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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彬看不下去,伸张正义的说,“没想到你现在这么粗俗,动不动就打人,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是这样的。”

宁清欢嘲讽,“看你人模狗样的,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专吃软饭的小白脸?”

“既然你这么爱打抱不平,那就替她受着。”

说着扬手,啪的一个巴掌甩过去。

张文彬细皮嫩肉的,哪受过这个?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他捂着脸,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敢打我?”

苏萱儿更是反应激烈 “啊,你这个***,你凭什么打文彬哥哥。”

她气得浑身发抖,冲着身后的车夫和丫鬟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抓住,我要亲手扇烂她的脸。”

这一声令下,车夫和丫鬟立刻凶神恶煞地围了上来。

一直缩在后面看热闹的宁春燕,这下可开心了。

打吧!打吧!

最好把宁清欢那张狐媚子脸给抓花打烂。

早看她不顺眼了,凭什么她一个冒牌货能当十几年的千金小姐,还能跟张秀才这样的男人有过来往?

现在就算被打回原形,成了穷哈哈的农女,那张脸还是那么勾人。

刚还敢嘲讽她。

等着吧,等她跟萱儿搞好关系,凭着苏家这条人脉,将来肯定能嫁个公子哥。

到时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一辈子荣华富贵。

宁春燕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脸上却是担忧表情,假惺惺地拉着苏萱儿,“萱儿妹妹,你消消气,别跟她一般见识……”

而丫鬟仗着力气大,伸手就想去抓宁清欢的头发。

宁清欢眼神一凛,侧身躲过。

她可是练过几招防身术的,对付这种只会蛮力的丫鬟,简直小菜一碟。

手腕一错,反手就扣住了丫鬟的手臂关节。

“啊!”丫鬟痛呼一声,胳膊像要断掉一样,瞬间失去了力气。

宁清欢轻轻一推,那丫鬟就踉跄着摔倒在地。

但就在这时,车夫动了。

他一步跨上前,大手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直直朝着宁清欢的面门抓来。

不好!

宁清欢警铃大作,这人练过功夫。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闪躲,但对方速度太快。

眼看那只大手就要抓到脸上,宁清欢脚下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就要摔倒……

就在这时,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揽住了她的纤腰。

腰间一紧,她跌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抬头,跌进一双黑若深潭的眼眸。

这双眼睛锐利冰冷,却又带着关切。

四目相对,时间都慢了下来,像有无形的火花在两人之间噼啪闪耀。

电光火石之间,抱着她的男人,头也没回,另一只手闪电般抬起。

“砰……”一声闷响。

拳掌相接,刚还气势汹汹的车夫,如同被一股巨力击中,闷哼一声,连连倒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他捂着剧痛的手腕,眼神充满了惊骇。

厉寒煜松开了揽在宁清欢腰间的手,声音低沉,“你没事吧?”

宁清欢这才回过神来,脸颊烫了起来。

刚才的怀抱……好有力,好安全。

她定了定神,摇摇头,“没事,谢谢。”

心里却暗自咋舌,这个阿寒看起来病怏怏的,没想到武功这么厉害。

被打退的车夫,羞愧地低下了头,“主子……小的,技不如人。”

苏萱儿气得直跺脚,“废物,真是个废物。”

连个受伤的男人都打不过。

骂完车夫,这才将视线转向突然出现的男人。

当看清对方的脸时,苏萱儿瞬间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虽然穿着粗布麻衣,身上还带着伤,脸色也有些苍白,但这丝毫掩盖不住他惊人的俊美。

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轮廓分明,宛如刀削。

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锐利,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冷傲和贵气,让人不敢直视。

苏萱儿好半天才回神:“宁清欢,难怪你这么硬气,原来是找了个姘头。”

张文彬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很明显这个男人不管是长相还是身高,还有气质都把他给比下去。

“宁清欢,你真是太不知羞耻了,这才几天功夫,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简直伤风败俗。”

宁清欢声音冷冷,“瞎了你的狗眼,这位大哥是我娘好心救回来的,在我们家养伤。”

“倒是你们两个,还没成亲就拉拉扯扯,当真是不要脸。”

“亏你还是苏家千金,张口***,闭口姘头,这粗鲁劲跟村口的泼妇有什么区别?”

她边说边走了过去,一把揪住了苏萱儿的衣服,压低声音,“你还没告诉我,是谁在外面传谣,说我被流氓玷污了?”

苏萱儿极力挣扎:“你放开,快放开。”

宁清欢反而收紧了手,“我正愁找不到那个往我身上泼脏水的人,没想到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苏萱儿眼神躲闪,“你别冤枉人。”

“冤枉你?”宁清欢冷笑,“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

说着,手缓缓上移,直接扣住她的脖颈。

苏萱儿眼睛瞬间瞪大,“你要干什么……救命啊!杀人啦!”

惊得刘翠兰从屋里跑出来,一把拉开了她的手,“乖宝,住手,你在做什么?”

宁清欢只想吓唬她,逼出真相。

就差那么一点点。

而被解救的苏萱儿,并不感激,一看到刘翠兰,就满脸厌恶。

“你们宁家人果然都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你当年狠毒地把我换走,害我在乡下吃了十几年的苦。现在你这个冒牌货女儿,又要掐死我,想要我的命。”

“你们娘俩的心,怎么就这么狠毒。”

刘翠兰愣住,看着含辛茹苦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心口像被刀子剜一样疼。

“我承认当年调包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做错了。可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在宁家,我们可曾亏待过你?”

“你从小就懒,针线女红不碰,家里的活,哪一样不是清雨(宁家大姐)包揽了?”

“我可曾说过你一句重话?可让你受过半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