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把脸凑上来，我是打呢？还是打呢！
同时，为确保私密性，宿主手机己升级为双系统，可切换至加密模式查阅。”
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
程默挑了挑眉，手机双系统？
他转身，从办公桌拿起手机扫视着上面的信息。
资料显示，林雨柔的个人成长经历和心理创伤数据，一系列复杂的图表和分析曲线。
——十二岁时父母的突然离异、十六岁遭遇初恋男友的背叛、二十五岁在庞大的家族利益压力下，与李维缔结了貌合神离的商业联姻。
每一个节点，都被系统清晰标注。
“己为宿主规划三条备选接触路线。”
机械音适时响起。
“判定最优方案为：利用目标人物林雨柔对印象派画家梵高《星空》系列油画的个人痴迷，在今晚的拍卖会现场，寻找并制造与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程默伸手，将一支伪装成钢笔样式的药剂注射器，不着痕迹地藏进了西装外套的内侧口袋里。
作为一名医生，程默觉得这个伪装成钢笔的药剂注射器，会起到大作用，所以毫不犹豫的使用15个积分兑换出来。
同时兑换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素圈尾戒15个积分。
戒指内侧，一个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微型摄像头，闪烁着幽幽的蓝色冷光。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程默一共兑换3个物品，最后一个就是是颜值增强药水，首次使用有效。
虽然说他的颜值己经够高了，但是为了计划更好的进行，程默在看到这个药水的时候，还是第一时间选择了它，使用后程默感觉自己己经帅出了天际。
电梯平稳地下降，程默通往灯火通明的地下车库时，程默最后瞥了一眼手机的屏幕。
温婉刚刚更新了一条朋友圈状态，照片是她戴着一条耀眼的蓝钻项链的精致***，锁骨清晰可见。
配文写着：“艺术品晚宴，真让人期待呢。
“下面一排点赞和评论正在快速增加。
这是程默要求温婉发的朋友圈，作为温婉甜狗的耿衍应该也会追到现场，这就是程默的目的。
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地滑入夜色渐浓的车流之中，程默靠后颈靠着椅背，目光透过后视镜，望着那栋逐渐缩小、最后消失不见的医院大楼轮廓。
‘’越来越有意思了，人生就是需要精彩，我可不想平平淡淡的过一生，有了系统的加持我定要在上层社会翻起一丝波澜。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晚会现场。
宴会厅的一角，原本作为雅致点缀的三角钢琴旁，忽然多了一道身影。
是耿衍。
他表情带着几分傲慢，整理了一下自己昂贵的西装领口。
几个好事者注意到了他，窃窃私语声中带着看热闹的期待。
耿衍在钢琴前坐下，试了几个音，清脆的琴音突兀地打断了宴会厅原本融洽的背景音乐和交谈声，人群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温婉也看了过去，秀眉微蹙，旋即又恢复了平静，她知道，这个讨厌的家伙，肯定会整出些什么幺蛾子。
程默的平淡的扫了一眼耿衍，随即收回目光，仿佛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林雨柔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与一位年长女士的交谈声略微停顿，淡淡地瞥了一眼钢琴的方向。
这时钢琴前面的耿衍深吸一口气，手指在琴键上落下。
一串流畅华丽的音符倾泻而出，是肖邦的《辉煌的***兰舞曲》。
技巧娴熟，情感充沛，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炫技与张扬。
不可否认，耿衍在钢琴上的造诣相当不错，从小苦练的童子功不是白费的。
乐曲时而激昂，时而婉转，将宴会厅的氛围推向了一个小***。
不少人露出欣赏的神色，甚至有人轻轻鼓掌。
耿衍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一曲终了，掌声响起，比刚才热烈了不少。
耿衍站起身，微微鞠躬，风度翩翩，他目光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落在了程默身上，那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与轻蔑。
“程先生，”耿衍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安静下来的角落，“听人说你才华横溢，不知道程先生是否也精通乐理，愿意上台为大家助兴一曲？”
他这话问得阴阳怪气，明着是邀请，暗地里却是逼宫。
所有人都知道，这种场合，如果程默拒绝，或者上去弹得一塌糊涂，就会被耿衍比下去。”
耿衍，你什么意思，程默是个医生，你用你擅长的事情去激将他，显得你格外没品，你不知道吗？
“温婉的脸色微变，看向程默，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语句却反驳着耿衍。
她知道程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底牌，但钢琴这种需要从小培养的技艺，可不是一蹴而就的，周围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程默身上，有好事的，有看戏的，就是没有替他捏把汗的。
程默终于缓缓将目光锁定耿衍，他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仿佛耿衍说的不是他，轻轻放下手中的香槟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耿衍见他没有立刻回应，脸上的得意更甚。
“怎么？
程先生是不敢，还是不屑？”
他语气中的嘲讽意味愈发浓烈。
“也是，弹钢琴这种事情，恐怕入不了程先生这种‘大人物’的法眼吧。”
他特意在“大人物”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暗示程默不过是个靠女人的小白脸，他之前没少在公共场合抨击程默，说他是一个靠温婉关系的小白脸。
程默的嘴角，溢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系统正好有打脸耿衍的任务，这货就送上脸来了。
高级钢琴演奏技能，兑换需消耗50命运点，是否兑换？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适时响起，冰冷而机械。
程默心中默念：“兑换。”
高级钢琴演奏技能兑换成功，当前命运点余额10。
一股庞杂却无比清晰的乐理知识、指法技巧、乃至无数传世名曲的演奏记忆，瞬间涌入他的脑海。
仿佛他从小浸淫此道数十年，每一个音符都己刻入灵魂。
程默抬眼看向耿衍，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压力。
他缓步走向钢琴，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滞。
众人屏息凝神，连林雨柔也饶有兴致地望了过来，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耿衍看着程默从容不迫地走来，心中没来由地一突，但随即又被强烈的自信压下。
他不信，这个看起来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男人，还能在钢琴上胜过他。
程默在钢琴前站定，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冰凉的黑白琴键。
他没有立刻坐下，而是扫视了一眼人群，目光在温婉带着鼓励的眼神处略作停留，最终，若有若无地掠过林雨柔那张清丽的脸庞。
然后，他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