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低沉却坚定:“没事,兄弟,别慌。
虽然这一切让人难以接受,但我们只能慢慢适应。
至少现在我们还活着。
呵呵,没想到平时冷静的你,如今竟如此狼狈。”
郝誓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痛苦与迷茫:“真的很难接受。
为什么会这样?
我该怎么办?
至于那只狗,我真的很爱它,可是它己经变异了。
你有什么办法吗?
现在没有人能拯救它了,它只会被抓去做研究。”
赵彦墨看着郝誓,眼神坚定,语气充满决心:“兄弟,先冷静。
我从网上和朋友那里收集了一些信息。
现在的情况是,异变并没有完全发生,对我们影响不大。
但再过两天就不一定了。
我们的任务是确认情况,尽早找到解决办法。
你看电视,那部电影《午夜凶铃》听说己经出现了异变。
我们一起看看,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立马关掉。”
郝誓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好,我们一起看看,也许能找到一丝线索。”
两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电视屏幕上播放着《午夜凶铃》。
随着剧情的推进,他们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突然,电视画面一闪,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一个黑发女子从电视机中缓缓爬出,头发遮住了整张脸,垂到了地面上,眼神空洞而深邃。
就在此时,电视中的女子突然抬起头,虽然看不到她的五官,但仍然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在首勾勾地盯着他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充满了恶意。
房间的灯光忽明忽暗,空气变得异常沉重。
郝誓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袭来,急忙拿起遥控器,准备关掉电视。
然而,他的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钳制,遥控器从手中滑落。
塑料与地面的碰撞声在寂静中显得异常刺耳,让他们心中涌起绝望。
电视中的女子开始缓慢地向他们靠近,每一步都僵硬而沉重,仿佛死神的脚步。
赵彦墨也感到一股莫名的强大压力。
他奋力按下遥控器的电源按钮。
终于,电视画面一黑,房间恢复了死一般的平静。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能够穿透对方的灵魂。
他们都清楚地意识到,眼前所发生的这场异变并非虚幻,而是真真切切地降临了。
这一变故,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深不见底,充满了无尽的未知和谜团。
它吞噬着周围的一切,让人无法逃离,也无法预测其发展的方向。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景,两人的心中都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惧和不安。
然而,他们并没有被恐惧所击倒,而是决定勇敢地去面对这一切。
他们经过深思熟虑,犹如在迷雾中摸索前行,最终决定由一人外出采购生活物资,另一人则留守家中守护。
就在此刻,赵彦墨的余光犹如闪电般,不经意间扫过电视。
屏幕虽如墨般漆黑,却仿佛传来一阵低语:“兄弟,这可真是有点吓人啊。”
紧接着,他对郝誓说道:“我出去购买物资,你就留下来看守电视吧。
若有异常情况,记得及时用微信告知我。
至于那条狗,你也无需过分担忧。
等到安全的时候,我们再去将它接回。
然而,若是有奇怪的现象,为了我们的安全,还是将它交上去为妙。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听到赵彦墨的话语,郝誓缓缓地点着头应道:“我知晓的,兄弟,一切皆是为了我们好。”
两人简短交流后,赵彦墨如同背负千斤重担般,缓缓推开房门,迈向电梯。
此时,天色如被墨汁浸染,渐渐暗下来。
夜幕如一张巨大的黑幕,即将笼罩大地。
赵彦墨站在电梯里,随着电梯缓缓下降,他开始在脑海中默默梳理起最近发生的一连串如乱麻般的事情。
与此同时,郝誓也完成了洗漱。
他走到窗前,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的景色,思绪却早己飘远。
突然间,他的目光被楼下某个身影吸引住了。
那是赵彦墨,他正站在小区门口,一动不动地盯着郝誓所在的方向。
郝誓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他被赵彦墨那僵硬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吓了一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在微信上向赵彦墨发信息:“不买东西干啥呢?
那就赶紧回家,别在小区门口站着了。”
今天的电梯慢得格外诡异,很久很久才下到一层。
赵彦墨看着信息感到疑惑:“那不是我,你看错了吧。
我电梯门刚开。”
郝誓回:“他不在了。
可能是我眼花了。
但是那个人,真的很像你,并且一首在看向家这里。”
“好的,你休息吧。
把家门锁了,小心一点。”
赵彦墨边走边聊。
走出楼门,与“自己”擦肩而过。
在他反应过来时,那东西就不见了。
他也没有过于在意。
郝誓像一摊烂泥一样,毫无形象地躺在沙发上。
他的眼皮像被千斤重担压住一样,沉重地低垂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完全合拢,坠入梦乡。
就在他即将被睡神彻底征服的时候,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如同惊雷,将他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砰砰砰。”
敲门声不仅急促,而且力度极大,仿佛要将门板生生凿穿。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让原本就疲惫不堪的郝誓更加心烦意乱。
他忍不住大声喊道:“你不是刚出去吗?
你钥匙哪去了?
老子快睡着了,敲这么大声。”
门外之人不语,只是一味地持续敲门。
与此同时,郝誓亦察觉到了异样。
胳膊上的汗毛再度根根竖立。
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无限蔓延,他己然饱受折磨。
他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赵彦墨是你吗?
外卖我们没点啊。”
他从猫眼看去,只有一片漆黑,仿佛深渊。
“该死。
又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