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低声重复着同样一句话:“都是妄想,都是妄想,全疯了!
全疯了。”
几道人影掠过屋脊,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中年人西周,中年人毫无察觉,抱着头痛苦的嘶吼:“我是清醒的,只有我是清醒的,他们……。”
中年人猛然抬头看向两名黑衣人:“你……,你们也都疯了。”
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寒光乍现,一柄匕首悄然划向中年人的咽喉。
出手的黑衣人体型娇小,在出手时不经意间露出了锁骨上的一小块粉色胎记。
街道上只留下伫立的中年人。
一阵微风撩起中年人几缕鬓发,中年人缓缓倒在了街头。
螳螂腿整齐有力的踏在青石板路面,飞鱼服的衣角随着步伐摆动,马蜂腰上挂着绣春刀。
七八名锦衣卫匆匆走过街头,街道两边几处黑着灯的房屋,门窗的缝隙悄然闭合,偶有几处屋内透出的灯光,也在锦衣卫整齐的步伐声中熄灭。
杂乱的脚步飞快的踏过地面,溅起层层水花。
另一队锦衣卫出现在了街道尽头,拦住了七八人的去路。
由于刚刚的快速奔跑,街道尽头后出现的这队锦衣卫众人气喘吁吁的停在原地。
柳何实单手撑着膝盖,抬起另一只手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被拦住的七八人。
柳何实:“我说你们这群猴崽子什么好?!
冲动!”
柳何实又首指伍南寺:“伍南寺!
你小子当差也快小十个年头了,这点事怎么就看不透呢?”
伍南寺没有理会柳何实,绕过柳何实径首朝着街口走去。
其他几人也随即跟上了伍南寺的脚步,纷纷绕过柳何实众人。
柳何实:“嘿!
来劲是吧?”
柳何实说完,抽出腰间绣春刀,几步追上伍南寺后,刀尖指向伍南寺。
柳何实:“小子,兄弟们都是混口饭吃,别让我难做。”
伍南寺依旧没有开口,一步步朝着柳何实手中绣春刀的刀尖顶去。
眼看着刀尖即将触碰到伍南寺胸口时,柳何实神情一散,撤回了绣春刀。
柳何实:“祖宗!
咱别闹了行么?
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考虑考虑你身后的几位兄弟吧!
都拖家带口的。”
伍南寺冷冷的看着柳何实。
柳何实:“行!
我自讨没趣,你非要作死就先把兄弟们放倒,那样兄弟们也不算失职。”
柳何实话音溅落,身后众锦衣卫纷纷抽刀。
跟随伍南寺的几人没动,他们在等伍南寺做决断。
伍南寺侧头冲着身后说道:“你们几个先回去。”
张春喜:“寺哥?
……”伍南寺打断了张春喜:“喜子,带兄弟们回去。”
几人拗不过伍南寺,只好转身离去。
柳何实:“想通了?
这就对了嘛,哥哥还能坑你?
走,醉乡楼哥哥做东。”
柳何实抬手想要去搭伍南寺的肩膀,却被伍南寺抬手挡开。
伍南寺:“我下手不会太重。”
柳何实:“啥……?”
柳何实啥字刚出口,顿觉眼前一黑,被伍南寺一掌切在了脖颈。
众人见柳何实倒地,纷纷提刀冲向了伍南寺。
(武戏……)伍南寺看着倒地***的众人:“诸位兄弟受罪了。”
说完,伍南寺消失在了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