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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帆边打单,边道:“昨天我就注册了,今天这束花版权公开,让别人也可以赚一点,也不能把路堵死。”

江梵荷有气无力:“现在同城的至少有五十个订单,你觉得你和我两个人可以搞定,花材快不够了。”

江景帆溢着笑容:“先把要同款的那三单给弄了,其他的有多少就先弄多少,我去摇人的。”

江景帆直接去花材市场喊了五个人,然后又打包了许多差的花材,找不到的就找其他同类型的普通版本替代。

油菜花很充足,江景帆都怀疑外婆是把家里的油菜花都割了。

人多了,这事情也就好办多了,喊来的人负责修剪,整理花材。

江梵荷负责配色,固定花材。

江景帆负责打花枝,外包装,这些订单一直忙活到夜间两点钟,终于是把所有的花束给搞定。

能送的订单都送出去了,过了营业时间的花束,第二早送出去。。

昨天傍晚,江景帆用公司账号发了给宋序照做的那束花,今天下午发的是段南鹏的那束,从浏览量和点赞量来说都是不错的。

还有几家要和合作的鲜花批发店铺也给了私信,想寻求合作。

江景帆很高兴,在这个流量的时代,只要沾染一点热度,脑子够灵活,嗅到的商机,就可以顺势赚一把。

来帮忙的几个人也很高兴,只花了五个小时,每个人就挣到了两百块,还和江景帆说好了,下次有这样的事,还找他们。

江景帆收拾着残局:“累死了,好歹是完成了。”

江梵荷用零星剩下的花材,包扎好了一束更小的花束:“明天推这个。”

“这个能卖得出去?”

江景帆看着这个又小了一圈的花束,不是很确信。

江梵荷给了他一个白眼:“明天周六,学生当中也有很多是那个人的粉丝。

“你认识这个外地客户,是一个知名的音乐人,取花的是本人,你最好早点说清楚。

“那个人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你还心大睡着了,那个人你惹不起的。”

江景帆愣住:“你没有骗我,我以为是他经纪人之类的给他定的花。”

“你动点脑子吧,他去医院被拍了,和你就是同一家医院。”

江梵荷补充,“你脖子上顶着的东西,晃晃里面的水,倒掉些,好不好?”

江景帆意识到这个事情有些棘手棘手了:“我一定会尽快说清楚的。”

江梵荷见他心里大概是有谱了,没再说什么。

果然如江梵荷所说,那种小花束也很好卖,甚至由于便携,比中花束还好卖。

这个热度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

江景帆特地用花店的账号给宋序照发了感谢,并期待下一次有机会合作。

同时也感谢那个博主对店铺的推荐,送了一份花店特制明信片和一束鲜花。

江梵荷见热度落下,花店的事情不是很多,就直接蜗在家里赶稿,毕竟自己的新稿子已经拖了大半个月了,再不交稿,编辑马上就要夺命连环call了。

整理包的时候,江梵荷看到江景帆的录取通知书,想着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他应该想通了。

江梵荷给拿了一些自己做的小咸菜,去了江景帆的住处。

推门就见到江景帆女装的打扮,江梵荷表示辣眼:“你弄成这样干什么,精神失常了?”

江景帆生无可恋:“我也不想,还不是为了钱。”

江梵荷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是谁?”

“上次酒店出来,电话联系我的那个。”

江景帆烦躁地整理着假发。

江梵荷:“球赛你去了吗?”

“看了,挺精彩的,现场气氛热烈,那小子和我告白了。”

江梵荷耸肩:“这局面越发混乱了,用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和你这些奇葩客户说清楚?”

江景帆叹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去查一查这位主,就知道我为什么妥协了。

“有时候真的是软饭太好吃了,一点都不想努力,每次约会至少是五位数起步,还有一些自愿赠予,真的让人心动。”

“你沦落底线了,这个人姓什么?”

江梵荷突然有些好奇了。

江景帆道:“姓许,许哲铭,直接搜,相关信息就出来了。”

江梵荷一查,总结而言就是长相帅气,擅长球类运动,出身显赫,家庭背景强悍,家族中含着金汤匙的小少爷。

“他一定是瞎了,才会看上你,我还是那句话,你惹不起,赶紧断。”

江梵荷直言不讳。

江景帆苦笑:“呵呵,我之前以为是同名同姓,看了比赛,我才知道那确实是他,放心,我是直的。

“我今天就是去和他说清楚的,不会一错再错的。”

江梵荷点了点通知书:“我给你拿了点小咸菜,通知书也带来了,你做好决定,学校最迟报到日期是下个月月底。”

江梵荷没有多劝江景帆,多说无益,作为一个成年人,权衡利弊之后,总会做出自己的决定。

江梵荷又想抽烟了,从旁观的角度来说,江景帆的这些事情是很好的作画素材,甚至于她觉得自己老哥身上的特性还十分的突出,一看就被压的一方。

江梵荷对于江景帆的交际能力是有些佩服的,每个人天分是不同的,江景帆脸皮厚,不论是什么样的环境,他想要和什么人套近乎,就一定会成功。

而江梵荷则更适合兜底,对于在棘手的问题,她的情绪都不会起伏太大,在最快的时间就想出解决的方案,但性子太冷淡,基本没什么朋友。

江梵荷送完东西,下楼刚好碰上下雨,没带伞,但是并不想上去找江景帆拿伞,打算直接冲出去。

谢辞昇刚好回来,拦住要冲出去的江梵荷:“你用吧,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回来就行。”

江梵荷没有来的及拒绝,伞已经到自己手里了,而那个人已经走进大厅了。

江梵荷举着这把好心人的伞走进了雨里。

谢辞昇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但是想到人家救自己一命,借个伞的小事也没什么。

刚出电梯就见隔壁的江景帆出门。

谢辞昇蓦然间睁大了眼睛,疑惑:“这人刚才不是在下面?”

穿着女装的江景帆淡然地朝谢辞昇颔首,算是打了招呼,进了电梯。

江景帆穿女装的事情,谢辞昇之前就知道,不在惊讶的范围之内,他是在思考是否是自己看花眼了。

人都走了,谢辞昇还在回忆自己在楼下借伞的事情,没有头绪,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脑子糊涂了。