拿着我的准考证输入了我的准考证号。

721的高分差点让我以为是错觉。

我激动的眼含热泪,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无数个日夜的坚持终于有了完美答案。

妈妈看着我激动的样子,担心我情绪太大身体会受不了,赶忙笑着安抚我。

她拉着我坐回椅子上,却在看到分数后脸色骤变,满脸阴郁惊恐的推开了我。

我不设防的被推倒在地,不解的喊了声,“妈?”

可就是这一声‘妈’,她本该温柔的眸子却晃出一抹狠厉。

她拔了主机线,没有给我一个正眼,“读书没用,你早点嫁人好了,老家正好有个没结婚的老光棍,我去给你联系。”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妈妈,疑惑震惊委屈生气,乱七八糟无法描述的情绪蜂拥袭来。

“为什么?”我从未想过会说出这么狠毒话的是最爱自己的妈妈。

“我可能不是今年的***状元,但肯定是省状元啊!我能上清北大学啊!”

但是妈妈没有再回我,决绝的转身出屋给老家的人打电话。

我听着妈妈笑着跟我不认识的人说着我要嫁人的事,只觉得头皮发麻,气的上前抢过她的手机狠狠砸在了地上。

啪!

她面容阴狠,看向我的眼神宛如淬了毒,这一巴掌似是用了全力。

我被扇的眼前一黑,耳鸣片刻后只听见她说,“顾安予!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我让你嫁人你就必须嫁!”

说罢不等我回神,连拖带拽的将我锁进了冷库,我身子自小虚弱,最怕冷了。

可她为了不让我挣扎,将冷库的温度调到了零下20度。

周围环绕的冷气像是刀子一样割裂着我的肌肤,可妈妈笑着谈论我婚事的话却更让我绝望。

我拼命的拍打着冷库的门,“妈,妈妈,放我出去,求求你了,我好难受......”

妈妈嫌弃的啧了一声,“难受就对了,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对我动手!”

说着她就转身去了阳台继续通电话。

零下二十度的温度,我已经冻得四肢快失去了知觉。

我无暇去思考妈妈为什么会突然一反常态,赶紧摸出已经冻的像是冰块的手机,颤抖着给爸爸和哥哥打电话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