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魔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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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拖欠了西个月的工资。

当时应该是八月份,大概20多号。

工作结束回到了家里。

在家里没有待够几天,因为公司承诺的基本工资并没有打到卡上。

忽然意识到一点。

我可能被骗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拨打了当地人力局的电话。

得到的回复是“等待”和“正在跟进”。

当然,并不指望通过几段简短的叙述,就能让他们帮我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于是第二天,搭乘官山的地铁,我前往了汉城。

以上这些陈述,是我在踏入所谓“秘境”时,所做过的,唯一正常的事情。

在官山的地铁站附近,人们可以看到,一个打扮装束奇怪的人。

那人个子大概在,一米54到1米68之间,如果他是一个男人,那么个子应该不会太矮。

身着墨绿色的兜帽外套,那衣服的材质应该不算太高端,仅仅是防水保暖,可能会有些效率。

袁筹吐槽着离谱的百度导航,那玩意似乎对于某些地点,描述的并不详细。

在走到定位处时,那是一堵墙。

袁筹中途在官山站下车,也主要是因为人有三急的缘故。

好在他的九年义务教育并没有让他吃亏,袁筹很快理解了导航的意思。

在导航地点左转处,也就是那堵墙的左边。

他发现了一条极为狭窄 ,楼梯甚至有些陡峭的小道,在这个不足50厘米的小道之间,看到有一名成年男子从里面进出。

恍然大悟间,袁筹果断走了进去。

他感叹自己的猜想并没有错,这里的确是一个公共卫生间,朴素的装潢犹如回到了乡下。

那比人的大腿还矮的木板门,还有茅坑前端的脚踩冲水器,似乎在诉说着它们的无力。

人是饥不择食的。

在简快地一泻千里以后,身体变得无比清爽。

站在洗手台前,袁筹放下手机,棕灰色的瓷砖台上,摆放着两枚银色的戒指。

我认为这是上一个在这里洗手的人落下的,于是拿起戒指,观察上面有没有人名或是别的记号。

结果是一无所获。

那两枚戒指的形状和材质不尽相同,左边的这枚是银色的圆环形,内部是流线形设计,貌似更方便戴上。

这枚戒指也不是完全由银样的金属材质制成,而是在戒指的外部,由银包裹着一缕金子般的材质。

那金色材质才值得说道。

上面刻有古代或是动漫作品中才会出现的,有关魔法的六芒星图案。

没有人名。

这个戒指被袁筹暂时搁置了。

他果断拿起另一枚,那一枚则是由纯金制成,在戒指的正上端,有一个菱形的十字形标志。

袁筹的脑海里莫名蹦出了耶路撒冷,可能是某个历史博主的知名名言“以上帝之名,荡平欧洲。”

太让人记忆犹新了吧。

袁筹拿起手机算了算时间。

虽然地铁站不会因为来不及上车而赶不上车,但自己最多也只能等失主15分钟。

毕竟自己也有要事处理。

周围静得发慌,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一个人要出现的迹象。

这状态有点反常,说不出哪不对劲。

袁筹不安地拿起两枚戒指,并迅速的跑下狭窄的楼梯,在下楼梯的时候,他特意回头望了一眼。

这个楼梯,让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汉高祖刘邦第一次登上咸阳宫的畅***,或是,拿破仑登上巴黎圣母院时的崇高感。

那感觉随着他走下楼梯就消失了。

嘛,只能尝试着在网上找找失主了。

袁筹自言自语地将两枚戒指揣进兜里,尽管这样的做法有些不道义。

但自己确实没时间在此等候失主了。

待袁筹走远后,那个厕所的洗手台前弹出了一个虚拟面板。

“你己通关秘境3,所罗门王的遗物。”

一段清脆的金属提示音过后,厕所恢复成原样。

袁筹在今年2月份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义务教育,这种个人成长上的失败,并没什么值得说道的。

高中生活并不理想。

职高,那仿佛是社会渣子的聚集地,尽管袁筹花了很长时间去适应那种环境,但最终还是选择放弃了。

于是,没有继续学业的他,开始了他的打工之路。

这条道路,是相当艰难的。

我是在手机社交绿色软件上认识的中介,但汉城中介的口碑一向不怎么理想,也就只能骗骗刚入社会的高中生了。

中介在聊天记录当中,给我介绍的是一个打包物品的工作。

袁筹几经辗转来到汉城。

这座城市是临近我们这个小市区的最大都市,有崔颢和李白在此写下的诗篇,但其仍是处于发展中的城市,其参考标准类似于20年前的鹏城,社会关系结构也如出一辙。

大量打工人和中介的聚集地。

袁筹是签完合同以后,才发现根本不是如中介介绍的打包物品的工作,那个中介玩的是一个阳谋。

为了展示人力资源公司所谓的开放性,那些驻留中介给我们提供了西个可选的工作,但其中三个都有着需要年满20周岁的硬性要求。

作为年龄最小的学生,只能选择,仅剩的一个职业,那所谓的“招生客服”。

袁筹老想吐槽“招生客服”这个误导性的工作以及工作名称了。

与其说是招生客服,不如说是互联网招生骗子!

简单介绍一下工作内容,该工作就是在某书上,拉人读民办职业学校的诓骗者。

具体工作内容就不便透露了,因为这涉及到行业禁忌。

经过此次事件,袁筹认识到了唯一一条社会规则就是:千万不要相信网络招聘,以及跟招生有关的任何工作。

他大概在那个民办职业学校,工作了5到6个月,最后只拿了1200块钱回家。

而似乎因为劳务派遣特殊的合同性质,甚至都无法寻求劳保局的帮助。

1200块钱,也仅仅只够他在那里生活了那么多天的饭钱。

合同上面所写的规定工资是,一个月不低于汉城的标准工资2100,5乘2100等于10500,这是袁筹应该拿到的工资总额。

“当然,那些人阴险狡诈,不可能给你这么多。”

我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因为我亲眼看到,和我们签订合同的人力资源公司,被警方列入了失信企业名单。

同时,公司己经人去楼空。

公司还有着将近30名的大学生在楼下徘徊,这也是袁筹为什么在上一句话要用“我们”而不是“我”。

他们和袁筹一样,都被骗了。

袁筹这次过来,只是想要到原定工资的30%,也就是3150,尽管这个钱有点少,但他认为这是最有可能能拿到手的一部分。

30%的工资是取决于用工单位的基础工资支付。

而袁筹向人力局举报的也恰恰是这一个用工单位,是一所民办职业学校。

那么既然明确了目的,如此一来袁筹至少要讨要到3150元的工资。

虽然己经有了合理的计划安排,但袁筹还是得怀疑自己能不能讨薪成功。

从对方的身高和年龄来看,这场行动的成功率,近乎为零。

在出发前,袁筹毕业于汉城大学的舅舅,就对他的这一莽撞行为选择无视。

他作为经验老道的国企员工,似乎己经从遥远的未来看到了这场行动的结果。

但舅舅即便拥有谜一般“预知未来”的能力,也选择保持沉默,他尊重自己外甥的想法。

而袁筹的母亲,也确定他要不回拖欠工资,对这一行为颇有微词。

我的其他长辈们,他们工作繁重,不愿意也没时间陪我趟这趟浑水。

尽管如此,我还是踏上了旅程。

在行动开始前的地铁上,袁筹想象了无限种可能。

因为在和刘主管,也就是工作时期我的上级,与他接触的过程中,他曾向我透露,这个招生学校背后的势力庞大,关系和保护伞错综复杂、巍然耸立。

大概是我在那鬼地方工作的第二个月,刘主管站在我们所有人面前如同谈资般,讲述起这个学校的历史……他讲到,学校的校长曾经和上一任总理打过交道。

没错,就是我们在《人民的名义》这部电视剧当中也只能隐约提起的,级别正国级。

显然我这一趟,可能会遭受到某些不可控力量的伤害。

但是我的前半生,不是己经受到过那些力量的伤害吗?

所以我毫无畏惧。

袁筹在心里面想,可能这大概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

地铁窗口,站台晃动,地铁旁的行人渐渐消失,只看到那转瞬即逝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