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鼻子，从泡沫填充物中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约三十厘米高的古董娃娃。
"生日快乐！
"视频通话里，闺蜜李梦兴奋地拍着手，"这可是我从泰国一个古董市场特意给你淘来的，据说有一百多年历史了！
"小诺将娃娃举到眼前仔细端详。
娃娃做工极为精致，乌黑的长发如真发般柔顺，皮肤是象牙色的陶瓷，穿着一件褪了色的红色泰式传统服装。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却又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微光，仿佛有生命一般注视着她。
"这...很特别，谢谢。
"小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娃娃的脸颊，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窜上来，她差点失手将娃娃摔在地上。
"怎么了？
"李梦在屏幕那头问道。
"没什么，就是...这娃娃有点凉。
"小诺把娃娃放在书桌上，搓了搓手指。
"古董嘛，都这样。
听说这娃娃叫娜娜，是以前贵族小孩的玩具，可贵了！
"李梦神秘地压低声音，"店主说这娃娃有点...特别，最好别放在卧室里。
"小诺挑了挑眉："特别？
什么意思？
""就是..."李梦突然打了个喷嚏，"哎呀，信号不好，先挂了！
记得给我反馈啊！
"视频突然中断，留下小诺对着黑屏的手机和那个静***在书桌上的娃娃。
小诺今年24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平面设计，独自租住在城郊的一栋老旧公寓里。
她从小就喜欢收集各种娃娃，卧室的展示柜里整齐排列着二十多个来自世界各地的玩偶。
但这个叫"娜娜"的泰国娃娃，却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
"算了，可能是太累了吧。
"小诺摇摇头，将娃娃放进展示柜最上层，和她的其他收藏品摆在一起，然后去浴室洗漱。
深夜，小诺被一阵细微的"咔嗒"声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借着窗外路灯的微光，看到展示柜的玻璃门微微晃动，仿佛刚被关上。
"风吗？
"小诺嘟囔着，起身检查窗户——锁得好好的。
她打开床头灯，目光扫向展示柜，突然僵住了。
娜娜娃娃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原本放在最上层的它，现在站在展示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